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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是個第一流的外交官,美國國務院就對他作最橫蠻的杯葛和孤立,使他數年不能約見國務卿一次。一九〇五年在中國國內也爆發了全國規模的反美和抵制美貨的群眾運動。——那是一椿有高度理性的愛國運動;不是像後來紅衛兵那樣胡搞啊!
所以那時橫蠻到絕頂的美國統治階層,何愛於與禽獸同列的「異端支那蠻」(這是當年加州的《排華法案》上對中國移民的定義)。可是此次他們所推動的「門戶開放政策」,卻搶救了衰邁的大清帝國一條老命,使它維持了「領土完整、主權獨立」。——四人幫、義和團闖下了如此滔天大禍,結果我們全體老百姓只各賠紋銀一兩銷案!你說這不是異數?沒這個門戶開放,我們這個古老的「東亞病夫」,可能就要和無用的「歐洲病夫」(The Sickmen of Europe)的鄂圖曼大帝國(Ottoman Empire)一樣,被各帝國主義大卸八塊的瓜分了。
老美救了我們一命的偉大友誼,我們就應該泣血稽顙,感恩圖報哉?朋友,國際間哪有真正的道義之交,大清帝國只是在各國的「利益均沾」的前提之下,與老美有點利害相同,也就無意中沾了點光罷了。當然。那時主持我們外交活動的東南三督李鴻章、劉坤一、張之洞也是功不可沒的。讓我們再回頭看看在八國佔領中的北京情況,和我們三位外交領導是怎樣地撐持危局的。
長老會的牧師也佔領王府
前文已略言之,在一九〇〇年八月中旬,當七國侵華的雜牌聯軍一萬六千人,攻入北京時,他們是把北京分成幾個佔領區,各佔一區;留一區給他們的德國總司令和後至的七千德國兵來佔領。天道還好,這正和一九四五年蘇美聯軍分割槽佔領柏林一樣。只是他們尚未在北京城攔腰築道圍牆,把北京一分為二罷了。
讀者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