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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踹了一腳,不由的跪了下來。“你們幹嘛,真搶劫啊!,疼,疼!”拿刀架在鍾進衛脖子上的侍衛手腕微一用力,壓了下鍾進衛,然後喝道:“噤聲,不得喧譁!”
鍾進衛感覺到那把刀是真刀,不是道具,嚇的不敢再喊了,只好閉了嘴。想到:“不會是那個電視臺學國外的整人把戲吧?!,要是的,回頭非要賠償不行。”這時,頭上響起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帶點威嚴,帶點自信,這個很炫,但鍾進衛就感覺到了“你是何人,為何突然出現?”
鍾進衛想抬頭看看說話的人,但2個手被反剪的厲害,抬不起來。只好低著頭說:“趕緊放了我,要不回頭告你們搶劫。”
“大膽,不得無禮。此乃陛下。”王承恩在一邊喝扯。
“還演啊,我要發飆了,再繼續多少錢賠都不行了,非告你們不可。”鍾進衛怒了。
王承恩看這人一派胡言,就對其中一個侍衛說:“掌嘴。”
因為要掌嘴,就把鍾進衛反剪的手鬆了松,讓他把頭抬了起來,揮起了手,準備開打。鍾進衛一看對方真要打耳光。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說:“等等,等等,別打,別打。”
一起都透著詭異,侍衛也把握不住,就轉頭看王承恩。
這個時候,崇禎皇帝又說話了:“朕再問你一次,你是何人,為何突然出現在御花園?”
鍾進衛的視線越過面前準備掌嘴的侍衛的肩膀,看到後面亭子上看著一個年輕人,穿著龍袍,沒錯,龍袍,這個,大家都知道,龍袍是啥樣的,就是黃sè的唄,有龍的,都“陛下,陛下”的叫,應該沒錯。大約二十四、五的樣子,臉sè有點憔悴,鎖著眉毛,看著自己。“我叫鍾進衛,深州市的,咋來這裡,我也不知道啊,還沒鬧明白就被整成這樣了。”趁著能抬頭,鍾進衛趕緊環顧了下四周,想看看導演,攝像機的藏啥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崇禎皇帝有點疑問,轉頭看向王承恩。王承恩知道是啥意思,趕緊回到“陛下恕罪,奴才也不知道深州市是何地。”其他侍衛和宮女也都搖頭表示不知。
鍾進衛看看這幾個呆子,深州市都不知道,從山溝裡出來的麼:“就是廣東省的,經濟特區啊,這都不知道?放開我,好好說話。”
崇禎皇帝看著這個人也是一臉的疑惑,看樣子也不懷有惡意的樣子,為了弄清來人,就示意侍衛放手。王承恩在一邊對侍衛補充道:“搜身。”一個侍衛還抓著鍾進衛的雙手,另外一個侍衛插刀入鞘,然後開始搜身。奇怪,口袋在哪裡?上衣明顯啥都沒有,因為鍾進衛就穿了個短袖,沒口袋的那種;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錢包,鑰匙和一個手機。很奇怪的東西。不過也輪不到他奇怪,他忙把搜出來的東西都給了王承恩。
崇禎皇帝轉身坐到了涼亭中間的石凳上,王承恩配合的把東西放到了崇禎皇帝面前的石桌上,順便挪開了一盤點心。
崇禎皇帝看著眼前的東西,鑰匙能看的出來,大概是什麼。錢包沒開啟,先拿起了手機,左右翻了下,看不明白,然後看到手機正面的螢幕上印出了自己的影像。哦,原來是個鏡子,一個奇怪的鏡子;放下手機,再翻起了錢包。好吧,很可憐,剛買了房,手頭沒錢,錢包裡面只有一點點散錢,還是舊的。還有一張卡片(是銀行卡),上面都有寫字,不過,這些字好像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看不大明白。
這個時候,鍾進衛說話了:“跟你們說了我沒錢。綁票,打劫找錯人了,做節目嚇我就趕緊把我放了,我也不追究了。”
“大膽,不得無禮。”王承恩看這個稀奇古怪的人又開始口沒遮攔,不得不再訓。
崇禎皇帝聽到鍾進衛的說話,拿著紙幣問道:“此乃錢?”
“。。。。。。”鍾進衛無語中。
“陛下,奴才看著不像銀票,也沒聽說過廣東那邊有出這種銀票。而且,廣東也沒有深州市啊。”王承恩向崇禎皇帝躬身說道,然後轉到向鍾進衛喝道:“滿口胡言,從實招來,否則有你好瞧的。”
這個時候,鍾進衛真感覺到不對了:拍戲肯定不是,這裡地形空曠,根本沒看到攝像機,打劫也不是穿成這樣打劫的。而且自己來的詭異,他們的說話,神態都不似作偽,脖子上還架的鋼刀也挺重的,能感覺到鋒利。於是,他問道:“請問,你們是。。。?”又頓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問。對了,說話能聽懂,應該還是國內。“這裡是哪裡,現在是啥年代?”
王承恩一看鐘進衛不但不回答,還反問起來了,正要喝斥,崇禎皇帝一擺手,阻止了王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