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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心裡“嘣嘣”直跳,暗道:“左傲冉啊左傲冉!你叫我去闖營,迎面正碰上蹋頓,我怎麼辦?”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王允臉上帶笑的抱拳道:“蹋單于你老可好啊?”
蹋頓單手擒丁丁狼牙棒,問道:“你是什麼人?”
“外乃王允。”王允笑著回答道。
“哦?!”蹋頓點了點頭,說道:“王司徒!”
“正是。”王允道。
蹋頓問道:“你單人匹馬出得城來,這是要幹什麼呢?”
“唉,慚愧!慚愧!蹋單于大兵困死盧龍塞,我們凝冰築城,才守到今天,眼看天暖了,冰消雪化,這座城也就完了,城裡沒有吃的,軍民性命難保,大元帥有意獻城投降,又作不了主,叫我回朝和陛下商量商量,好給你們寫降書順表,蹋單于,放我過去吧!”王允道。
“王允,休要巧辯,你是去回朝搬兵去,對不對?”宇文康說道。
王允不認識宇文康,見宇文康搭言,於是問道:“這位是?”
“我乃蹋單于駕前軍師宇文康是也。”宇文康自我介紹道。
“哦?!”王允點了點頭,說道:“宇文軍師此言差矣!要搬兵就不等到現在了,早就去了,還能等到天暖和了,捱了餓,城要失陷了才去啊?再者說,朝中還有誰呀?盧植尚書掛了二路元帥來到前敵,被困在了城裡,京城裡那些將官,都是您的手下敗將,來了也白搭,我都看清了這步棋,這座盧龍塞,早晚也得落在你們之手,不如保命要緊,趕快投降。”
宇文康眼珠一轉,問道:“你說你是回京師洛陽商量寫降書拿順表,有何憑證啊?”
“有憑證啊!我一兵一卒未帶,又是個文官,這就是證據,要是搬兵闖營,得派一員武將,我還不出來呢!”王允道。
“這不算,你把你們元帥的奏摺拿出來我看看!”宇文康一伸手道。
“沒有啊!我們元帥也不是陛下,怕寫完聖旨陛下挑理,陛下該說了,沒有我的話,就把江山讓給別人了,這不行,你答應了,我不答應,這不久僵住了嘛!所以讓我到陛下面前當面陳述利害,由皇上欽定,陛下樂意不樂意還不一定呢?!我這個人就說直理兒。”王允道。
宇文康覺得王允說得句句在理,心想:“他只是一個文人,把他放過去,也沒啥了不起!”想到這,宇文康對王允說道:“王司徒,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都放你,人都有心,你琢磨著辦,軍兵!閃條道路,放他過去!”
王允一抱拳,說道:“我謝謝宇文軍師了。”王允樂了,心道:“我的親孃祖奶奶啊!好玄過不去,快點跑吧!”王允馬上加鞭,戰馬飛奔而去。
王允這一著急走,宇文康生疑心了,心道:“部隊!我要是放他走了,他若是真的四處搬來了救兵,各處的兵將一到,我可就完了!你說放他走,他就這麼著急?!不行!我得把他追回來。”想到這,宇文康高喊道:“唉,王司徒,我還有話說,你回來!”王允也不答言,只顧往前跑。
宇文康更後悔了,喊道:“軍兵,給我追!給我追!不能讓他跑了!”烏桓軍兵“呼嚨”一下子就圍上去了,王允這時候剛跑到中營,就被烏桓人給圍上了,王允就被圍在了當中。
蹋頓與宇文康一起催馬追來,宇文康大罵道:“王允,你敢騙我?來呀!把他給我抓住!”烏桓兵將往上一衝,王允一閉眼睛,心道:“這回我算完了!”
眼看王允要被人抓住了,突然,敵營一陣大亂,就聽烏桓軍兵喊道:“哥哥兄弟們啊!了不得了!這白袍小將太厲害了!想活命回家的就快點跑吧!!!”
“譁~~!”烏桓兵將四外逃奔,只見一員小將,馬踏敵營,邊走邊喊:“閃開了,你家小少爺來了!”小將手中的金攥虎頭槍上下翻飛,敵將粘上死,碰上亡,所以披靡。
王允抬頭一看,心道:“這是誰啊?怎麼這麼厲害呢?”到了近前一看,這才瞧清楚了,這位小將軍,頭戴亮銀盔,身穿銀裝甲,外罩淡黃的徵袍,膀下千里銀河一點紅,手中一杆亮銀梅花槍,來者正是尚書盧植之子盧毓盧子家!
京師洛陽
一年之計在於春,如今已經進入了本年的四月了,氣溫也逐漸的變得溫暖了;三月之時,還可以把天氣稱之為涼爽宜人,可是現在,卻已經讓人感到了一絲絲的暖意,盧龍塞大軍交戰,京師洛陽中的皇宮也不安生。
長樂宮的門外,不時看到小黃門進進出出,有一股濃濃的藥味,在空氣之中四散瀰漫,董太后抱著劉宏的次子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