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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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人。
田桂花高興得身前身後團團轉,細心地為她拉挺裙邊、衣角、袖子,特別對領口拉得更仔細。
剛才水文秀脫下外套,田桂花就一眼瞥見了她脖子後邊一塊古顏色的胎記。平時,這塊胎記被衣領遮住,看不出來。現在一穿上敞領的連衣裙,這塊胎記就暴露無遺了。
水文秀從鏡子裡見田桂花那樣專心為她拉衣領,突然轉過臉來微笑著說:“田同志,也許你穿上這套衣服比我更好看。”
“我?”田桂花連連擺手,“不行,不行!除非減去20 歲“你穿上讓我看看嘛,讓我欣賞欣賞這衣服穿在身上的效果。”水文秀孩子氣地笑哈哈去解田桂花的外衣紐扣。
脫去外套,裡面就是背心和胸罩。田桂花的兩個豐滿的乳峰那樣高挺在眼前。
水文秀禁不住一陣心跳,這畢竟是平生採取的頭一次大膽行動。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水文秀突然故作驚奇地喊:“喲,田同志,你用的是什麼胸罩?這樣挺,這樣堅實。”
“我用什麼胸罩?”田桂花一下也弄不明白,一拉背心,“還不是同你的一樣。”
背心裡是一隻普通的白布胸罩,只是在乳房部份踏了很多線,一圈一圈,望去就像一副太陽鏡戴在胸前。
水文秀伸出微微發抖的手,把對方胸罩摸了一下,還特意把邊角翻過來看看:“哦,原來也是普通的胸罩,只是你保養得好,不像一般婦女那樣鬆鬆垮垮掛下來。你大概沒有生過孩子吧?”
說到這裡,水文秀已脹得滿臉通紅了。田桂花見她這般嬌羞的模樣,感到很新奇,有心逗逗她:“小水同志,看來你這個大姑娘對這些也很感興趣,大約準備結婚成家了吧?我們都是女人,我也不瞞你,我的乳房保養得好,一是很早就戴胸罩,二是經常做做健身操,三是從沒餵過奶。至於孩子嘛,我生過一個,但她很小就離開了我。”說到這裡,田桂花聲音猛地低了下去,神情也顯得抑鬱、感傷起來。
水文秀一下弄得很尷尬,不知說什麼才好。她原是想利用察看胸罩機會,看清對方左乳房下方那顆黑痣。現在,這是辨別真假謝夢嬌的最重要線索,這情況是尤大維提供的。當年在驗屍時,就發現死者乳房沒有黑痣,知道是假的,可尤大維沒敢說。一個堂堂男子漢無法辦到的事,水文秀卻利用女人的特殊身份,輕而易舉辦到了。現在,她在考慮如何脫身,迅速告訴在外邊接應的石亦峰。
“田同志,謝謝你的好意,這件衣服我真的不能收。”水文秀非常誠懇地把這件連衣裙套到田桂花身上,“還是你自己穿吧。”
“這為什麼?”田桂花感到很意外,剛才她明明態度已起了變化,怎麼一下子又變卦了,“是不是你怕受到連累?放心吧!這件事旁人決不會知道的。”
“不是的。”水文秀只好解釋,“我穿這件連衣裙不好看。特別領口太大,露得太開。”
“是不是怕露出腦後頭頸上那塊青斑?”田桂花單刀直入地問。
水文秀點點頭,表示承認這也是原因。
“這青斑是不是胎記?生下來就有?”
“嗯,我小時候就有。”水文秀老實承認,“至於是不是從孃胎帶出來的,我不知道。”
田桂花心靈似受到一陣觸動與感應,直勾勾地望著水文秀:“你的父母是誰?你娘姓什麼?”
“我爸爸姓水,是重慶糧食局的幹部,媽媽姓焦,是重慶一家紡織廠工人。”
“不——”田桂花突然歇斯底里地喊了一聲,“你媽媽不姓焦,她姓她”田桂花嘴巴呶動著,終於沒有說出來,她顯得慌亂不安。
“小水同志,你等一等,我拿一樣東西給你看看。”說著,她跑進裡屋去了。
水文秀被她這番反常的言語和舉動搞糊塗了。剛才好不容易才發現了她乳房的黑痣,證實十有七八她就是一直逍遙法外的謝夢嬌。接下去只要摸清文物的下落,就可出色地完成任務。可眼前這個女人是這樣慌慌亂亂,說話顛三倒四,太令人難以揣測。她怎麼會提出我的父母是誰這樣的問題呢?其他事可以不清楚,父母是誰能不知道,除非從小就是白痴。
從水文秀開始記事時起,她就清楚記得常常偎在母親的懷裡,聽母親哼唱那富有地方特色的四川民歌,把又甜又脆的炒米糖和滿是汁水的袖子往她小嘴中塞,常吃得嘴角滿是糖水、米粒。在她的印象中,媽媽是個嬌小玲瓏的四川姑娘,講話又快又響,好像過年放鞭炮。父親呢,是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說話不多,成天面帶笑容。晚上下班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