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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櫓車的力量就會大上一分,把對方的陣列衝亂的可能也是會更大。
眼看就要到跟前了,漢八旗和三順王的官兵士卒們都是齊齊的發出吶喊,一直是晃悠悠前進的櫓車突然間跟著加速,朝著明軍陣型之中撞過去。
“平矛!平矛!!!”
膠州營最前線的陣列已經全是長矛兵,士官和軍官們大聲的發令,第一排長矛放平,第二排放平,第三排放平,第四、第五、第六則是依次出現角度向上傾斜,同樣一個平矛的命令,每一排計程車兵傾斜的角度是不同的。
這樣櫓車的衝撞,膠州營計程車兵們早就是經歷過,儘管登州軍計程車兵們並沒有經歷過,但類似的經驗卻已經是由淮揚軍的戰場記錄加以分享。
密密麻麻的長矛向前指著,十幾個人推動的櫓車,如果是一根長矛在那裡,肯定會被撞斷,但如果是十幾根、幾十根,甚至是上百根的長矛,櫓車前衝的力量被分散在幾百根長矛上,那就沒什麼優勢了。
膠州營登州軍就好像是個大的皮凍一樣,被十幾輛櫓車的陣線撞進去,僅僅是向後彎了彎,層層疊疊計程車兵陣線一層層的吸收了櫓車衝撞的力量,不過筆直的佇列變得內凹,可也就是僅此而已。
被寄予很大期望的櫓車根本無法沖垮,或者僅僅是衝亂膠州營的方陣,但對於漢八旗和三順王計程車卒來說,能衝到這個地步已經是足夠了,最起碼在這個距離上不用被動的忍受火器射擊。
自從女真起家和大明為敵以來,韃子兵馬和明軍的戰鬥,也有打得頗為艱苦的時候,但是一近身肉搏之後,明軍立刻就要崩潰了,能肉搏的只有大明將領的子弟親兵和家丁,可這些人的人數又太少,聚集優勢兵力圍殲之後。其餘的就是待宰的豬羊了。
漢八旗地士卒和三順王的手霞是拿起了武器,他們好像是看見了勝利就在眼前,這種情況下,如果從邊上繞出去。那就是八字,只有從櫓車的盾板處衝下去。這才有居高臨下的威勢。
看這夥明軍地方隊。前後左右都好像是個刺蝟一樣,但是踩著人頭下去砍殺。那就很簡單了。
韃子兵馬中的漢軍士卒爬到木架上,然後拿著刀盾從盾板上跳下,迎接他們地是如林地長矛。
櫓車一瞬間的衝力被抵消之後,士兵們地長矛都是有了空餘,拼命的朝著盾板那邊翻過來的滿清士兵攢刺,即便是手持盾牌有個遮蔽,即便是從高處跳下,有個居高臨下的突然衝勢。
可一個人如何能擋得住十幾根長矛的刺殺。很多的在半空中都已經是被刺了個十幾個血窟窿,血噴濺了下面的登州軍士卒滿臉,很多新兵都是第一次面臨這樣的戰場,但卻被這樣地血腥刺激的兇性大發。
第一排的櫓車後面計程車卒沒有一個人能給膠州營造成殺傷,膠州營的陣列中官兵都是齊聲的吆喝大喊,刺殺完畢之後,緊接著就把第一排的櫓車推翻在地上,櫓車的木輪只能在平地上使用,地上有障礙和凸起的話,移動起來就會有很大的麻煩。第一排櫓車被推倒。第二排第三排地櫓車就被卡在那裡,無法前進。
這麼近地距離下。貼身肉搏的確是有機會,這麼近地距離之下,想跑也是跑不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拼了。
漢八旗不必說,三順王的這些軍卒手上都是沾滿了同族的鮮血,他們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寬恕,既然是死路一條,那還不如拼了。
不過拼了,也就是讓自己的死相變得好看一點罷了,登州軍前面幾排的長矛兵已經是有些不受士官的約束了,平端著長矛大步跨過翻到的櫓車,衝到這些滿清韃虜的漢軍士卒面前。
那些士卒在高聲的大喊,好像是野獸臨死前的嘶叫,登州軍計程車卒也在大喊,不過喊得很簡單,只有一個字。
“殺!!!”
刀盾兵,看起來威風凜凜,可兵器的長度不夠,不管是劈砍還是刺殺,都比不上長矛,櫓車後面的空間也相對侷促,為了行動和衝陣的方便也只能是用大刀和盾牌,但現在面前長矛兵,而且還是優勢力量的長矛兵,完全是沒有一點的作用。
揮舞著大刀和盾牌計程車兵們,被手持長矛計程車兵們毫不留情的刺殺,聲勢浩大的櫓車陣勢,被火炮打的支離破碎,僅剩的一些力量也都是死在了膠州營登州軍的長矛刺殺下。
在阿巴泰本陣處的親貴大將,臉色都是變了,彼此對視卻又急忙的收回眼神,聽著明軍那邊震天的喊殺聲音,阿巴泰率領的韃虜大軍一片安靜,士氣已經是低到了極點。
左翼和右翼的騎兵本來都已經是準備發動了,嶽樂和譚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