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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操持天下權柄數十年的大夏國師,而僅僅是一個修道之人——一個掌握了某種奧妙玄理的血宗宗師。
他,又前進了。
川穹來到雲夢的上空,然而憑著天生的敏銳,他沒有下去,反而在到達的那一刻就向上飛去。
下面,危險!
座下的燕羽,已經達到了它所能達到的高度極限。就在這時,川穹突然感到眼睛一陣劇痛!比太陽還要強烈的光芒忽然從下面暴射,雖然不是直接面對,但仍然讓他閉著眼睛也感到難受。跟著,他聽見了劍鳴以及自己的心跳——那是兩種不同的韻律,心跳催發著他所未涉及的力量,引發著他身體裡面的共振,而劍鳴則是破壞、破壞、再破壞。只那麼三彈指間,川穹知道自己再留在這裡一定會死掉,閃身一躲,躲入了洞內洞。
這是屬於他自己的空間,這個空間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但那兩種力量的餘威還是在他關閉洞內洞、切斷與外界聯絡的那一剎那閃了進來,令他慘受被撕裂、被分解般的痛苦。
也不知過了多久,川穹的神智才恢復過來。又不知過了多久,川穹的心跳才平靜下來。
“雲夢澤那裡,究竟是爆發了什麼樣的力量呢?”
他很害怕。此時的他甚至已經具備和藐姑射周旋的力量了,可剛才那兩股力量還是讓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脅。而他,對那兩股力量而言僅僅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好像沒事了吧。”
川穹開啟洞內洞的出口,跳了出來。
外面,已是一片月光。周圍靜靜的,除了方圓千里的雲夢被糟蹋得不成樣子意外,沒有任何可疑的人或事。
“好像已經結束了。”
靜靜的夜裡,只有一個不協調的聲音,那是一個人在嘔吐。川穹飛了過去,看清楚了那個人——那是一個少年,不管從那個角度看,他都是一個少年。他的手,他的腳,他的頭髮,還有那剛剛抬起來的臉——這個人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年輕,顯得那麼有衝擊力!
“你在幹嘛?”川穹問。
“沒看見我在嘔吐嗎?”少年喘息著,彷彿吐完了,可他腳下什麼都沒有,似乎是什麼也沒吐出來。少年看了川穹兩眼,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這兒千里方圓應該沒活人了才對。”
“我叫川穹,剛剛躲了起來。你呢?你叫什麼?”
那少年想了一下,道:“我我叫而陸。你剛才居然能躲過去,可是四宗傳人?”
川穹道:“我是洞天派的傳人,你是血宗的弟子麼?”
而陸道:“是吧。”
川穹道:“我想找血祖都雄虺大人。”
“找他幹什麼?”
川穹道:“我想跟他說句話。”
而陸猶豫了一下,搖頭道:“只怕不行了。”
“為什麼?”
而陸道:“他沒了。”
“沒了?什麼意思?”
而陸道:“沒了就是沒了,現在血宗,只怕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吧。”
川穹呆住了,隱隱猜到了什麼,問道:“你是都雄虺大人的徒弟?”
而陸道:“我給他磕過頭,算是他徒弟。”
川穹又問道:“剛才那異象,是你和你師父在打架嗎?”
而陸道:“也是,也不是。本來,我已經被他逼入了死角,但有個傢伙爆發最後的力量幫了我一把,我毀滅了他的身體,重創了他的元嬰,本來他還有一點機會的,不過他自己卻莫明其妙地放棄了。所以”
“所以怎樣?”
而陸道:“所以我把他吃了。”說到這裡忍耐不住,又俯身嘔吐起來。
川穹呆呆地看著他,血宗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懂,不過那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讓眼前這個人上崑崙就是了。
“那個你叫而陸是吧?我來是要和血宗傳人說一件事情,既然你師父已經沒了,那就跟你說。記得,無論如何,不要上崑崙去。”
而陸一怔,抬頭道:“崑崙?聽說那裡在打玄戰,打完就會關閉。都這麼久了,那裡的玄戰還沒打完嗎?”
川穹道:“還沒有。不過那場玄戰跟我們沒什麼關係。只要你記得不要去就好。”
“為什麼?”
川穹道:“跟你直說也無妨。你聽過藐姑射這個名字麼?”
而陸閉眼想了一下,道:“洞天派宗師,是你師父吧?”
川穹道:“不錯,上一代四大宗師,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了。可是他瘋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