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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聽過他的名字。”劍客說,“不過他已經不是中原人知道的那個天狼徂徠伯寇了。好了,今天我說的話太多了。這位小哥剛才好像還有第二個問題,希望不像第一個問題那麼麻煩。”
有莘不破笑道:“我的第二個問題很簡單: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嗯,我先介紹自己:我叫有莘不破。”
那人嘿了一聲,道:“我叫什麼名字?前面那一百個人,只會問‘你到底是誰’。”
有莘不破眨了一下眼睛:“身份很重要麼?我現在只想問問你現在的名字,稱呼起來方便。說不定我們以後會成為朋友。”
“朋友?”這個來得突兀的劍客放聲大笑,邁步走入風沙之中。
有莘不破高聲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叫——徂——徠——季——守!”他的人影已經消失在風沙之中,聲音才遠遠逆風傳來:“天——狗·徂——徠——季——守”
“天狼徂徠伯寇,天狗徂徠季守,名字聽起來倒像是兩兄弟,老大,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那人遠去之後,有莘不破問於公孺嬰。
“天狼徂徠伯寇是西北一帶流星一閃般的一個劍客,在短短几個月間聲名鵲起,被譽為年輕一代的劍術奇才,但成名不到一年就失蹤了,原來他來了劍道。但那也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初出道的時候偶爾聽人提起,具體情況卻不清楚。至於這個天狗徂徠季守則從來都沒聽過。”
有莘不破目視蒼昊旻上四位長老,四長老都搖了搖頭。有莘不破嘆道:“如果連孺嬰老大和四位長老都不知道他們的底細,只怕商隊再沒有人知道了。只是不知道那殺盡劍道尋劍人的徂徠伯寇本事如何。”
於公孺嬰哼了一聲道:“如果是在水族一役之前,管他有多厲害這劍道我們都照走不誤!現在卻有點麻煩。”
“放心。”有莘不破鼓起上臂肌肉笑道:“打起架來,我至少能照顧自己。再說還有你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血劍宗,我就不信還有誰的劍能快過你的日月弓!”
於公孺嬰嘿了一聲,卻不說什麼。
“對了,雒靈哪裡去了,從踏進這片沙漠以後就不見她。”
於公孺嬰道:“她在清理骸骨。”
“骸骨?”
“嗯,丟棄在路邊的幾具骸骨。她帶著阿三等幾個人埋葬去了。”
有莘不破想起了雒靈在大鏡湖人門後面為那具差點被自己打碎的骸骨禱祝的情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她蠻有愛心的嘛。”
“可是我卻覺得她對死人的愛心多過比對生人的重視。”於公孺嬰說,“希望這只是我胡思亂想。”
羋壓笑道:“孺嬰哥哥是不是幻想無所謂,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就算雒靈姐姐對所有人都漠不關心,也會把我們的不破大哥放在心頭的!”
經歷過這麼多事之後,陶函四長老都清楚:就算沒有其他緣故,天狗·徂徠季守的那一番話也不可能動搖有莘不破繼續前進的決心。更何況,無論對商隊還是對有莘不破來說都極為重要的江離還在前方等待他們去救援。
雒靈回到銅車松抱以後,陶函商隊繼續上路。於公孺嬰的座車“鷹眼”領頭,有莘不破和雒靈所在的“松抱”居中,羋壓的一品居斷後。力可拔山的山牛拉著萬斤銅車奔跑如飛,橫亙的雪峰漸行漸遠。三天以後,再回頭終於連雪山也看不見了。前後左右,都只有莽莽黃沙,如果不是有能感應到江離所在的七香車在前方帶路,只怕他們早已迷失了方向。
傳說中劍道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道路——如果那所謂的劍道真的存在的話,那也僅僅是偶爾暴露在黃沙中的骸骨和斷劍殘刀所連線起來的一條看不見的虛線。
到了第五天,陶函商隊開始缺水。幸好有精通地行之術的左招財、右進寶在,在離開商隊駐留地三十里外的找到了一條深藏數十丈的地下河。商隊為了補充食水整整耽擱了一天才繼續前行。
“唉。要是江離還在,或者桑谷雋醒轉就好了。”但現在不但江離生死未卜,桑谷雋也一直沒有醒過來。團住桑谷雋的蠶繭越來越大,把整個石車“無礙”塞得滿滿地。幸好蠶繭三四天前就不再長大,否則有莘不破等人就只能想辦法把它弄出來放在車頂了。於公孺嬰見了這情況說:“看來桑谷雋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隨時會破繭而出。不破,你的功力恢復了幾成?”
有莘不破嘆了口氣,道:“五六成吧。唉,沒想到這次會恢復得這麼慢,以前我被狍鴞的胃液泡得骨頭都軟了,也只用了兩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