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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於公孺嬰的日月弓來交換,如何?”
那個老者長長的眉毛跳了跳,似乎頗為心動。
“好了,先談正事。”那個一直陰沉著臉不說話的黑衣青年看起來年紀最輕,但這句話說出來,其他人便都斂笑端容,看來他是這群人的首腦。他轉頭問靖歆道:“那天為什麼讓我們別去見桑鏖望?”
靖歆微笑著答道:“桑鏖望對大夏表面臣服,實際上懷恨在心。只是畏懼我大夏威嚴,隱忍不發而已。若直說我們是夏都派來的,只怕反而讓他壞我們的事!”
那青年冷笑道:“他敢!”
靖歆道:“若在平時,他當然不敢,但現在東方局勢日漸緊張,這些西南夷痞就蠢蠢欲動了。東方局勢一朝未定,咱們都不宜在西南多生事端,只要把血祖交代下來的事情做好便是。何況我那番說辭,也足以讓桑家有吞滅陶函商隊、擒殺有莘不破之心。”
那青年冷笑道:“這次就算了,但你不要忘記,小招搖山不過是本門旁支,你更不是這次西南之行的主帥!以後凡事不要太自作主張!”
靖歆忙陪笑道:“是,是。我這把老骨頭,最大的作用原也不過是替各位引路而已。”
“大哥,那個叫靖歆的方士”
“這方士不是什麼好人。他來遊說我們的這番話別有用心。不過他的話,倒有幾分道理。”
“既然如此,我知道怎麼做了。”
“莫要輕舉妄動。成湯和伊摯可都不是好惹的。何況,有莘羖也在西南。”
“他應該還不知道有莘不破的身份。”
“陶函商隊、有莘不破的名字早就響遍西南的,只要聽到這個姓,有莘不會不出來搞清楚的。何況”
“難道就放任陶函來去?”
“唉那靖歆雖然說得好聽,但我也知道,以當今天下的局勢,我們倆這一輩子是無法取得大勢了,但我還是想給小雋開個頭,讓他當家的時候,可以完成祖宗們一直沒能完成的心願。”
這天傍晚佈下車陣,羋壓做了好豐盛的晚餐:不但食物色香味俱全,器皿更是空前的精美。
有莘不破笑道:“那天晚上你雖沒去小扶桑園聽故事,但在廚房的收穫倒也不錯。”
羋壓樂滋滋的,卻見於公孺嬰不動筷子,問道:“孺嬰哥哥,菜不好吃嗎?我今晚可是下足功夫的!”
於公孺嬰正兒八經道:“偷盜始終不是什麼好事!咱們是商人,以後少幹這種不上臺面的事情。”
羋壓抗議道:“我可不是存心的!誰叫桑家那麼小氣!幾個盤子碟碗也不肯賣!”一轉眼,見江離也沒動筷,有些生氣地說:“江離哥哥你也怪我偷東西啊!”
江離淡淡笑了笑,道:“不是,不過我是想到一路被幾個賊跟著,心裡疙瘩疙瘩的。”
羋壓叫道:“賊!雖然我偷了一回東西,但你也不用說得這麼難聽!”
江離道:“我不是說你。”
“那是說誰?”
江離道:“我們從孟塗出發到這裡,一路都被幾個賊盯著啊,難道你沒發覺?”
羋壓大喜:“你是說有賊跟著我們?外賊?”
江離道:“嗯。本事只怕不小,那些氣息若隱若現的。本來讓他們跟下去也沒什麼,但前面如果再遇到什麼強敵,這些小賊又在後面跟我們搗亂,那就討厭得很了。還是趁著無事,先解決掉的好。”
羋壓叫道:“江離哥哥你的意思是要去把他們打跑嗎?太好了!有莘哥哥,吃完飯我們打賊去!上次遇到那頭大土狗太牛叉了打不過,這次,嘿嘿,我要讓他們試試我的重黎之火!”
“在孟塗我們忌憚桑鏖望,現在離孟塗都一千八百里了,為什麼還不動手!等什麼?”
“雷旭,你急什麼?”那妖冶的杜若一笑,道:“小晨都不著急,輪得到你急?”說著向那年紀較輕的黑衣人捱過去。把那年紀較大的年輕人雷旭看得眼中冒火。
“別碰我!”那年輕人血晨厲聲叫道,“再碰我,小心我殺了你。”
杜若笑得就像一隻發春的貓,讓血晨感到全身發毛:“別笑了!”
杜若止住了笑,卻用一副讓血晨更受不了的媚態追問說:“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嗎?還是說你不能喜歡?”
血晨就像被人踩住自己的痛腳,臉色一沉。杜若心下一怕,知道他真個發火了,不禁退了兩步。雷旭趕緊走上來攔在兩人中間,道:“師弟,別這樣。咱們大事為重。我們已經跟了這麼久,不如就今晚衝進商隊,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