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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狂地和大軍對抗,自取滅亡,我們願意大義滅親,把這些罪人送過來,請大人從重從嚴的懲處,我們絕對沒有什麼異議。
這種丟車保帥的手段純屬一廂情願,武裝鹽丁之中很有些當年盜匪和衙門裡面的差役出身的,這些人特別精通拷打和審問。
沒有用一天的功夫,就查出來背後的主使人是誰,在兗州府境地,能有這樣影響力的豪族也就是兩戶,一是曲阜的孔家,二是嵫陽城地魯王府。
這兩家在兗州府地界經營幾百年,有許多依附和外系地豪族,單憑著高昂的鹽價和嚴密地防衛是很難讓他們不興風作浪的。
兗州軍的張江對這件事的處理也很簡單,一方面是寫成公文去給得勝回師的大帥,讓他做出決斷,至於現在的處理方法,就是用更高的鹽價和更嚴酷的防衛來對付,像是那些出頭鬧事的豪族,很多都已經算是歸附,吃上了平價的私鹽。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鹽價陡然升到了比最高點還要高的價錢,武裝鹽丁把他們盯得死死的,這就好像是用一把鈍刀割肉,先慢慢疼著吧!
對於孔府和魯王府,這兩家目前還屬於不能大動的,那就讓他們動不了,兗州軍的兩個營和當地的武裝鹽丁以保護為名對這兩家實行了完全的封鎖,不準人隨意的出入,所有的糧食和用品都需要嚴格按照定額輸入。
並且絲毫不顧什麼聖人臉面、皇族的體統,武裝鹽丁在他們兩家的院子裡進行了拉網式的搜尋,不允許有任何刀槍弓箭存在,這種行為。已經等同於抄家,衍聖公倒是斯文氣派,讓下面地人客氣和氣的配合,不可有任何的反抗之處,自己關進屋裡喝茶看書,一幅悶頭捱打的架勢。
可那魯王朱以派年輕氣盛。那裡經得起這般的陣勢,手中拿著把不知道開沒開鋒的佩劍,被他弟弟朱以海和王府地管家死死的拉住,在他們面前,可是有十幾名手持木棒的大漢,面色森然的看著他們。
如果這魯王朱以派真是衝上去拼命了,估計要被這些大棒狠狠的捶打一頓,打死估計是不敢的,但打個半死不活。可能性很大。
河南那邊得到訊息的時候比較晚,不過那邊的異動比起山東來要大的太多太多,歸德這邊有劃歸兗州軍地歸德軍四個營。又有土豪地主武裝編練的兩個營,還有袁時中自己收攏自家殘餘兵馬的一個營。
勢力龍蛇混雜,歸德軍地四個營都是在膠州營的體制內,吃十成軍餉的隊伍,其餘的三個營,除卻袁時中的一個營由歸德屯田田莊供應之外,剩下的兩個都是自籌軍餉。
從這軍餉的不同,也能看出來各個勢力和山東親疏的不同,加上歸德府所在的河南境地。除卻開封孤城和黃河北那些小府之外,其餘各處已經沒有任何地大明官員,完全是流民大軍和地方上土豪的勢力。
這些勢力彼此犬牙交錯,而流民大軍,又是在這邊佔據絕對的優勢,局面卻是混亂不堪,即便是歸德府內,倚靠歸德軍千總賈大山的地方勢力,還有屯田田莊和膠州營正規軍的努力。穩定下來。可歸德府內的各個勢力,也有很多在大明在山東在闖王之間遊離不定,不知道該投向哪一方。
膠州營勢大的時候,他們自然是不會反動,可歸德府這個地界和北直隸也是相鄰,韃虜大軍入寇,他們甚至比兗州府和青州府很多人都要提前知道。
本來就不是鐵板一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這話放在這裡最為合適。這歸德府拿著刀槍吃飯的人裡面,不少都是各地的邊兵。在北直隸當兵吃糧地人也是不少,他們可是知道那韃子兵馬的利害。
這麼強悍的兵馬來到山東,那一切都要灰飛煙滅了,大家還是儘快分行李跑路吧!
先是各股勢力彼此爭論不休,小袁營的袁時中也不知道該怎麼表態,賈大山此時倒是完全的融進了這體系之中,和幾名嫡系的營千總在一起,不允許歸德府被其他的勢力滲透進來,也不允許在歸德軍編制內的軍隊離開。
開始僅僅是爭論,大家還想看看風色,等到李孟率領大軍從南直隸急行軍北上的時候,這種爭論一下子激烈起來。
在眾人眼中看來,李孟這種急行軍去攻擊以逸待勞地韃子兵馬地做法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明軍和滿清軍隊大戰,都是因為這種輕師冒進,被悍勇的韃虜兵馬從容擊破,看來這山東地局面也玩樂。
歸德府現在這麼富庶,大家都要分點東西然後再走,歸德軍營千總賈大山本就是歸德府本地的豪族,他的家族和家業都在膠州營進駐之後獲得了更大的利益,而且歸德府這麼安寧,讓一貫守護本鄉本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