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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牛!我們兩個闖過兩個幻獄,就已經搞得遍體鱗傷”
桑谷雋插口道:“只是你遍體零傷,別扯上我!”
“好好,是我自己遍體鱗傷行了不!總之他一個人破了兩個獄,這不是把我們的風頭都壓下去了嗎?白虎老大,你得反省反省。”
白虎奇道:“關我什麼事?”
“還不關你事?”有莘不破說:“大家的屬性都被剋制住,你看人家青龍脫離了幻之金獄以後還有力氣把這水獄也破了,老大你卻闖過火牆就奄奄一息了,這不是讓人家壓你一頭了嗎?”
白虎怒道:“你還好說!不懂得五行生化之術也就算了,連我的力量和特長也不懂發揮,以金斬火,以己之短碰敵之長!把大家弄成這個樣子,居然還有臉來怪我!”
有莘不破臉上一熱,又聽青銅幻蝶“茲茲茲茲”,雖然不知祂在說什麼,但看桑谷雋那嘲弄的神色,多半也是不是對自己有利的話。
這兩大始祖幻獸和兩個年輕人在水獄唧唧喳喳地胡扯著,一點不像被困在絕境的樣子。
雒靈站了起來,看來精神已經恢復。於公孺嬰指著九尾佈下的妖氣幻境說:“裡面還沒什麼動靜,看來雙方多半處於膠著狀態。”
雒靈卻向若木看了過去,臉上深有憂色。於公孺嬰順著她的眼光一看,不禁嚇了一跳:若木的頭髮又恢復原先烏黑亮澤的顏色,連精神狀態似乎也都已經恢復正常。於公孺嬰卻知道若木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能夠挽回性命,也不可能恢復得這麼快,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是臨終前的迴光返照!
幻之水獄被破壞了部分機引,空間狀態顯得很不穩定:一會兒幻化成南海,一會兒幻化成洞庭,突然一變,青銅蝴蝶身下出現一條大河。
“茲茲茲茲”
桑谷雋不等有莘不破問起,直接翻譯給他聽:“蠶祖說這是真實情況在水獄之境的反射,這條河多半就是大江了。現在我們逆流而上,順著青龍殘留下來的氣息,應該就可以找到水、土交會的兩獄邊緣。嘿,這次不用你動刀了,看我的”還沒說完,他突然呆呆地不說話了,眼睛盯著前方,不知是呆了,痴了,還是醉了。
“幹嘛?”有莘不破向前望去,不禁眉毛跳動,吹了聲口哨:世上竟還有這麼酷的女孩子!
這少女跪坐在一片長長的芭蕉葉上,如風如電,迎面飛來:褐衣、短髮,臉上的線條就像雕刻出來的一般,眼神鋒利如刀,雙唇緊閉——那是長年不苟言笑的人才能累積起來的冷酷!江離是個男孩子,但江離還不如這個女孩子來得陽剛;長得還算英俊的血晨自以為很酷,但他若站在這個女孩子面前他簡直就是在裝模作樣;雒靈的神色也有些冷,但她就像初春的井水,在冰冷中蘊藏著溫柔,但這女孩子卻像一柄萬古玄冰雕刻成的冰刀,在陽光中盡顯剛直而銳氣,偏偏又絢麗無比。
這次不用白虎和天蠶提醒,有莘不破也知道那只是一個幻象。但看桑谷雋時,他卻顯得萬分緊張:這個迎面而來的女孩越飛越近,他的神經也越繃越緊。來往的雙方都在江心的上空飛行,眼見就要撞上,白虎、天蠶和有莘不破都知道這個幻影會從他們的身體“穿過去”,但桑谷雋卻完全沒有這種意識,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處男面臨他的初夜。
就在雙方交叉而過的一霎那,桑谷雋奮起勇氣想擁抱她,但終於不敢,側了身避開讓行,低下頭喘息著。
“喂,你沒事吧?”有莘不破撞了一下桑谷雋,他才回過神來。“想泡她?”
桑谷雋怒道:“你閉嘴!口裡不乾不淨!”
“對不起,對不起,”有莘不破笑道:“別生氣嘛。不過以後遇見她真人的時候,可別像剛才那樣。要追人家就得鼓起勇氣上!”
桑谷雋喃喃道:“真人真人”
突然一陣巨響,眼前凸現一座攔路的大山,山上積雪皚皚。驀地山崩雪化,洪水從天而下。有莘不破大吃一驚,打了桑谷雋一拳:“先搞定眼前事,那女孩子飛不了!”
桑谷雋回過神來,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還有無限繾綣之意,全不把這從天而降、聲若轟雷的九天洪水放在眼內。
洪水未到,數十點水化夾著這銀河倒掛之威勢,打得兩人臉上生疼——這九天飛流並非幻影!眼見瀑流壓頂,桑谷雋手一舉,青銅蝴蝶一個弧形向那高山山腳射去。萬丈瀑流一個轉折,尾隨追來。
“地聳山出,水來土湮。”
九十九脈太行山聳了起來,把洪流擋住,圍成一個高原湖。
有莘不破看得咬牙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