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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莘不破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呢?”
“我並不是你的好榜樣,因為我活得並不是很開心。”
“但你還是一路走過來了,是嗎?”有莘不破說。
“對。”
“遇到大山阻路的時候你怎麼辦?”
“用拳頭劈開它。”
“拳頭?”
“對。”男人走上前去,有莘不破清清楚楚地感到一種很難言說的氣息慢慢在他的右手凝聚起來。“那個人對我說,像我這麼笨的人,嘿嘿,‘就只會用這隻拳頭,不過,用這隻拳頭也就夠了。’”男人再次抬頭,仰天長嘆,嘆息聲中說不清的蕭索:“可惜,這拳頭就算能劈開山脈,斷絕江流,也理不清我們之間的恩怨情仇。”
日間有莘不破說“我想一個人呆一會。”他的朋友們都知道,他需要一個靜一靜的晚上。羋壓進了他的“灶間”,雒靈回了松抱,於公孺嬰上了鷹眼。有莘不破又對輪到值夜的江離說:“咱們換一個晚上吧。”江離也不說什麼,把七香車駛進車陣。
這個晚上,風聲若無,蟲鳴隱隱,陶函的人都睡得很安穩,連於公孺嬰、江離和雒靈也悠然入夢。
但突然之間,三人一齊被一股可怕的力量驚醒:“巫女峰前!到底出了什麼事!”
那是什麼!這股力量不像桑谷雋的戰氣所引起的大地之鳴那樣驚人。這股力量,就像一把隱遁了鋒芒的寶刀,就像一瓶消盡了辛辣的藏酒,就像一個忘記了風騷的女人。
“這股力量,到底是誰”
馬蹄遠遠望去,不知那個男人握著拳頭和陶函商隊的臺首說些什麼,漸漸的,彷彿看到那個男人的拳頭籠罩著一層若隱若現的光澤。
“是不是要出什麼事了?”
“我懂了,我懂了。”有莘不破大叫著跳了起來。
“懂了?懂什麼?”
“我知道怎麼用我的力量了!”
“是嗎?這事值得那麼高興?”
有莘不破一愕:“難道不值得高興?”
“我說過,我們的拳頭就算能劈斷山脈,也不能幫我解決那些對我們而言真正重要的事情。你的煩惱,還得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他嘆了一口氣,一拳揮出。
倒下的巫女峰裡逃出無數蛇蟲鳥雀,它們在害怕什麼?
馬蹄遠遠的只見人影一晃,一股恍若有質的氣勁從那男人的拳頭髮出,觸到山石,如刀入豆腐。
“出了什麼事?”
那一拳並沒有前幾天陶函和桑谷雋決戰的時候,他遠遠聽到的那天崩地裂般的聲勢,但馬蹄分明看見阻路的大山被硬生生劈開一條大道。
山嶽在那個男人的拳頭面前,就像一塊大豆腐。
馬蹄的心幾乎跳到了腔口,他知道,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今晚的奇景。“男人,就應該像他們這樣,活得驚天動地!否則,毋寧死!”
“陶函商隊走了!”
“什麼!”
“快!快跟上!”
“天!這,這條路是怎麼回事!”
“這!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說什麼也不相信!一夜之間開出這樣一條大路!這不是人做的事情。這簡直是雷公劈出來的!”
“嘿!我早說過,陶函那幾個首腦,根本就不是人!”
“有莘還在那裡琢磨著呢。”於公孺嬰說,“已經一天一夜了,也不說話,也不理我們。”
江離道:“或許他從那個人身上,學到了什麼東西。”
“那個人那天我出來的時候,只來得及看見他的背影。”
“我也一樣。”江離嘆了一口氣,“一彈指間開山劈嶺,就是九天幻獸,只怕也做不到。原來我們身邊藏著這麼一個人,我們居然懵然不知,嘿嘿”
於公孺嬰道:“這樣一個人,絕對不是默默無聞之輩。”
江離道:“你在猜想他的來歷?”
於公孺嬰道:“嗯。”
江離道:“你認為他是誰?”
於公孺嬰道:“雖然世上各大家族都有自己獨特的血脈絕技,像羋家主火,桑家主土,但這個人的氣,並沒有顯出各個家族血脈相傳的特質。”
江離道:“嗯。”
於公孺嬰道:“除了各大家族以外,能達到這等境界的或許只有四大宗派。”
江離道:“四大宗派?”
於公孺嬰道:“對四大宗派我可就沒你熟悉了。”
江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