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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常用事物。
羋壓道:“原來爹爹一開始就沒反對我跟你們走!嗨!早知道我一路就不用躲得這麼辛苦了。”
有莘不破道:“他剛才是試我們本事來著,不過好像仍手下留情了。”
江離冷冷道:“那還用說!難道你真以為就憑剛才我們那幾下三腳貓功夫能擋得住重黎之火!”
羋壓一聽忙道:“對了,剛才你們對陣我都沒看到,阿三他們說場面好大!我只看到天空一團大火,知道爹爹用了天火焚城——這一招你們怎麼化解的呀!有莘哥哥,是你大展神威對不對?你怎麼辦到的?”
有莘聽得大是尷尬,剛才一戰,唯一沒有出力的就是他。本來打架他一定是衝在最前面的,但剛才全是遠端攻擊,有莘不破竟然全無用武之地。忙岔開話題:“我說城主也太客氣了,送我們鷹眼也就算了,怎麼還把這幾件寶貝也留下了。”
江離道:“其實他這樣做的用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哦?”
“這四件寶物的價值,大概是我們現在所有貨物的總和,也是我們新買的二十四架銅車的半值!”
“對。”
“所以有兩種演算法:第一,我們現在所有的貨物,都是羋壓的了。”
“第二呢?”
“第二,對這個銅車隊的擁有權,羋壓佔了至少一小半。”
“所以”
江離看了看一直眨著眼睛、越來越有興趣的羋壓,總結說:“所以,無論怎麼算,羋壓在商隊裡都不是一個客人了,而是我們商隊最大的主人之一!”
“城主,剛才您為何不用重黎之火?”
“嘿嘿,我只是試試他們的本事,難道真能跟一群小孩子一般見識。”
“但這群人的來歷也太雜了。那個有莘不破——光是這個姓,就會惹來殺身之禍!而他居然還堂而皇之地到處招搖,我只怕牽連了少主。”
“哼!共主三代暴虐,大夏的氣數,只怕撐不了多久了。有莘不破不怕惹禍,我們還怕牽連?共主現在就想像當年屠殺有莘氏那樣對我們開刀,只怕也要顧及東方的局勢!”
“那個江離無疑是太一宗嫡傳弟子,但那有莘不破到底是何來歷,城主你看出來了嗎?”
“那人你是見過的,有莘不破的相貌,和他年輕時不像麼?有莘羖又是他的親戚!哼!你還猜不出有莘不破這小子的來歷?”
“難道是”
“多半是他的孫子。也只有他的孫子,才配做伊摯的徒弟。”
“什麼!伊摯!他,他”
“我本來已有了一些躊躇,但聽了那番‘至味之論’,更無疑了!天下只有伊摯那個混蛋才說得出這樣的話來!若不是因為有莘不破是那個人的孫子,於公之斯又怎麼肯輕易讓兒子屈居人後!”
“有莘不破和那個江離倒也罷了,來頭再大,終究都是正道中人,但那招‘以心役心’,分明只有心魔的傳人才使得出來!雖說城主一時不備,但在天火焚城施展之際仍能令必方暴走!陶函商隊中混了一個這樣的人,叫人好生擔心!”
“你既然猜出了有莘不破的身份,難道還猜不出心魔的用意?”
“難道她她要借勢反正!”
“她被逼到那個暗無天日的角落裡,難道會甘心?天下大勢將有激變。她在有莘不破這還沒有長大的獅子身邊伏下一招暗棋,嘿嘿著!”
“什麼東西!”
“‘心之火羽’!”
“必方身上,怎麼會有這東西?難道”
“能夠在必方身上做手腳,只怕是她親自來了。”
“若然是她親至,少主在陶函商隊,只怕城主,請讓我陪侍少主左右。”
“不必,商隊中另有高人潛伏。”
“啊!?”
“陶函商隊要離開的前晚,那人在曾來和我會過面。有那人在,就算那女魔頭親至也未必能肆意妄為。再說,現在陶函商隊已經變成諸方角力點,各個勢力相互制衡,大人物們反而不會輕易出手,至於一些雜碎,嘿嘿,這幾個孩子應付地來。”
看著遠去的火鳥群,兩個幽幽的人影在樹蔭中閃了出來。
“不愧是祝融之後,這麼快就發現了。”
“宗主,我們是否還要把雒靈帶回去?”
“這次靈兒的際遇純屬偶然,遠出我意料之外。讓她在那個男孩身邊待著吧。”
“既然如此,待我潛進商隊,必要時助她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