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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秸獯尾畹惆蚜郊��Ω愕絞鄭�摶庵杏址⑾至艘桓�10年來始終在苦苦求索的人。“老馬,蔣先生未能帶去臺灣的國寶這下有著落了。”江上行禁不住喜形於色,“我可以斷定這批東西就在平海市這一帶。我也斷定謝夢嬌沒有死,她還活著,隱居在平海市附近。”
“你完全能肯定嗎?”馬天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剛才不是說,只見到謝夢嬌的影子,她的幽靈?”
“是啊——臉孔是有幾分和謝夢嬌相象,就是五官不太像。”
“老總,天下相象的人多了,你不要疑神疑鬼。”
“不,”江上行一拍沙發扶手,霍地站了起來,“是她!肯定是她!這個女人同這兩件國寶一起出現,不是她又是誰呢?這兩件文物是南京博物館遺失掉的總不會假吧?還有謝夢嬌這雙眼睛再化妝也是假不了的,那種眼神是再高明的演員也裝不出來的。”
“化妝?你說謝夢嬌見到你時經過化妝?”馬天曉隨便問了一句。
“對了,”沒想到這句話點破了江上行留在心胸十多年的疑團。“她肯定整過容了,老馬,還記得10多年前,有人報告說,在上海霞飛路上見到過謝夢嬌同一個美國佬在一起走。”
“記得。”馬天曉仍是百思不解,“美國佬和謝夢嬌的整容有什麼關係?”
“我懷疑這個美國佬就是當年在上海霞飛路開辦美容所的傑克·弗里茲,中國名子叫賈立克。”
“這個賈立克現在不是在香港開美容所嗎?”馬天曉叫喊起來,“我常在大都會夜總會遇見他。”
“對!就是這傢伙。”江上行為意外的發現感到異常興奮。“當年在上海,現在到香港,他一直在為中國人整容,多少太太小姐在他的手下舊貌換新顏。我敢斷定,謝夢嬌十有八九到他的美容所整過容,完全換了一個人。”
“有可能,”馬天曉也贊同江上行的推斷,“我們這就去找這個賈立克。”
在離彌敦道不遠的街角,有一座老式的英國式樓房,建築極為堅固。大玻璃門外,掛著一塊中英文對照的銅牌:“留春整容所。”
賈立克原是一名軍隊的外科醫生,有一手接骨植皮的好技術。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他厭惡了日夜和血汙繃帶、斷肢殘骨打交道,獨自一個人漂洋過海來到上海這座冒險家樂園,開起了私人整容所。
當時在舊中國,整容完全是新鮮事兒。賈立克在霞飛路上的小整容所一開張,成天門庭若市。那些有錢的闊太太嬌小姐,聽說整容可以使單眼皮變雙眼皮、塌鼻子能高高隆起、臉上的雀斑皺紋能一下消失,甚至醜八怪母夜叉也能變得與西施、貂蟬相差無幾。於是紛紛奔走相告,到霞飛路找這個高個子美國佬整容一番。
賈立克也樂此不疲,在上海一干就是5 年,轉到香港又是10年。他不光口袋裡嘩嘩流進了金條、銀元、美鈔;還可以成天撫摸那些太太小姐的臉蛋。
他覺得東方的女性比西方女性的面板更細潤豐腴,更富於彈性和性感。他甚至發明了隆乳術,專為那些胸脯平塌和鬆弛的女性乳房整容。他陶醉在自己的事業裡,所以一輩子也沒結婚,但他診所樓上那間臥室裡,似乎沒有一夜斷過女人的豔笑聲。
這天,他正為一個喉部動過手術的歌女在作整容前的準備。本來喉部的傷疤只要解開領口的衣釦就能暴露無遺,可他一定要這位歌女把上衣全脫去,讓他好好檢查,以確定一個最佳手術方案江上行和馬天曉來找他。一個乾癟的不能再幹癟的老護士守在手術室門口,這實在是一個蹩腳的廣告。
“我們想見見賈立克醫生。”
“不行!”老護士冷冰冰地瞟了他們一眼,“賈先生現在作手術,不會客。”
“我們找他有重要的事。”江上行笑眯眯地想討好老女人,“麻煩你去通報一下。”
“不行就是不行,”老女人毫不通融,顯然對江上行這樣風度翩翩的男人也無動於衷。
“我們非見不可!”
馬天曉見毫無商量餘地,就來硬的,徑直往裡闖。
江上行也不再君子風度,用雙手把阻攔的老太婆狠狠地推倒在椅子上。
無影燈明晃晃地照著歌女白綢緞一樣的脖子和胸脯,賈立克的一頭金髮正埋在雙峰之間在仔細觀察,一聽背後有響動,連忙抬起頭轉過身來,一臉慍怒。
“你們怎麼擅自闖進來?”
“哦——原來是這樣,”江上行拖長了聲音,用揶揄的聲調說,“難怪不會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