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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安靜下來,李孟卻鎮靜自若地微笑說道:
“本將已經吩咐人在查了,各位安心等待就是,一會就好。”
話音還未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還有叫罵和喊殺聲音,在屋中幾人都是神色大變,山東總兵丘磊更是後退兩步,手按到了刀柄上,李孟神色好整以暇,依舊是用那不緊不慢的態度說道:
“各位要是覺得擔心,不如把各自地親兵叫進來,圖個心裡安穩不也是好嗎?”
這個建議倒是得到了在座諸位的一致贊同,李孟自己的親兵也是走了進來,好在這知州衙門的大堂頗為的寬敞,幾十個人擁在這裡面也不覺得如何。
只是李孟的親兵和丘磊的親兵互相怒目而視,顏繼祖和劉元斌的護衛儘可能的圍住自己的老爺,免得打起來被波及到。
好像是在衙門外面空地上爆發衝突,大響、喊殺和叫罵的聲音越來越大,裡面這些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原本來這德州是為了共御外敵,可在這城內的衙門邊上居然開始打起來了,到底發生什麼。
衙門大堂之中,也就是李孟臉上帶著笑容。還在那裡安慰臉色煞白的德州知州:朝著這邊靠靠,讓我護衛圈著你。
《德州聞事記》——冀魯散人
“李、丘二將齊入州衙,親兵在外不得入內,李部親兵佇列齊整,主將不在亦如大戰列陣,森森然有戰陣之氣,反觀丘部親兵。或坐或臥,喧譁吵鬧,有如集市,孰強孰弱,觀此可見”
李孟進入知州衙門院子之後,門外李、丘兩部地親兵分別在官道兩側列隊。丘磊的親兵們自己的主官在裡面議事,外面沒有個約束的人,這幫老兵油子也就變得隨便起來。有聚在一起聊天吵鬧的。有聚在那裡賭錢的,還有靠在牆邊曬太陽的。
反觀李孟地親兵,則都是在那裡站著,保持整齊的佇列,至多是一個“稍息”的狀態,李孟的親衛是由斧槍兵和火銃手組成,斧槍兵站在隊伍的最前列,長斧槍豎在地上,士兵們沉默的看著對面的“友軍”。
這種整齊有紀律的狀態,在對面地總兵丘磊地親兵眼中看著極為彆扭。這自家不好也不願意他人好的心態。倒也是人之常情。這些老兵油子以近乎挑釁的姿態更加的放鬆,更加的吵鬧喧譁,一邊斜著眼睛看那邊“傻”站著的膠州營親兵們,還有人大聲的喊道“主將不在,還要這般,你們這親兵做的有什麼意思”。做軍將的親兵,勤練戰技上陣拼命這是必須要做的。但平素裡面十足餉銀是要拿地。在外面幹什麼,主帥都要包庇。這也是必要地福利之一。
丘磊的親兵們覺得那邊閒暇時候還要保持臨戰狀態的人傻,自覺得自己這方已然是佔了“上風“,很是可憐對方的處境,卻沒有想到他們的行為,讓對面的膠州營親軍十分的鄙夷,作為膠州營一分子地自豪感和歸屬感越發地強烈。
雙方這麼僵持還沒到一炷香的功夫,王海從院子裡面走出來,在那裡皺著眉頭看看兩夥親兵對峙地模樣,就走到親兵佇列的後面去。
也就是一會功夫,十幾名親兵隊的小頭目都是在隊伍中走動,傳達訊息,這種竊竊私語的行為對面根本沒有什麼人注意,反正雙方都是進城了,裡面還有巡撫、監軍和總兵、參將,暫時還要當友軍。
“前日慈庵的那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站出來認罪!”
膠州營的親兵之中有一名小校站在第一列大聲的喊道,這一嗓子喊出來,喧譁之極的環境頓時是安靜了下,很多背對著這邊計程車兵們都是詫異的轉過了身子,愕然的看著依舊森然列隊的膠州營。
“慈庵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站出來認罪!!”
那名小校又是加大了聲音喊了一遍,幾乎是意料之中的,對面的丘磊親兵們爆發出一陣鬨笑“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莫非是羨慕爺爺我那晚上玩個痛快!”“來晚了,德州城還有不少大戶人家,去哪試試!”,一時間,調笑和汙言穢語的咒罵紛紛響起。
喊話的小校回頭看了一眼,轉頭回來揚聲喊道:
“不知悔改,應予嚴懲,打!”
這“打”一出口,前面三排的斧槍兵齊齊的半蹲下,露出後面排成兩排的火銃手,火繩已經要湊到引藥處
丘磊部的親兵根本沒有想到對方說打就打,而且李孟的部下火銃兵都多在斧槍兵的後面,那邊站得整齊,有什麼動作根本看不清楚。
王海從院子裡面出來就已經是佈置好了,後面的火銃兵從容的裝填彈藥,點燃火繩,等待前排的那聲“打”字喊出來,立刻是舉起了火銃,兩排的火銃是齊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