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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公孺嬰道:“心宗有她們自身的終極理念,這理念非我們外人所能深知。對雒靈來說,這塵世間的一切,也許只是一場歷練、一場經歷,甚至是一場遊戲。或者她需要度過這凡人生活中的種種,包括愛情和友情,最後才能以某種形式去勘破那最終的一關。”
有莘不破忍不住道:“老大!你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雒靈對我其實是把我當作她勘破世情的工具吧?”
於公孺嬰道:“我沒這麼說。不過,也有這個可能。”
有莘不破氣呼呼大聲道:“你是說,雒靈對我對我其實一點真情都沒有了?”
於公孺嬰冷冷道:“我沒這麼說啊。”
“可你的話就是這個意思。”
“我對心宗確實沒什麼好感。”於公孺嬰淡淡道:“不過,說雒靈對你沒有真情只怕就錯了。相反,我覺得她很在乎你呢!何止是在乎,嘿,應該說,她對你沉溺得很深吧。”
有莘不破聽了這句話才哼了一聲,消了氣。
於公孺嬰道:“不過,對你太過在乎、太過沉溺,也許對她的修為也是某種妨礙也說不定。”
“妨礙?你說我妨礙了雒靈的修行?”
“或許是,或許不是,我也說不清楚。”於公孺嬰道:“但最近我總覺得,雒靈似乎陷入某種魔障之中。特別是天山之行以後,這個感覺更加明顯了。”
“魔障?”有莘不破嚇了一跳:“不是走火入魔吧?”
於公孺嬰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再說,就算我猜得沒錯,這魔障也並不是我們通常所謂的走火入魔。在心宗而言,也許只是一個心結而已。”
“心結麼?”羋壓道:“不破哥哥,不用怕!有什麼心結,說出來,解開了,不就沒事了嗎?”
於公孺嬰和桑谷雋聽了不由得啞然失笑。姬慶節也含笑不語,他不禁想起了東城的那個女子:“如果我也有個心結的話,能解開的,大概就只有她吧。”
羋壓見所有人都一副看小孩子的眼光看著他,不服氣地哼了一聲道:“我說錯了嗎?我就不懂你們這些人!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卻總要搞得那麼複雜!”
於公孺嬰被羋壓說的心頭一動,頷首道:“羋壓這句話倒是大有道理。”
“是啊。也許只是我們想得太多了!”有莘不破道:“雒靈最近比較煩躁,也許只是因為,因為因為她懷孕了。”
桑谷雋驚疑交加,羋壓張圓了嘴巴,連於公孺嬰也楞住了。還是姬慶節最先反應過來,拱手笑道:“呵呵,有莘兄,恭喜!恭喜!”
於公孺嬰眼中目光一閃,嘴角也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川穹的逃走讓阿修羅侯的怒火又盛了三分。但沼夷反而鬆了一口氣,目前來說她並不想招惹季丹雒明,更不想面對那個隨時會失控的藐姑射。反正有雒靈在,已經足以把有莘不破等人引誘進來了。她忙著佈陣設局,也沒再分心去細細拷問那個弱不禁風的女孩。
而這個時候,川穹已經穿過了十二連峰大陣。這座連阿修羅侯也無法橫越的大陣,在川穹面前卻形同虛設。他就這麼走進去,前腳邁進陣北,後腳就邁出了陣南。兩三步功夫,就從大陣走到了邰城城牆腳下。
川穹揉了揉腿,用這“縮地法”走路比憑藉燕其羽的白羽芭蕉葉還來得快,卻太累人。
城牆上的將官看見城下突然出現的這個少年,驚疑交加,向他喝道:“什麼人!”
川穹抬起頭,突然消失在城牆底下。那將官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川穹突然已站在他身邊,輕聲道:“我叫川穹,現在有點餓,想找些東西吃。”
他話還沒說完,那將領早就嚇得連退幾步,周圍計程車兵挺戈相向。
“唉,怎麼你們這些人都這個樣子啊。”川穹不想和他們糾纏,向南望去,城中似乎有炊煙,一步跨出,在邰城兵將的包圍圈中憑空消失了,一個士兵指著城內某處駭然道:“他他在那裡!”
那將領心中一凜:“快!通知少主!城中來了個妖人!”
川穹一路走來,想找戶人家討口水喝。突然聞到一股香味,食慾大動,便追著那香味走去,卻來到一個由幾十輛銅車連成的奇怪地方。他不知道這就是陶函商隊,徑自向轅門闖去。
今天守門的,是陶函商隊第九車“松抱”的車長阿三。他看見川穹走來,挺身問道:“這位小姑娘,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陶函是邰城的客人,阿三以為川穹也是邰人,因此問起話來可客氣多了。
“嗯,我聞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