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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傷害罪,如果有人死了那麼還要加上謀殺罪。”
任紅城還差一點,不是一直從事憲政建設,而陳子壯已經啞口無言,他參與了憲法制定的全過程,而且現在還在繼續,只是有時受到立場的影響導致人無法客觀地看待問題,現在被提刑官一提醒陳子壯就知道議會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站住腳的。
“大夫都有豁免權,如果投贊同票的人夠多,也是鐵板一塊並且完全不怕下次連任失敗,有可能否決所有的彈劾靠豁免權撐下去,撐到你們下臺為止,可一旦失去議員豁免,你們就會因為叛國、傷害和謀殺的罪名被訴告。”應天府的提刑官看著陳子壯和任紅城的表情,再次微微搖頭:“如果你們真的如願以償,那大牢就是為你們預備的,到時候你們如果不想坐牢可以考慮發動一場真正的政變了,推翻我們的憲政制度和你們定下的憲法,擁戴首輔大人為新的皇帝。”
在制憲會議和內閣自行中止陰謀前,這件事已經傳到了皇宮裡,皇后大驚之下帶著監國太子直奔杭州向齊國公哀求饒他們娘倆一命,並堅持把王位授予了黃石還保證一定會退位讓賢再也不和那群失意士人來往——從某種意義上講,繆首輔一塌糊塗的政變陰謀倒確實是起到了預想的效果。
在傳出齊國公接受王位、改稱齊王的同時,媒體也發現了繆首輔的陰謀,當皇后帶著監國陛下返回南京的時候,發現那群強大而且陰險的敵人正在互相推卸責任,無論是執政黨還是在野黨都在竭力地把自己撇清。
對此黃石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憲政制度在許多方面都有專制體制無可比擬的效率優勢,但陷害本國人肯定不是其中的一條——不是說它沒有這個能力,但是與專制政府比實在是低效得滑稽可笑,因此黃石根本不擔心有一天議會軍會站在自己的大門前,說什麼“為了未來可能存在的威脅,議會賜你死。”之類的話。
送走了還不適應憲政制度的弘光皇后和太子,黃石繼續準備他給歐洲科學界的禮物,即使是在未來黃石的時代,除了大學物理專業的學生,大概都沒有人能夠和牛頓探討物理,黃石本人是肯定不行的。雖然科學家是有國家的,但是科學是沒有國界的,正如最盼望房價上漲的人從來是擁有最多地產的人,在科學進步收益最大肯定是教育最普及、國力最強大的那一個。根據黃石的經驗,一般說來,越是對本國教育投入有信心、對本國人才選拔制度和學術研究水平有信心的國民,一般都越希望科學快速進步,好比如果在黃石的前世出現某種科學理論證明遠距離、高速的星際航行是可行的,那最歡迎的肯定是自認為能夠在星際殖民中佔據絕對優勢美國——無論是哪個國家的科學家提出都歡迎,這在黃石理解就是所謂的強者心態;而與之相反,那些對本國制度、學術現狀和人才選拔機制心存狐疑的一部分人(他們口上很可能不承認,而是把擔憂深深藏在心中。),則很可能不希望科學進步,如果我們沒有那最好別人也沒有——這是因為不自信,擔憂別的國家會在科學進步中更一步拉大與自己的差距。
當然黃石承認這種心態是完全合理的,他自問假如、萬一、如果自己生活在一個學術腐敗、教授拜金、師德敗壞、抄襲光榮、造假的成功可以複製、男學生不稱老師稱老闆、女弟子不叫老師叫老公的國度的話,那他也會有嚴重的弱者心態,非常不自信自己的國家能夠充分享有科學進步的好處。
以前黃石總聽到一句話叫做:有什麼樣的國民就有什麼樣的政府。年輕時他也曾信以為真,但是現在他認為這句話其實應該倒過來:有什麼樣的政府就有什麼樣的國民,就是所謂的上樑不正下樑歪,豺狼當道不必問狐狸。
作為民主思想的孿生子,黃石相信科學精神除了教育的普及還同樣受到制度的影響。假如、萬一、如果有一個國家的最著名的曾以人文精神著稱的學府的大師們,說的言論是:“國的貧富懸殊其實還是不夠大”,或是:“國其實最該學習朝鮮。”,或是:“上訪者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神經病”的話,黃石認為自己的弱者心理肯定會變得更嚴重了,很可能會嚴重到心理疾病的地步——陷入一種很容易受到外界蠱惑並且總是不明真相的狀態。因為如果想相信科學之花在這樣的體制下盛開,就必須相信這些大師都是精神分裂者——他們在日常生活中不敢越雷池一步、攀附權貴,但是在科學探索中卻是思維活潑、不畏強權。不可否認有這種可能性,嚴格說來只是機率比較低。
不過偉大的中國不是這個樣子的,教育投入巨大、憲政制度更是超越全球,在這個地球上再也沒有比中國教育投資佔稅收比例更大的國家,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