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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首是瞻;而這時的北洋大臣直隸總督榮祿則是頑固派的總頭頭。他仗著太后的權威,對光緒簡直公開抗命。他認為皇帝年輕無知、任性胡鬧,因此把光緒所有的詔命不但當作耳邊風,並糾合朝中保守要員剛毅、李盛鐸、楊祟伊等加油添醋地向頤和園打小報告,聯銜籲請太后回朝訓政,恢復垂簾,以遏亂萌。——這當然是西太后求之不得的,有的甚至出於她的授意。
再者,新政的施行和步驟當然亦有它本身的困難。就以「廢八股改策論」這一考試新政來說吧,八股是空話,策論還不是空話?然寫八股文要讀聖賢書,還有個「帖括」(英文叫 format)可循。寫「黨八股」式的策論則並此而無之。所以在戊戌夏季有個老實的浙江學政陳學棻上奏說:「改試策論,閱卷艱難,不如八股之易。」光緒覽奏不悅說:「陳學棻既不會看策論,可無庸視學。」就把他撤差了。其實如把康有為放出去作學政,以他那一點點的所謂西學知識,恐怕他對策論考卷的批閱,也沒個取捨的標準呢!
梁啟超說,開明而通時務的達官如張之洞,也深知廢八股為變法之第一事;然張氏亦不敢輕言取消八股。因為他深「恐觸數百翰林、數千進士、數萬舉人、數十萬秀才、數百萬童生之怒。懼其合力以謗己而排擠己也」(以上均見梁啟超著《戊戌政變記》)。這本來是關係到國內數百萬知識分子命運和前途的大「問題」,哪是空談變法「主義」,所可解決的呢?不論「黑貓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