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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
江離走出去後,羋壓問道:“有莘哥哥,如果上了戰場,也要抱著‘儘量不殺’的心情嗎?”
有莘不破道:“那怎麼可能!戰場之上只有你死我活的局面!仁慈這東西只能勝利外的餘緒!”
桑谷雋皺了皺眉頭,有莘不破這話說得太直接了,但他一時卻無法反駁。站起來道:“我幫江離去。”
羋壓道:“我也去!”
師韶突然道:“我想到東方去看看。”有莘不破一愕:“東方?”
師韶道:“對。這件事結束以後,我想到亳都走一遭,看伊摯肯否為我調一碗加鹽的羹。”
有莘不破:“沒你的音樂,我們的耳朵會很寂寞的。”
師韶笑了笑,走出車去。
車內只餘三人。有莘不破道:“老大,咱們也去幫忙吧。要找大鏡湖,多半還得靠你的鷹眼。”這句話,當然是對於公孺嬰說的。
於公孺嬰卻道:“我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於公孺嬰道:“事情也許不會像我們想的那樣順利。”
有莘不破道:“這是意料中事。”
於公孺嬰道:“你的鬼王刀很可能會舔血。”
有莘不破道:“那也沒辦法。”
於公孺嬰道:“如果連採採的血也在上面呢?”
有莘不破呼吸為之一窒。於公孺嬰又道:“江離看起來文雅,但他其實比誰都倔強。別讓他有機會看到你殘暴的一面。”
有莘不破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每個人都有野蠻殘暴的一面。”於公孺嬰道:“要讓人不看到你殘暴的一面,唯一的辦法就是儘量壓住那些殘暴的念頭。江離有點太文了,但他有一句話說得很對:殘暴是會累積的,殺人是會上癮的!”
有莘不破笑道:“你什麼時候變得愛講大道理了?這不像你啊。”
於公孺嬰不理他打岔,繼續道:“如果你給江離留下了殘暴的印象,那以後你用鬼王刀去殺所謂的‘壞人’時,他會以為那只是惡人相磨。”
今天有莘不破的眉頭第三次皺了起來,於公孺嬰卻視若無睹,繼續他那平靜得沒有半點抑揚起伏的語調:“那樣的話,假如有一天由你來推翻大夏,江離也會認為那不過是以暴易暴!”
有莘不破別過頭去:“不會有那一天的!”
“是嗎?”丟下這樣一句話後,於公孺嬰就大踏步走出去了。
雒靈從背後摟住有莘不破,耳朵貼在他背上,有莘不破的心跳很亂。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往那個位置上推?”雒靈緊緊抓住有莘不破的手,但有莘不破卻彷彿沒有感到她的存在:“我不想去遵守什麼法度,不想去體現什麼仁慈!快意恩仇不是挺好嗎?殺個把強盜,屁大的事情,他居然到現在還耿耿於懷!”
有莘不破完全不沒有注意到:貼在他背上的雒靈,突然微微一陣顫抖。
都雄虺道:“如何?要不亞給他們一點提示?”
“我看不必。祝宗人的徒弟在那裡,應該可以找到方向。”
都雄虺道:“你真打算袖手旁觀,放任他們幹去?”
“他們連塗山氏的亡靈也能應付,何況現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師韶。”
咚咚咚咚咚是師韶在擂鼓。這威武的鼓聲,是大戰前的宣言麼?
第三卷 溯洄從之 第十三關 禁戀
水月大陣已經啟動,但采采卻無法阻止。
她不敢央求水王,因為父親對她雖然慈愛,但一涉及到族務,卻固執得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她試圖說服水後,但水後卻說:“采采,我知道這個計劃會冒著被平原的民族群起攻之的危險,可我們已經沒有籌碼和你父親對抗了。”
大部分水族的民眾——包括女性——都已經向水王效忠。
“采采,這是全族的選擇。在決定實行計劃之前,我們可以爭取否決它。但現在現在你父親已經得到全族人眾的竭力擁護,無陸計劃的啟動已經無可阻止了,無論我們內心是否贊成這個計劃,都不能在執行上拖全族的後腿!”
采采想說服母親,卻被母親反過來要求她全力支援這個行動。她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瞭解母親,正如母親根本不瞭解自己一樣。水後反對這個計劃,只因為她認為這個計劃成功的風險太大;而采采,她之所以反對更多的是由於她不願意站在昔日朋友的對立面。
在全族,采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