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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強壯的男人!可是從自己懂事開始,族裡就開始發生衝突,終於在那天,水族分裂了。從此她們離開了大鏡湖,離開了她們的另一半,悄悄躲進小鏡湖,一躲就是十六年。
“水之鑑”
水族的分裂,聽說就是為了它。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阿茝也不清楚。蘿莎姨姆肯定知道,但她卻不肯說。蘿莎姨姆答應讓外人介入水族的事務,卻不肯告訴采采,十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為什麼這麼做?
“‘無論敵人有多麼強大,我寧可戰死!’采采啊!那不是戰死不戰死的問題啊!我們面對的不是強大的外敵,而是男性的族人啊!”
“哈哈,成了!”桑谷雋的一句話把阿茝拉了回來。她趕緊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因為他正向她走過來。
阿茝聞到了一股汗臭,知道桑谷雋到了自己的身邊,她把呼吸聲控制得很平緩,但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
“嗯,睡得挺沉嘛。我也睡一會,天亮了再想想怎麼把那該死的河伯引出來。”
第三卷 溯洄從之 第五關 女兒國
桑谷雋一覺醒來,左右不見阿茝,再看到鬆軟的黃土上劃了幾個字,得知阿茝趁他睡著誘引河伯去了,不由大吃一驚,急忙向小鏡湖的方向跑去。沿著小溪跑沒多遠,便見遠遠一個大浪追著一個小浪湧來,猛地大浪加速狂湧,吞沒了小浪,一個女子從浪中被衝了出來,跌在河灘上,正是阿茝。
“哈哈哈哈”笑聲中一個老者踏浪而出,躊躇滿志地向阿茝逼來。
桑谷雋離得遠了,一時趕不上,正在著急,阿茝抬頭看見他,大叫道:“快!去通知長老把‘水之鑑’毀了!不能落在他手裡!”
桑谷雋一愣,隨即會意,轉身便逃。背後水聲大作,那老者聽了阿茝的話果然向他追來。
桑谷雋一腳才踏入沼澤,巨浪衝了過來,一股倒卷的力量幾乎把他扯下河去。他忙運氣定了定身形,兩三個起落,逃入了沼澤的中心。這才回過頭來,不由大吃一驚:那寬不過七八步的小河,不知何時漲成數十丈寬的大水,把兩岸的林木草石都淹沒了。大浪一個接一個地向沼澤地湧來,不一會便把沼澤地漫成一個湖泊,桑谷雋一退再退,終於退到山簷下,不得已攀巖而上。
“哈哈,小子,你逃不掉的!”那老者踏著一股龍捲風形狀的水柱,向桑谷雋衝來,桑谷雋爬得多高,那水柱就聳得多高,到桑谷雋爬到崖頂,那水柱已高與山崖齊肩,老者站在水柱上,與桑谷雋對峙著,兩人相距不及二十丈。桑谷雋往低下一望:崖底水位還在不斷升高。
“哈哈,小子,你逃不掉啦。”老者道:“見水就逃,你不是水族的吧。是那小娘們的相好麼?”
桑谷雋冷冷道:“你又是誰?”
“嘿!讓你小子知道你爺爺的威名!你爺爺乃是大夏王都鎮都四門·河伯掌是也!”
桑谷雋冷笑道:“夏都的四隻烏龜,就來了你一隻麼?”
河伯·東郭馮夷聞言怒道:“小子你找死!”怒喝聲中湖泊中射出兩股水箭,卻不是直射桑谷雋,而是射向桑谷雋的上空,兩股水箭激盪在一起,化作滿天飛雨,把桑谷雋周圍十丈的地方全籠罩住了。
阿茝躲在偏僻處,眼見那水罩濺出來的水滴,指甲大的一小滴也能把拳頭大的石頭砸成粉碎,知道這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被河伯異化了的重水。沒多久桑谷雋所在的山崖就被重水衝擊得凌亂剝落——外圍尚且如此厲害,“他身處水罩中心,這,這可怎麼辦!”
“小娘們,擔心是嗎?”東郭馮夷對著阿茝藏匿的方向冷笑道:“不用擔心了,我擔保你的小相好保證已經粉身碎骨了!對河伯大人不敬,這就是下場!你乖乖給我帶路,還可”
“還可怎樣?”桑谷雋的聲音打斷了東郭馮夷,倒讓河伯著實吃了一驚:“你還沒死!”
雨水落盡,卻不見桑谷雋的身影,只見山崖之上多了一塊巨巖,巨巖一陣聳動,突然爆炸,千百稜角石彈不停地向東郭馮夷暴射過來。東郭馮夷祭起“河盤江繞”,一片大水白帶一般環繞盤旋,護住了他,石彈碰到水帶,無不被流水的衝力帶得斜飛出去。一時間湖山對峙,水石激盪,空中重水如亂箭,石彈如流矢,阿茝躲在水底,越躲越遠,一直退到一個山凹之中,這才不受波及。
東郭馮夷狂笑道:“小子!剛才算老夫小看了你!不過你要只有這點本事,還是早點束手就擒吧。川流不息·蝕山!”
圍住山崖的水突然變成黑色,草木一觸便死,甚至連岩石也抵擋不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