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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分擔宣傳、組織等各方面的工作。他認為這種組織方式已由俄國共產黨證明其妥善,也
適合中國的實際情形。他強調減低書記的職權,遇事公決,這不僅可以確立黨內民主的作風,
也可以杜絕黨魁制的個人獨裁及官僚式的流弊。
對於甚麼樣的人才可以參加共產黨這一點,我們的想法大體是主張寧缺毋濫。我們認為
參加共產黨的人不僅要同情和信仰馬克思主義,而且要為共產主義實際工作。我們都贊成在
工人和青年知識分子中徵求參加者。我們都不願意政治背景複雜或人格有缺陷的人參加進
來;但也主張不管過去信仰那一派的社會主義或無政府主義,只要現在能信仰馬克思主義並
參加實際工作,就可以接受入黨。一般說來,我們認為共產黨是聖潔的,要求每一個參加者
也必是純潔的人物。
陳先生最注重如何展開各項實際工作。他素來不尚空談,說幹就幹,認為首先應在各重
要地點組成若干中國共產黨的小組,並立即開始宣傳、組織的工作。我們雖是邊做邊學,但
不願見中國共產黨竟是沒有馬克思主義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因而第一項工作是急起直追地研
究共產主義的理論和實際,進一步則翻譯介紹。其次,共產黨是工人的政黨,不能沒有工人,
工會是共產黨的基本組織,也不能沒有。原有的工會不是組織落後,就根本不是工人的工會;
因此我們須從頭做起,組織工會,在工人中宣傳共產主義,並吸收一些先進工人做黨員。再
者我們很重視青年,不僅需要其中少數急進人物參加,而且需要用各種形式來組織更廣泛的
青年,使他們參加多方面的工作。此外我們覺得可由已覺悟的知識婦女帶頭髮動,廣大婦女
群眾也很快可以組織起來。我們沒有談到農民,這大概是認為現在還談不上,再則農民和共
產主義實在距離得太遠。
陳先生向我表示,組織中國共產黨的意向,已和在上海的李漢俊、李達、陳望道、沈定
一、戴季陶、邵力子、施存統等人談過,他們都一致表示贊成。他特別提到戴季陶對馬克思
主義信仰甚篤,而且有過相當的研究,但戴與孫中由先生關係極深,是否會參加中共,就不
得而知。邵力子也因早具國民黨籍的關係,參加與否,正在考慮之中。其餘諸人參加上海小
組似已無問題。他還預計沈雁冰、俞秀松等人也會很快參加。
在陳先生看來,上海小組應立即進行下列各項工作:出版一種理論性的刊物,定名為《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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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憶》第一冊
產黨月刊》③,由一位德國留學生以研究馬克思主義著稱的李季為主編。學者型的李季或不
會參加中共組織,但會竭力替這一重要刊物工作;又準備出版一個通俗的工人刊物,並物色
一些青年到工人中去活動;再主張組織一個社會主義青年團,為中共的後備軍,或可說是共
產主義的預備學校,這個團的上海小組預計最先約有三十多人參加,他說這在蘇俄叫作少年
共產黨,在中國則可命名為社會主義青年團,加入的條件不可太嚴,以期能吸收較多的青年;
馬克思學說研究會也應同時組織,但比之社會主義青年團的組織還要鬆懈一些,即是說每個
會員只要有興趣研究馬克思學說就行了,不須參加黨的實際工作。為了加深研究和學習,他
和上海的發起者們還預備派些青年學生到莫斯科去學習,並與在德、法、日等國的留學生通
信,請他們分頭研究和介紹馬克思學說。
在各地發動中共小組的事,陳先生也在加緊籌劃和策動。他曾表示:上海小組將擔負蘇、
皖、浙等省的組織和發展,曾任浙江省參議會議長的大地主沈定一,現正自動大減佃戶應繳
的租額,加上主辦急進週刊《浙江潮》的施存統和俞秀松,他們三人將負責發起浙江杭州一
帶的組織。他自己則擔任在南京、安慶、蕪湖等地物色一些青年發起社會主義青年團的組織,
他的老友著名學者高語罕那時正在安徽教書,是最先響應的人。陳先生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