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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太驚人了,剛才能不斷的摔倒他也是憑著巧勁,如今在兵器上硬碰硬,怕是要吃虧。
打定了主意,劉延昭便抓住時機,趁著常磊被剛才一擊所阻,立馬轉守為攻,槍花飛舞,長槍如毒蛇吐信,靈巧的進攻於對手的空隙之間。
終於,在一陣腳步凌亂之下,長斧脫手而出,朝著建雄軍的方向飛快飛去,事情的突然,讓那邊計程車卒竟錯愕的不知躲避。
“小心!”
長槍正朝著他面門襲來,那校尉卻是想縱身朝著那長斧抓去,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撲倒在地的他並未能抓住斧柄。
而不遠處,那被長斧襲去計程車卒已經神情極其的絕望,連驚呼之聲都發出來,可以想象,很快就要鮮血噴灑。
“當!”
又是一聲清脆之象,一杆長槍及時伸出,將長斧碰落在地,砸在了磚石路面上,留下一條深深的裂痕。
還好,做到了。
劉延昭心中也是鬆了口氣,但隨即右臂一陣疼痛,突然收勢改變招數對他的傷害不小,若是對方仍需再戰,怕是要落敗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裡滋事,難不成本將的話都不管用了麼!”
就在劉延昭暗自思量該怎麼對付的時候,人群散開,劉繼業鐵青著臉走了進來,“是誰起的頭?”
“是屬下違了軍令,請將軍大人責罰,至於身後這幫兄弟,無他們沒有干係。”
出乎劉延昭的意料,這傢伙還挺有情有義的,從剛才捨身救人也可以看出一二,想來這建雄軍之中也有真漢子。
“屬下等也有份,將軍若是怪罪就請一道責罰。”
其餘的建雄軍士卒紛紛進言,那何峰也是低聲求情,“將軍大人,這廝生xìng魯莽,就請饒恕他這一回,末將定會好生的處置,保住不會有下次。”
“哼!”
劉繼業一聲冷哼,虎目瞪起,“建雄軍也是本將的麾下,處罰之事自然是本將說了算!”
一句話讓何峰語塞起來,稍後轉首場中,“既然你們都認罪,那就去接受刑懲來長長記xìng,領事之人杖刑五十,其餘之人皆三十!”
這處罰算重也不重,只是劉延昭不明白爹的態度為何變得如此嚴罰,就連何峰請求都不加情面的堵了回去。
在思量之際,突然感覺到一道目光襲來,抬首看到劉繼業正不露痕跡的微微頷首,當下心中透明起來。
這是要他出來唱紅臉。
如此,劉延昭便能明白了,怕是這場比鬥劉繼業早就察覺了,一直沒出手阻攔也是為了此,想來是要他們共同受罰來消弭那隔閡。
至於何峰,倒是不要留情面,要將完全接受建雄軍,必須得將他架空或者摸去,留了情面反而是件壞事。
轉念之間,劉延昭便想通了原委,當即收了長槍上前行禮,“將軍息怒,屬下只是與建雄軍的校尉大人切磋武藝,並非擾亂營地,還請將軍饒恕。”
“這麼說來你們這些人也有份了?本將的營地多年無事,今rì卻是熱鬧起來了,難不成是將爾等放縱慣了?王副將,這些士卒懲罰也照舊,不得有誤!”
看來這紅臉也不是好唱的,看著怒氣而走的劉繼業,劉延昭心中只能暗自哀嚎,這真的是親爹麼?
竟然用他的傷痛來做治軍手段,真是yù哭無淚啊!
這下軍營的刑罰之處可是熱鬧了,三四百人的集體杖刑,在劉繼業帶兵的數十年中也是極為罕見的。
“啪~!”
木棍重重的打了下來,讓傷勢痊癒沒多久的劉延昭疼的撕心裂肺,要不是負責刑罰的校尉受到王貴的事先吩咐,這五十棍打下去,他非殘廢了不可。
“為什麼要給某說情?”
不遠處,不知道是故意安排還是巧合,與他比斗的校尉也伏在地上接受刑罰,疼的他整張臉都蹙了起來,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來。
“你我本來就沒有過結,而且之前你能不顧生死的想抓住飛出去的長斧,想來是條漢子,我劉延昭敬重有血xìng的漢子!”
劉延昭也是忍著痛斷斷續續的回著,這些話,一半是為了籠絡眼前之人,當然也有一半是出於真心。
能放下自己安危不顧,飛身去救士卒,劉延昭可以斷定對方即便外形粗獷,但內心肯定是個敢作敢當之人。
也只有這種人在沙場上才會給袍澤擋劍,才能生死相托。
劉延昭的話說完,那人轉過首不再言語,好一會,他才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