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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謊言而白白浪費!天狗,還記得在我們剛見面時你所說的話嗎?”
徂徠季守精神一振,笑道:“不錯。真正的劍客在這劍道上所尋找的根本不是血劍本身,而是它所代表的劍道顛峰!”
血晨走出陶函從車城之後,意外地發現原本荒涼的沙漠竟然出現一條向西延伸過去的綠色植物線。他一開始以為是幻覺,但把其中一截仙人掌撕了下來放在口中咀嚼,汁水黏稠,這才知道都是真的。
為什麼會這樣?血晨沒有多想,沿著這道綠色向西邊奔去,累了便臥倒在路旁,渴了便挖些仙人掌充飢。他對這生長不易的生命全無半點愛護之心,往往連根拔起,咀嚼不完便隨手丟在地上。如此不知走了多久,天山已在眼前。然而如何尋找神秘的讎皇呢?
天山橫亙數千裡,廣袤、壯美而荒涼。這天血晨在一片山坡草地上正感無著手處,依著感覺亂逛,驀地瞥見草地上兩個人影,似乎正在歇息。血晨心中大喜,迎了上去。走近一看,只見那兩人一個全身包在一團灰衣之中,不但看不清面目,連身材也瞧不清楚,另一個卻是一個短髮少女。血晨還沒開口打聽,那短髮少女掃了他一眼,對那灰衣人說:“主人,這男人的身體不錯。”
那灰衣人動也不動,道:“這傢伙沒用!全身都是二手貨。”呻吟沙啞,聽不出年齡,只知是個男人。
血晨聽了這句話卻心頭大震,馬上意識到這一男一女都絕非常人!
那短髮少女道:“主人,我們繼續上路吧。這個傢伙,要不要宰了?”
灰衣人道:“不必理會他,由得他去!”站起身來。
血晨哼了一聲,攔在兩人身前。那少女笑道:“主人,這人要送死哩。”
灰衣人還沒說話,血晨喝道:“你們兩個什麼人!敢在少爺面前撒野!”
少女笑了笑,左手抬起,灰衣人忽然道:“且慢動手。”轉身對血晨道:“小夥子,你從夏都來?”他雖然面對著血晨,但血晨還是看不清他的面目。
血晨道:“沒錯!”
灰衣人道:“來天山做什麼?”
血晨心中一陣遲疑,他找上這兩人本有問路的意思,但真要問時卻發現不知從何問起。加上眼前這兩人來歷奇特,心中起了忌憚,更不願意輕易透露自己的意圖。
灰衣人見他沒回答,問道:“你是來找血劍,還是來找血池?”
血晨心頭一震,道:“你到底是誰?”
灰衣人嘿嘿笑了兩聲,道:“你是都雄虺的徒弟吧?”
血晨被人三言兩語窺破來歷,然而他卻始終看不破這灰衣人的深淺,心頭又是一震。
那少女忽然插口說:“主人,既然這傢伙的身體沒用,跟他講那麼多幹什麼。把他殺了喂鳥吧。”
血晨將這兩人前後的話一串,腦中靈光一閃,道:“你們也是血宗門下!”
少女咯咯一笑,不答他的話,灰衣人卻笑道:“錯了,錯了。我怎麼會是‘血宗門下’?我是血宗的老祖宗!”
血晨一聽大吃一驚!他來天山要尋找的就是上代血祖讎皇,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但他卻萬難相信會這麼容易,冷笑道:“你敢自稱自己是讎皇大人!哼!”
“哼是什麼意思啊?”
血晨道:“讎皇大人是我太師父!我絕不容許別人頂著他老人家的招牌在外邊招搖撞騙!如果你今天不能證明自己就是,我絕不放過你!”他這樣子說話,其實已經信了兩分。
灰衣人對他色厲內荏的威脅毫不理會,轉頭對少女嘆道:“這傢伙沒眼光、沒見識、沒根骨、沒志氣,都雄虺怎麼這麼沒眼光?收這樣的徒弟。嗯,是了,他是害怕那個詛咒!壓根兒就沒打算收嫡傳的弟子。”
血晨聽他道破血祖和自己間的關係,心下更驚,對灰衣人的身份又信了兩分,躬身道:“請前輩恕罪,晚輩從未見過太師父,所以不得不謹慎。若前輩能一顯神通,令晚輩心悅誠服,晚輩自當鞍前馬後,以供驅策。”
少女笑道:“威脅不行,改拍馬匹了。主人,這傢伙我瞧著噁心,還是宰了吧。”
灰衣人笑道:“不急。”對血晨道:“你要到血池,想來是要找辦法對付都雄虺了。”
血晨猶豫了一下,終於道:“是。”
“很好。”灰衣人道:“天山有一顆‘貪吃果’,是上一次崑崙大開的時候,我渡過弱水帶回來的,三十年前用第一次復活後的殘餘精血作土壤,種在天山某處。你去尋來,若找得到,便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