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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成法,到底是正確的還是不正確的,這李孟的種種做法到底是
腦筋不清醒地文人都是被那龐大的軍威震懾,不敢出聲。那些腦筋清醒的文人士子則是在考慮,這到底是為什麼。
在中都鳳陽的漕運總督馬士憂在李孟迴轉北上抗擊韃虜,反應最為奇怪的一名官員,他手中的萬餘兵馬目標一直是在壽州附近地山東兵馬,但聽聞李孟率部急行軍北上之後,卻沒有什麼動靜。只是在那裡嘆了口氣,約束兵馬嚴守鳳陽,不得妄動。
漕運總督衙門的幾名親信將領卻都是接到了馬士英的密令。讓他們做好準備,在必要地時候,準備向北進軍。
等到勝利的訊息傳來,馬士英拿著手下抄來的捷報文書,仔細看過,沉思半日,在內堂之中大笑,末了卻只說了兩個意義晦澀的詞:
“要變,當變!”
臘月十六南京城已經是知道了山東總兵李孟在北直隸東光縣和南皮縣之間取得大勝的訊息,但在北直隸境內。京師所在的順天府毗鄰河間府,距離比山東南直隸都要近便許多,知道訊息卻是最晚的一個。這韃虜的兵馬都是被李孟率領的膠州營全殲,整個北直隸境內的官兵都是集中到了京師附近,而韃虜經過地沿途,都是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士民紛紛逃散。一樣是不知道訊息,而河間府的各個州縣,都是驚魂未定,一時間也是想不起來這件事。
河間府的地方官員,不管是河間府還是地方上的各個州縣。更多的是想著膠州營獲得這等大勝,去京師報捷臉的機會,當然是膠州營自家地軍官使者,咱們千萬不要破壞了這個規矩,要不然李大帥震怒,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膠州營幹脆沒有理會京師的方向,只是把勝利傳播到了膠州營自己控制的地盤上。
京師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臘軋十四了,整個這段時間。京師上霞是在一種陰沉鬱悶地氣氛之中。城外幾十萬大軍,城內的各色軍馬隊伍也都是動員了起來。全副的戒備,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可這麼多的大軍又能有什麼用處,他們連個探馬都不敢派出去,要不然河間府這大勝的訊息他們怎麼會不知道。
崇禎皇帝完全失卻了分寸,每日間在皇宮內和朝會上,神經質的說道:
“朕如此勤勉,為何卻有今日的局面!!”
北直隸這麼多兵馬集合起來,可崇禎皇帝和兵部仍然覺得兵力不夠,朝著各處派出求援調兵的信使,比如說去往黃河北岸的督師侯恂率領地幾萬兵馬,讓他們連夜地回援,可侯恂和山西總兵許定國那裡敢回去,本來已經是在陝西收攏邊兵回來了,這次又是介面收攏邊兵不夠,重新去往陝西和山西。
現在的京師朝廷,已經是惶恐之極,什麼體面東西都是不顧了,原本被他們看不見地膠州營,這次也成了標準的香餑餑,一名名信使朝著山東派,問題是這些信使不敢走河間府,都是在保定、真定那邊繞遠路。
這些信使進入山東之後,直接是被武裝鹽丁扣住,因為上面下達了命令,所有外來的調兵使者都要扣下,不做答覆,不做反應。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封鎖大軍出動的訊息,膠州營要作戰的可不光是韃虜一家,天知道別人看見山東空虛之後,會不會派人來抄底進攻,這都是不可不防的,不能讓所有有敵意的人知道膠州營的動向。
大勝之後,那些使者依舊是被扣在那裡,這本來就是小事,大帥既然沒有命令,就讓他們在那裡待著就是。
而李孟現在操心的東西太多,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之中,京師過來的調兵欽差,也就那麼一直扣押著。
這麼一來二去,以上種種,不知不覺間,京師對於外界的訊息被膠州營也被京師自己封閉起來了。
從十一月下旬開始,朝堂上的諸位大臣就在那裡算計著如何糾集更多的兵馬來京師拱衛,加大守禦的把握,但北直隸的這些軍兵差不多都是被搜刮乾淨了,眾人心中還是一點底也沒有。
按說此事,就應該有一兩位頂尖的文臣,自請領兵督師。出去和韃虜大軍作戰,首輔周延儒自然而然的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這位首輔大臣也不含糊,在朝堂上慷慨激昂要求領兵督師,和韃虜決戰。
聽到這周延儒地一番慷慨陳詞,把個崇禎皇帝真是感動出來了不少眼淚。當即是劃撥兵馬,准奏。
但在通州駐防的京營提督劉元斌卻是哭笑不得,因為這周延儒一干人浩浩蕩蕩的來到這通州城。每日間就是聚合門生文士,在那裡飲宴作樂,韃虜大軍自薊州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