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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飛叉打空了,“噹啷”落地,左傲冉剛一轉過臉來,“唰!”第二支飛叉又飛來了,左傲冉往右一閃,飛叉躲過去了,第三支飛叉又到了,直奔左傲冉的心窩,左傲冉手疾眼快,讓過了叉尖,“啪!”抓住了叉穗,把飛叉接住了。
左傲冉冷笑一聲,心道:“師傅啊師傅!你叫徒兒的搗米、解皮條子在這用上了!原來練這個是為了接暗器的!”心中想著,嘴上說道:“張純!你還有什麼絕技,就別掖著藏著了,一塊都使出來吧!”
“啊!?”張純瞧著左傲冉呆呆的發愣。
左傲冉說道:“我沒打過這種暗器,今天被你逼的,咱們就來而不往非禮也,借你的飛叉,試試我的手,著打!”說完,甩手扔出飛叉,直奔張純的眼睛,張純急忙閃身,一伸手,“啪!”把飛叉接住,緊跟著一抖手,把飛叉又丟了回去,左傲冉抓住飛叉,一翻腕子,說道:“給你吧!”就把飛叉又還回去了。
這把飛叉,一來一回,一去一往,流星趕月,像穿梭一般,最後,左傲冉抓住張純的飛叉,看著張純說道:“張純,我問你,你到底降還是不降?!”
“這”張純一直腰板說道:“左傲冉!你要是把我拿下馬,我就降你!”
“好!我這就叫你下去!”左傲冉說著,“啪!”的一甩手,只聽得“噹啷”的一聲,這把飛叉正好打在張純胯下撓頭獅子雪脖子下威武鈴上,鈴鐺“噹啷”的一響,戰馬驚了,這匹撓頭獅子雪“呼嚕嚕”的暴叫,前蹄一抬,“撲通”的一聲,把張純摔在了馬下。
剛才張純光注意自己別受了飛叉,沒成想,左傲冉卻把這飛叉打在了馬脖子上的鈴鐺之上,這才叫,打一輩子的雁,被雁牽眼了。左傲冉急忙下馬,上前緊走幾步,扶起了張純,說道:“張將軍,非是你武藝不精,都怪這匹馬,沒有臨過大敵,把您摔在了地上,這回不算,請你回去換匹馬,咱們回來再戰。”
張純聽了這幾句話,真比捱打還難受啊!滿臉的羞愧啊!上次偷營劫寨被左傲冉抓住了,他沒殺我,今天又失信,用暗器傷他,而他也不跟我一般見識,這真是大仁大義啊!常言說的好:鳥隨龍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平生足願了。想到這,張純撩衣跪倒,抱拳道:“元帥,我輸了,你殺吧!”頓了頓又道:“如果你能高抬貴手,末將情願留在您的麾下調遣,願效犬馬之勞!”
“張將軍,你乃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只不過是一時的迷途,才聯合烏桓人起兵反叛,一旦回頭,前程似錦,但願我們報效國家,共平外族叛亂。我與將軍一見如故,如不嫌棄,我願與將軍結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哎呀!左元帥,末將怎敢高攀呢?”張純汗顏道。
左傲冉道:“哎~~!你就別客氣了!”兩個人摟土為爐,插草為香,拜為把兄弟,一論年齡,張純大左傲冉小,但是張純卻不肯受這大哥之稱,推來讓去,最後左傲冉只好管張純叫張賢弟。
張純說:“兄長在上,受小弟一拜。”
“哎呀!賢弟請起,請起。”左傲冉問道:“為兄打聽打聽,你為什麼聯合烏桓人起兵反叛呢?”
張純打了個哀聲,說道:“大哥,小弟原為中山太守,討伐涼州之亂時,小弟向張溫自薦為將,張溫將小弟拒之,此時小弟以心生怨恨,又有族兄張純從中推波助瀾,小弟一怒之下,這才造的反。造反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張舉已經預謀已久,與烏桓人早已聯合,這時候我想走已經走不了了,情面難卻,這才大舉反叛的。今天我以投降,我情願倒反漁陽城,立功贖罪。”
“那太好了,賢弟,得下漁陽城給你立首功一件,那什麼時候動手呢?”左傲冉道。
張純略一沉思,說道:“今夜三更天,三支火箭為號,來個裡應外合。”
“好!咱們一言為定!”左傲冉道。
左傲冉與張純一前一後的又奔回了兩軍陣前,張純再前,左傲冉在後,這是做給別人看了,為的是不讓人瞧破,這樣才能助張純倒反漁陽城一臂之力。
但是當兩人奔回漁陽城外的時候,張純愣住了,就連左傲冉也愣住了!為什麼呢?因為漁陽城的城頭之上已經該換了旗號,原本的反旗已經換成了大漢朝的旗幟。
就在二人發愣的時候,劉虎引領著一人來到左傲冉的近前,就見那人一勒馬,想做傲冉一抱拳,說道:“降將王政拜見左元帥,恭喜左元帥再建新功!”
左傲冉的眉毛一皺,看向了劉虎,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劉虎提了提馬,就將如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