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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很好的開始啊。”曹雲興高采烈地大聲說道:“有沒有告訴你她是那個院裡的姑娘?”
“而且說了很多,”許平也笑了起來,猛地抬頭說道:“來,老曹,我給你仔細地講講。”
聽許平講完整個故事後,曹雲把雙臂交叉在胸口,捏著下巴轉了轉眼珠子,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嗯,看來你未來的老丈人也在新軍中就職。”
“什麼未來的老丈人,淨胡扯。”許平失笑道:“不過我也估計是新軍的將領,侯爺的手下。”
“趙勤勇大人沒有女兒啊!”曹雲冥思苦想了良久,猛然一拍大腿:“對了,新軍參謀部裡有個遊擊,好像是姓趙。”
“確定?”
“立刻就去確定!”曹雲說幹就幹,立刻跑到營中打探起來。
等曹雲回來的時候臉上全是志得意滿的神情:“趙水澤趙大人,諱敬之,陝西人士,還有秀才功名呢,天啟五年在京師見到初次進京的鎮東侯後,決心棄筆投戎,去年鎮東侯他老人家組建新軍後,趙大人又攜全家從陝西趕來京師投奔,被侯爺委以遊擊之任。沒錯,我問過了,除了趙勤勇趙大人外,他是唯一一個姓趙的將門,而且最近還專管救火營的輜重。”
“他有女兒麼?”
“好像有,不是很清楚,但是好像帶著兒女一起來的,而且我聽說西北的女子很是潑辣,這事她們幹得出來,初到京師又不太懂禮儀,這事絕對千真萬確。”曹雲說著說著就有些不耐煩起來,他把手一攤叫道:“反正趙勤勇大人肯定沒有,趙水澤(本名趙敬之,號水澤)趙大人是唯一姓趙的將領,還有女兒,還管著救火營,把得住把不住機會就看你自己了!”
當夜許平躺在床上又是一通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周圍戰友的鼾聲已經響成一片,他還在一遍遍地重溫下文的交談,得知趙姑娘是將門之後而不是風塵女子後,許平就忍不住開始一遍遍地盤算自己到底要多久才能得到自己的世職,什麼時候才能攢夠錢,不但給舅舅、也能給自己在京師購買一幢小宅,當然,最緊迫的明天要和趙姑娘說什麼、講什麼,這都不能不仔細斟酌,一定要反覆斟酌,一定要斟酌再三。
就在許平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聲淒厲的哨聲響起,這是軍營的緊急動員號,一剎那間,許平身邊的鼾聲就被一片翻滾聲所代替,許平縱身跳下床,閃電般地套上軍服,從床底抄起自己的頭盔,一邊快步向門口跑去一邊把它緊緊繫在頭頂。
“立正!”一個表情嚴肅的黑盔、黑披風軍官大聲喝令道:“全軍注意!”
許平已經學習過,這種黑披風的軍官屬於內衛兵,既是鎮東侯黃元帥的軍法監督官,也是他親領的傳令兵,他們身上醒目的黑色頭盔和披風讓每一個新軍官兵都望而生畏。
“直隸大名府急報、山東急報,前日叛匪季退思已經繞過大名府防線,從臨清州、武城兩地攻入直隸廣平府,昨天已經包圍了清河,目前順德府的鉅鹿和真定府的南宮也都告急,朝廷命令我新軍立刻南下,擊退叛匪季退思,確保直隸安全!”密佈在校場上的火把在寒風中不安地跳動著,那個軍法官嚴厲地掃視著眼前的新軍官兵,揹負著雙手大聲喝道:“立刻出發!”
正月二十七日,河間府,東光
許平在上戰場前總是充滿了期待,希望自己能夠一舉立下功勳,而他的同學、好友兼同僚曹雲更是整天妙想天開,他又一次又一次地問許平:“老許啊,你說要是季退思那賊剛好從我們眼前逃過,被我們二人合力拿下,獻給侯爺,侯爺會賞賜給我們些什麼啊?”
“萬兩白銀,一千食戶。”許平笑了笑:“不過眼下我們還是再檢查一遍通行圖吧。”
作為工兵隊上戰場後,許平開始的工作是在先鋒騎兵的保衛下走在三軍的最前,檢查著道路的通行度,現在則是檢查附近道路的通行情況,供給故城前線的補給從天津靜海出發,透過青縣到達滄州,再透過滄州、東光的官道源源輸送向前線,每天官道上能透過多少馬車是救火營營參謀部最關切的數字,他們根據著這個數字決定著在一線保有的兵力量。每天許平都仔細地檢查著道路可否出現破損,如果有就需要立刻予以修補,而如果沒有的話,他的工作就是設法將道路進一步加固或是設法拓寬,以便讓這裡每日能夠透過更多的輜重車隊。
眼前一隊長長的輜重部隊向龍光哨所駛來,曹雲走過去核對腰牌和文書,許平的視線從車隊上掃過,押送計程車兵、還有奔赴前線的補充兵都擠坐在馬車上的貨物旁,他們盔甲、兵器散亂地和那些貨物堆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