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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有一位高手坐鎮陣外,發出平和的力量干擾這淫祭的進行。”
師韶微笑道:“如果心宗宗主肯出手,以她無所不至的心力當能令這淫祭半途而廢。我的《清心曲》雖然有些藥不對症,卻也能大大延緩他們的進度。”
江離又道:“破壞召喚有兩個辦法。第一是釜底抽薪,從地門或人門就是攻入內部,瓦解水族的祭典,這可能會遇到死命的抵抗。第二就是打破天門,直接攻擊處於召喚中的水王水後。我們必須雙管齊下,兩方面都有所準備。因此湖口另需要一個高手坐鎮——一旦我們破了水月陣的反射之力,就馬上攻擊水王水後。這需要極迅疾的行動力,要辦成這件事情,自然非孺嬰兄不可。”
於公孺嬰點了點頭,算是接令。
江離問道:“你要用什麼箭對付他們?”
於公孺嬰道:“水火相剋,對付他們自然是用祝融之羽。”
江離道:“這兩人非同小可,雖然他們會把全部精力全放在召喚水之鑑上,如果我們破陣成功,你趁虛而入自然可以一擊而中,但我怕‘祝融之羽’還是難以一擊定鼎!”
於公孺嬰沉吟不語。羋壓搶道:“那就加上我的重黎之火!”於公孺嬰點了點頭。
江離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卻怕羋壓又因為不讓他衝鋒而鬧意見,當下道:“好!接下來就是天地人三門。如果我們知道三門的位置,集中兵力攻打自然最好。但現在第一步卻是要確定三門的所在。因此分頭行動勝算更高。反正水族內部除了水王水後之外再沒有足以和我們三個抗衡的高手,我們不怕被他們各個擊破。”
桑谷雋道:“我找地門。上次我曾侵入地門,雖然他們可能會調整陣形,不過應該還是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江離點頭道:“好。那我去尋找天門。不破,你尋找人門去。”
有莘不破道:“怎麼找?”
江離道:“那我怎麼知道。好了,部署結束,大家行動吧。”招呼了七香車,徑向天空飛去。
桑谷雋笑道:“有莘臺侯大人,你慢慢琢磨吧,其實你動不動手無所謂,等我和江離把陣法破了,你再進來撿現成就行。”
有莘不破一聽大怒,桑谷雋卻已微笑著沉入地面。
羋壓突然憤憤道:“糟糕!我上當了。”
有莘不破道:“什麼上當?”
“上江離哥哥的當!這樣一來,我豈不是又要呆在一旁看熱鬧?不破哥哥,我們換一下好不好。”
有莘不破道:“換?你知道人門在哪裡嗎?”
羋壓吐了吐舌頭,說:“不知道。算了,我還是等著幫孺嬰哥哥提煉重黎火精,到頭還有一份功勞。不破哥哥,你這回要是找不到人門,可就糗大了。不過你至少名義上是我們這群人的首領,無論我們做什麼,到頭來都會算上你的功勞的。”
有莘不破怒道:“臭小子胡說八道!好好看你不破大哥的手段吧!我一定會第一個進那個水月破爛陣的!”
舉足向湖口走去,走了兩步,回頭問於公孺嬰道:“老大”
“別問我。”於公孺嬰道:“我對這個陣法也是一頭霧水。”
有莘不破轉頭看師韶,師韶沒有眼睛,卻彷彿能夠感受到有莘不破的眼光,笑道:“我有個預感,你會第一個破陣。”卻沒提供半點有實質性幫助的資訊,慢慢向鏡湖外圍的一座雪山走去。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有莘不破不再廢話,發足絕塵而去。
羋壓看著抬頭看了看大鏡湖上空那兩個山嶽半高大的人影交尾,突然想起了什麼,腹部一熱,臉不禁紅了。
於公孺嬰道:“別亂看!好好提煉重黎之精去!”
羋壓點了點頭,不再看那暴露在天空中的淫亂場面,但心中卻怎麼也靜不下來。他今年才虛歲十六,從小家教甚嚴,此時情竇初開,被那交歡場面引動了慾火,非但無法平息,反而越燒越烈,腹下有如火燒,雙頰如貼炮烙。就在這時,一個小丘上傳來一陣竽聲,音律中正平和,樂而不亂,哀而不傷。羋壓一聽,心中才慢慢靜了下來。
於公孺嬰舉目望去,半空中的交尾果然在在竽聲響起之後出現窒滯。
桑谷雋闖過一次地門,輕車熟路。雖然水後用了挪移大法把地門的方向修改了,但臨時改弦更張,終究無法做到無跡可尋。沒多久就讓精通地行之術的桑谷雋找到門路。
桑谷雋大喜,直闖進去。地門後面佈滿土偶幻象,卻半點也沒能阻住桑谷雋的步伐。周圍的泥土越來越硬,桑谷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