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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選世子。”吳忠說話的時候面上頗有些不滿之色:“可也不知道為何,朝廷就是視而不見。”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霍淵在一邊嚷嚷道:“皇上已經降恩旨立了世子,天子金口玉言,口含天憲,自然不願意出爾反爾。所以我們才要努力立下功勳,然後聯名懇請恩旨啊,也只有這樣才能感動皇上的天心。”
吳忠見霍淵說得慷慨激昂,不禁失笑道:“這事人人心中有數,你又何必說出來?”
幾個人說完後又看著許平。此時許平心中雪亮,明白吳忠所說字字在理,再聯想起以前金神通對自己的一些暗示,說明金神通對大公子的前景也不是很樂觀。不過許平並不想明確表態,他覺得自己做好份內的工作就已足夠,最好還是不要牽扯進去。
正在許平苦思矇混過關的對策時,營帳門被猛地撩起,一個人衣甲鏗鏘地大步走進來。
許平等幾個都吃了一驚,營地轅門外有衛兵,帳外有傳令兵,竟然會有人不經通報地闖進來。等看清來人的衣甲後他們幾個更是大驚失色,紛紛站起身來。
來者是一個新軍軍法官,黑衣黑甲,連頭上的帽盔也是漆黑之色,面甲也如臨大敵地放下,只露出一雙威嚴的眼睛,正是標準的軍法官執法姿態。
新軍軍法官歸新軍統帥部直轄,向新軍高層直接負責,任何軍營的衛兵不可以用任何理由阻攔軍法官的行動。他們一旦對日常違紀行為做出判罰,如果沒有強有力的申訴理由,根本不會被改判。就算有強有力的理由,召開軍事法庭時,法庭上的高階軍法官最傾向接受的仍然是他們軍法官同僚的證詞。因此軍法官在新軍中極具權威,他們總是在巡查時落下面甲,加深官兵對他們的畏懼感。
帳內的許平和吳忠都是新軍的高階軍官,但是面對軍法官的權威時也得畢恭畢敬。吳忠站起身後立刻大聲說道:“軍法官,長青營明日放假,今日開放酒禁,我們並沒有違紀。”
軍法官沒有搭話只是把目光停留在桌面的酒菜上,良久以後才又抬起頭,冷冷地從幾個人的臉上掃過。此時許平心中倒有一種如釋重負感,他深吸一口氣向前跨出:“本人許平,啟稟軍法官,我們沒有人喝醉,也沒有聚眾賭博,更沒有任何違反風紀的事情,敢請閣下明察。”
軍法官還是沒有說話,仍然用冷冰冰的目光看著許平。許平嘆了口氣,終於垂首認罪道:“這是我處理公務的軍帳,在這裡喝私酒有違公私分明的軍規,請軍法官責罰。”
軍法官抬起右手揮了揮,吳忠等三個人歉意地看了許平一眼,垂著腦袋從軍法官身邊走過,灰溜溜地鑽出帳門。
軍規裡並沒有不許在軍帳裡喝酒的規定,不過新軍軍法的原則是法無定規即禁止。許平清楚地知道,軍法裡肯定沒有允許在軍帳裡喝酒的這條規定,所以他的命運就掌握在面前這位軍法官的手裡了。不過對這種錯誤,最嚴厲的懲罰也就是禁足,許平不知道的只是這個時間是多長,十天還是十五天呢?不過許平其實也無所謂,反正他平時也不打算出軍營。
門外凌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許平可以想像吳忠他們幾個現在的一臉喪氣樣。
“聽說今天許公子去過我家了。”腳步聲消失後,對面的軍法官終於開口了。許平聞聲猛地抬起頭,對面的軍法官正緩緩拉起面甲,露出後面的如花笑顏:“今天是我弟弟生日,我娘早猜到會有人來添亂,所以安排我下午帶他去外面玩。”
“這個,小姐是怎麼出城的?”許平雖然看不到帳外的天色,但也知道太陽已經下山:“城門應該已經關了吧?”
“我出來時太陽還沒有下山,不過就算城門關了也不怕。”黃姑娘拍拍腰間,滿不在乎地說道:“新軍早就和京營打過招呼,穿這身黑甲的人可能負責傳遞最緊急的軍情,京營會放行的。再說,我還有軍法官的腰牌,京營只會仔細檢查我的腰牌,連一個字也不會問。”
許平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黃姑娘沒有理他,徑直走到他的帳中那張公事桌後,坐在他的椅子上,對著許平又是一笑。看著上面的殘羹,用手指輕輕挑了一下酒壺試試它的分量,道:“原來許將軍這麼愛喝酒啊,上次見到你時就在喝,這次又在喝。”
許平忙不迭地辯解道:“其實半年來就喝過這麼兩次,不巧都被小姐撞上了。”
“哦,果真是巧得很。”黃姑娘笑吟吟的,口氣裡沒有絲毫相信的意思。
許平鼓起勇氣問道:“小姐,令堂可曾提到末將?”
“提到了。”
“那都說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