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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不出所料,李孟笑了笑,打斷了女孩接下來的話語,低聲說道:
“女孩家不要把真名告訴不熟的人,等咱們回開封的時候,我就把你送回家去,你家裡人還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呢?”
“周竹君”咬住了嘴唇,就是在那裡沉默注視李孟的背景,李孟好像是一名兄長般說道:
“這次你也就是遇到了我,隨便遇到別人,你的清白就不保了,等你回家的時候,千萬別和家裡人說,不然麻煩就大了,等我給你想個理由。”
這時候,外面腳步聲響起,婆子看來已經是叫來郎中,李孟也不好在這裡多呆,回頭笑著說道:
“要吃什麼,儘管跟伺候的婆子招呼就是,這地方吃食雖然簡陋。可人得病就要吃飽,你別挑食,安心養病,我晚上再來看你。”
女孩已經是不出聲了。就在那麼沉默的盯著李孟。李孟根本覺察不出來,笑著揮揮手,直接出了門,剛才在屋內和女孩獨處,雖說是伺候病人,不過比整天和那些鹽丁漢子一起總歸是有所不同,李孟倒是覺得非常輕鬆,心境也是變好了許多。
反正來這縣城也是碰碰運氣。找不到青鹽也是符合自己遊歷天下的目標,放鬆心情去找就是。
小小縣城,李孟出門的時候還是叫上陳六和王海兩個人,親信心腹,也是放心。
這鹽貨的買賣,官鹽在鹽店,私鹽在雜貨鋪子,盧氏縣城裡面兩條像樣些的街道。鹽店一家,雜貨鋪子一家,整個縣城再也沒有同類的店鋪了,走進店鋪,官鹽店依舊是摻著沙土的粗劣鹽貨。雜貨鋪子壓根不知道避諱,也是把鹽擺出來,按照李孟對鹽的認識,售賣地鹽貨肯定是來自山東兩淮一帶。
問到有沒有青鹽,不管公私都是冷眼以對。冷冰冰的回道“陝西那邊亂成那樣子。那還有鹽能過來,我們店還要做生意。客官請便吧”,連續碰了兩個釘子,李孟也是無奈,城池四處已經開始敲起梆子,要關城門了,此時太陽剛剛偏西而已。
李孟倒是有心回去看看女孩的病恢復的怎麼樣,早晨過去探望地時候對方看著好像是發燒,千萬別嚴重起來,這年頭地感冒發燒隨時可能要人命的。
再說早晨起來,最起碼心態已經是變好了點,既然是碰運氣那就不能奢望心想事成,和陳六,王海閒聊著朝著後面走。
雖說這兩個人從鎮守一方的鹽丁隊長變成親兵家丁,開始自然是怨氣重重,不過到了現在,心裡怎麼想不知道,但最起碼錶現的都很平和,要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李孟所定下的規矩和下的命令,他們兩個再也不會因為親近而打折執行,做的都是一絲不苟。
“真是窮地方,這才什麼時候,街面上冷清的要命,比咱們膠州可是差遠了。”
陳六子跟在李孟地身後,頗為不屑的說道,梆子敲響城門關閉之後,街面上的行人也是稀稀落落,偶有幾個大聲說笑的孩子奔跑著經過,都讓人感覺到很是突兀。聽到陳六子的話語,王海也是介面說道:
“別說是膠州城,連逢猛鎮都比不上,嘖嘖。”
李孟揹著手走在前面,來回看著房屋和牆壁,和城池一樣,臨街的院牆和屋子,幾乎都看不見什麼窗戶,都是又高又厚的牆壁,而且看起來比較新,李孟自己推論,這幾年陝西河南一帶開始起亂子,官兵和亂民來回的拉鋸,如果說外面地城牆頂不住,雙方湧進城裡來,那也是不死不休的死戰,若是民居沒有些防禦的效用,難免遭受池魚之殃。
慢慢溜達著,李孟看民居走神,陳六和王海充分展示沿海對內陸窮苦地方的鄙視,倒也是午休的好時光。
“唉!”
突然間,李孟被人撞了一下,下意識地李孟後退兩步手已經是摸到了腰間的短刀上,陳六和王海更是緊張的上前擋住。
不過隨即這三個人就是放鬆下來,原來是個十幾歲無精打采的年輕人,臉上猶有淚痕,兩眼空洞洞的,撞了人之後,李孟三人地緊張反應他好像是沒有見到一般,就那麼呆呆地朝著另一邊走去。
撞了人還是這個反應,王海年輕氣盛,實在是氣不過,跟在後面大喊了一聲:
“你啞巴了嗎,撞人了連句抱歉的話都不說!!”
這句話喊出來,那年輕人才算反應過來,僵硬著返身抱拳為禮道:
“是學生不小心莽撞,還望不要見怪。”李孟拍拍王海地肩膀,小聲說道“這等小事不必要大聲的張揚”,那半大孩子自稱學生,應該是讀書人,不過聲音上帶著哭腔,顯然是有煩心事,李孟剛才倒是看明白了,自己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