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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據說信譽良好,胡商都爭著借錢與他。”
“可即便如此,城裡的貴族豪強富商能全信嗎?照樣恨死他!”
簫炅不明白李林甫到底要表達什麼。
李林甫搖頭,說出中心思想:“沒有人希望債主在還錢之前死於非命。李懷唐借得越多,得到的支援也就越大。”
“嘶,他要將所有人都綁上他的戰車?”
眾人終於開竅。
李林甫點點頭,道:“嗯,此人深謀遠慮,看似莽撞實際每一步都有用意。志向可謂不小啊!”
絕不能讓他成為我們的障礙!行動必須加快。
武忠暗示要在**上消滅李懷唐。
寧王發言了,淡定冷笑:不急,事有先後緩急,只要壽王登基,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會議正準備深入探討具體行動,李林甫的管家急匆匆在外敲門打斷程序。
工部尚書火急火燎來報:窮瘋的李懷唐率人掃蕩了工部所轄的各個作坊,所有人與物資都改姓羽林軍了!
李享即位以來第一次在朝會上面對那麼多大臣。乾元殿裡,幾乎所有有資格上朝的大臣都來露臉。
今天的朝會意義重大,九成大臣聯名上書,一致要求撤掉李懷唐以息眾怒。
眾大臣的怒意並非無緣無故,李懷唐觸動了他們每一個人的神經,居然明目張膽將工部給端了,僅半日功夫,工部只剩下個空架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工部之遭遇明日諸部的經歷。
基於自身的利益,朝臣們抱團取暖,群起而攻之。
肇事者李懷唐一點都不擔心,大臣們對他的恨意是他自立於李享面前的基礎,兩者成正比。隨著黃河以北南下的難民增多,羽林軍的兵力水漲船高,不知不覺中滿員到四萬,位高權重惹主忌的危機感悄然跑上李懷唐的心上,他尚如此,何況李享?不鬧一番,皇帝怎能睡得安穩。
面對群情洶湧的大臣們,李享無奈,燙手的洋山芋拋給了李懷唐:“膘騎大將軍作何解釋?”
李懷唐早有準備,雙手捧著一張紙條出列,正經八兒道:“反賊安祿山在京城安插了探子,其部將劉駱谷雖授首,然而臣無意中在安祿山的府邸內有新的發現。事涉機密臣當時不敢張揚,故出此下策。陛下請過目。”
李靜忠接過紙條遞與李享。
原來如此。安祿山書信授意劉駱谷收買工部的工匠。
一派胡言!收買工匠幹啥?任誰都知道匠人地位卑微無權無勢,根本不值得收買。安胡兒樣傻心可不傻。
大臣紛紛呵斥李懷唐無中生有。
不信?你們可以對照筆跡嘛!
李懷唐擺出一副無辜狀。
安胡兒在朝中有不少奏摺,真跡很容易找得到。
一對照,果然絲毫不差。
大臣們語塞。難道真如此?
滿朝文武,只有一人恍然大悟。李懷唐知道是誰,目光有意無意從他臉上掃過。
李靜忠在躲避著李懷唐的眼神。李懷唐的眼神有威脅之意,警告他保持沉默。
昨天李靜忠按要求從宮中偷出了一份安祿山親筆的摺奏給李懷唐,然後,今天多了一份所謂的安祿山書信。李靜忠不笨,自然能想通其中奧妙,只是猜不出究竟何人如此厲害,仿筆跡的功夫到了出神入化真偽難辨的境界。
工部只好嚥下這口惡氣,轉向與李懷唐糾纏何時歸還匠人的問題上。
李懷唐的回答讓大臣們蛋疼:肅清奸細之日。
也就是說,他高興什麼時候還就什麼時候還。
有意見?
好,如果反賊圍城時,城內燃起大火工部能負責?
問題刁鑽,工部官員啞口無言。工部轄下諸工坊裡多得是煤炭木材,最容易起火。想必安祿山收買工匠打的就這個主意。
李懷唐就像個打不死的小強,讓朝臣們無可奈何。
壽王黨人很失望,控制羽林軍的願望又受到挫折。
議題不了了之,殿陛之間,陷入了沉默。
彷彿是為了增加娛樂氣氛,上東門方向,驚顫人心的鼓聲又再響起。
乾元殿內,想法一致,反賊來了!
與上次如出一轍,首先湧來的還是難民,較之前的每一天都要多;與上次不同,難民們來自黃河北的河東道。上次因為蔡希德搶時間,實際上是渡過黃河後才縱兵實施劫掠的,災區僅限於洛陽以東數十里。這一次,胡騎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