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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邊的楊延昭,李繼捧發出一聲吃驚的低呼,“繼遷,這是哪位風雅名士,看上去竟是如此的風華照人。”
“回兄長,這是茅山派的修行高人丘處機,特地來此助兄長在府邸中修建樓閣之事。”
丘處機是楊延昭胡亂編的名字,先前被李繼遷問及姓氏時,不知為何便響起了這三個字,遂脫口而出,反正他也不在乎多當一次剽竊客。
“原來是丘道長。”
那李繼捧聽後微微頷首道了這麼一句,只是語中並無敬重之意,甚至都不再去看楊延昭,權然當他是坑蒙拐騙之徒了。
見到這場景,楊延昭還未開口,那李繼遷便走了上前,將手中所拿的宣紙遞了上去,“兄長,這是丘道長所繪的草圖,其中設計繼遷已經找人看過,即便是城中的老工匠也無不拍手稱奇,最為難得的是丘道長懂得噴泉所建之法。”
“哦?”
聞言李繼捧不由得再次盯著楊延昭看了起來,後者頷首笑著道,“在下本欲往西域遊歷,待聽到將軍府中喜事,遂來瞧個熱鬧。”
話語不卑不亢,臉上笑意和煦,風輕雲淡,恰是高人的模樣。
“呵呵,當真是讓人大為開懷的事情,有丘道長相助,定能建出讓本官心滿意足的樓閣。”
大笑著,李繼捧對著屋外喚道,“胡管家,送丘道長前去歇息。”
那胡管家應聲走入,引著楊延昭走到西邊的待客的廂房,李府極大,空著的小院也不少,因而楊延昭也暫且得了一間雅緻的小院子,這般,他也算是暫且混了進來。
待送來茶水的小廝走後,楊延昭靜坐在屋內,想著之前在李府中的見聞,心中不知為何竟是生出隱隱的猜測,這李繼捧兄弟二人似乎並不和睦。
或許這之間有機可乘。
只是此刻剛剛進入李府,想要動手還有些難度,趙光義所要的便是一個也不留,倘若做得不徹底,斬草不除根,很有可能春風吹又生,且不說在汴梁的柴清雲等人有危險,他楊延昭日後也要遭受難以預測的報復。
事情還是得好生謀劃,也不知道蕭慕春他們怎麼樣了?
李府的土木動工是在南側,那裡特地開了一方水潭,引了幽靜清水,而所要新建樓閣便是要環水而建,更有一榭立於水中央,這李繼捧為了討好柴清雲,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楊延昭是在一個小廝的領路下大致了看了看周遭之景,心中也有所明白,他這圖紙剛好是雪中送炭,而噴泉更是錦上添花,在水榭四周除了芬芳花草之外,若是多上噴泉,那可謂是畫龍點睛,平添了數分雅緻。
繞著數十畝見方的地方走了幾圈,心中有了瞭解之後,楊延昭藉故還需熟悉將要新建的樓閣與整個府中屋舍的搭配以及風格契合等說辭,在李府內轉悠了起來,並暗自記下所見之景。
想要有所行動,必須熟悉環境,這樣才能抽身而退,這是楊延昭做事向來的慣例。
時值三末四月初,雖然是西北之地,但是李府之中還是栽種著無數的花草樹木,經過李氏幾代人的經營,宅院可謂是怪石珍玩琳琅滿目,印花雕琢華美異常,更有甚者即便是進過遼與宋皇宮的楊延昭都未曾瞧見過。
特意的避開下人,楊延昭快速的打量周邊景物,正走著,突然前方走了一列巡視的護衛,忙的拐進了身旁的小園子裡。
園子不大,滿是鮮豔欲滴的花草,清風吹過,花香滿園,沁人心脾。
見那些護衛離去,楊延昭便要往別的地方走去,就在這時,卻聽得耳邊傳來低低的喘氣聲,轉首望去,片片花瓣零落在地,花叢之中應該藏著人。
楊延昭躡手躡腳的上前,憑著他的身手,自然是毫無聲響,越往前去,越是聽得那沉重的呼吸聲,更夾著若有若無的呻吟。
這聲音,分明就是白日宣淫。
當下讓他愣住了,竟然有人這般的大膽,心裡也因此產生了好奇,想要一睹這活春宮圖的上演。
打定了注意,楊延昭屏住了呼吸,躲在花叢之中再次向前,不多時,便看到花草深處的假山旁,兩道白晃晃的身影在那邊忘我的水乳相融。
女子身形嬌小,不過體態豐滿,正雙手撐在假山之上,傲人的玉峰隨著身體不斷擺動,吃力的嬌喘之下,很是享受的半扭過頭來,白皙的臉上紅霞滿布,汗珠染溼了鬢髮。
而她的身上,男子正低著頭賣力,這背影楊延昭有些眼熟,待二人好一陣肉搏之後,相擁倒在草坪之上時,才看清此人的面目,卻是先前見過的李繼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