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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他的能耐地位,在邊遠地方還能叫得響,來到夏都卻屁也不是!在這件事情上他根本插不下手去!”眼中卻充滿敬畏:“師父,您這句話高深莫測,我可聽不懂。”
“你不必懂。”靖歆道:“我只問你,你和屋裡那人是什麼關係?”
“屋裡?哪個屋裡?”
靖歆冷笑道:“你剛才從哪個屋子出來啊?”
馬蹄恍然大悟:“你是說我姐姐家啊!”
“姐姐?你這小子的底細我比誰都清楚!和你那白痴老大是一對天生天養的孤兒,哪來的姐姐!”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師父。”馬蹄道:“那當然不是我親姐姐。其實是這樣的唉,說來丟臉,有一天我到姐姐鄰居家行竊,被屋主發現,差點連腿也打斷了,跌進姐姐的後院,姐姐見到我的樣子可憐,便把我藏在屋裡療傷,後來見我老實,說話又投契,便認了我這個乾弟弟。”
靖歆失笑道:“老實?你這小子老實?哈哈哈哈哈罷了,聽你的話倒也不像撒謊。嘿!小子,你可知道你這姐姐是什麼人麼?”
“什麼人?我只知道她叫阿茝,做得一手好菜,釀得一手好酒,以前是個開飯館的吧。”
“開飯館?”靖歆笑道:“其實她什麼來歷也不打緊,可是你那個姐夫啊,呵呵!你可知道是誰?”
“姐夫?好像是個官吧。”馬蹄道:“他威嚴得很,不過對我很好,讓我一起吃飯,還送我東西。”
靖歆臉色微變,道:“你見過他了?”
馬蹄若無其事地道:“他?你是說我姐夫吧?見過啊,今晚剛剛見的面。”心中卻想:“看他截住我的情景,應該是埋伏在門外才對啊,怎麼沒見我那便宜姐夫進門?是了,要不就是我那便宜姐夫有些什麼神通這牛鼻子看不見,要不就是便宜姐夫進門的時候牛鼻子剛好不在。”
馬蹄真猜對了,靖歆所在的小招搖山是血宗旁枝,常有事沒事地找機會奉承血宗宗門的人。阿茝的來歷他不甚了了,但這女人是都雄虺的外室他碰巧知道。昨日瞥見馬蹄,一路跟著,竟發現這掛名徒弟進了阿茝的門,這一驚非同小可。
但他地位雖然遠不能和都雄虺相比,究竟也算一方豪雄,還不到為了監視一個小混混而一刻不歇地埋伏在一旁,只是想法子在位於路口的客店上要了一間靠街的客房。因此都雄虺進門的情景他恰巧沒有留意到。
馬蹄看他的反應,心想:“我那便宜姐夫的威名比這掛名師父大十倍!看這牛鼻子這副表情,對便宜姐夫可怕得緊呢。等我狐假虎威一番。”口中道:“師父,我那姐夫一見我就很喜歡我,說要收我做徒弟呢。可我想我畢竟是拜過師的,因此只磕了頭,還沒完全應承他。這下可好,師父你不如和我去見見姐夫,親自把我的情況跟姐夫說說吧。”
靖歆臉色又變了一下:“你跟他提起我了?”
“嗯,還沒。”
靖歆一聽鬆了一口氣,但眼珠子一轉,冷笑道:“臭小子,你這可露馬腳了,你那姐夫何等樣人,會主動收你做徒弟!”
馬蹄吐了一下舌頭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師父你。其實我是很想拜師,可是磕了十幾個頭,他才答應。”見靖歆冷笑,馬蹄又道:“要是師父不信,這樣吧,我們一起回去三面六耳說清楚。”說著就要往回路走,卻被靖歆攔住。
靖歆壓根兒不信都雄虺會收馬蹄作徒弟,但他怕極了都雄虺,哪怕都雄虺在阿茝家的機會只有萬分之一,他也不願去冒這個風險。
馬蹄道:“師父,你不想見見我姐夫嗎?”
“不了,我還是先見見你哥哥吧。”
馬蹄心道:“看來他終究不敢去見便宜姐夫,可他見我哥哥幹什麼?”卻不敢違拗他,道聲“是”,便向爛口巷而來。
其時天色未明,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偏偏這兩日又是回春寒,霜風砭骨,馬尾為人蠢鈍,爭不過爛口巷的貧兒乞丐,被趕到最當風口的地方睡覺,整個人蜷成一團,不住地哆嗦——不過他也真有福氣,這種情形下居然還能睡著!
馬蹄道:“我叫醒他。”
靖歆道:“不必,天色還沒大亮,讓他再睡一會吧。”說著找了個乾淨地方坐下,閉目養神。
馬蹄心中越發生疑:“他幹嘛要來找我哥哥?”想了一會沒頭緒,又想起怎麼逃脫靖歆的控制:“我不能在便宜姐夫面前表現得太過窩囊,他會對我怎麼樣還實在難說,無端端跑去求救,說不定他不但不肯援手,反而變臉要殺人。最好想個什麼法子先擺脫了這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