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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公之斯不答兒子的問題,反問道:“我抽你一鞭,你受不受得了?”
於公斛寧挺胸道:“就算是挨一百鞭也什麼事。”
於公之斯道:“好,你自己抽自己一百鞭。”
於公斛寧道:“好好的,我為什麼要自討苦吃?”
於公之斯道:“不錯。流火未必就比我的祝融之羽厲害,也未必能把狍鴞燒死,但它會持續整整一天,既然能夠找到一個清涼的地方,它狍鴞為什麼要留在大荒原自討苦吃。”
眾人都大笑起來。儘管他們中大多數人方才都有同樣的想法,但越是這樣,就越要恥笑第一個站出來出醜的人,以證明自己的高明。笑聲中於公斛寧幾乎連頭都已經抬不起了,當然也沒有人會看到他緊要嘴唇的痛苦。
於公之斯見兒子受窘,安慰道:“你能想到用流火,其實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你畢竟思慮還未成熟,以後遇事想深一層,便會看得更加遠,更加明。”
於公斛寧的頭依然沒有抬起來,於公之斯當然也就沒有看見小兒子的嘴唇仍然緊緊咬著。看著於公斛寧,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兒子,那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驕傲,但這個驕傲,卻已經失蹤了很久,很久。
衛兵統領閃進一個柔軟而溫馨的所在,一個嬌媚無限的女人正在那裡等著他。
“怎麼樣?”她圈住了他的脖子,舌尖抵住上唇,桃花般的眼睛閃動著足以讓任何雄性崩潰的光華。
“小乖乖,我想死你了”衛兵統領喘著氣,豬起嘴唇湊了過去,卻被女人溫柔地甩了一巴掌。“死相!”這一巴掌力道用得恰到好處,甩開了衛兵統領的臉,卻沒有一點疼痛感,反而讓這個男人感到又肉麻,又有趣。
“他到底怎麼樣了嗎?”
“別提他了,銀環姐姐,我們先”
銀環以一種賭氣的表情瞪著他,柔軟的手隔住了長滿鬍渣的臉。
衛兵統領有些掃興,不得已說:“那男的還是那樣,我扔下東西他就像狗一樣趴在那裡吃。”
“你罵他沒有?”
“罵了。”
“罵了什麼?罵了多久?”
“罵了小半個時辰,哎喲,親親,我們”
“等等啦,先說完,然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有什麼反應?”
“沒什麼反應。像一沱大便,爛在那裡,噁心。我真不明白,你又要我救他進堡,又要我給東西他吃,又要我罵他。他到底和你什麼關係?”
“好了好了,別說他了,我們你怎麼還有閒心思說別人,難道,你不想”
衛兵統領沒等他說完,已經蹭了去。
卻聽銀環喝道:“誰!”
衛兵統領一回頭,門無緣無故開了,彷彿看到一個人影一閃。
“是誰?見到了嗎?”
“好像,好像是哈管帶。”
衛兵統領一聽“哈管帶”三個字,臉色全變了。“不不會吧?他對付妖怪,應該挺忙的。”
“你怎麼又有空?”
“我是輪班休息啊。難道”
“難道什麼?”
“難道是那頭最厲害的怪物已被收服,現在他他”
“他怎麼樣?難道還乘著這個空到處巡查不成?”
衛兵統領跳了起來。道:“我、我出去看看。”
銀環看著他匆忙的背影消失在門外,隨手收起一個木偶,一陣冷笑。
“或許,我有個主意。”
如果是在兩天之前,江離的話也許不會在這個大廳裡面引起三個人以上的注意,但現在已經不同了。在他佈下紫荊棘牆以後,就連檗有闐都對他客氣起來。
“不知江離公子有何妙策。”
“我們只要把狍鴞囚禁起來,過個半天,就行了。”
有莘不破道:“你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
“為什麼?”
“如果能把他囚禁起來,我們還用在這裡發愁嗎?”
檗有闐道:“江離公子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想必已經有了囚禁狍鴞的辦法。”
“辦法是有了,但是少了一樣事物。”
“什麼事物?”
江離看了於公之斯一眼,卻不說話。
於公之斯道:“你說的是陶函之海?”
江離剛點了個頭,眾人中又響起了竊竊私語聲。雖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陶函之海的用途,但作為陶函商隊甚至是整個陶函國的鎮山至寶,陶函之海早已名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