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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營密集地陣列保證了射擊火力的同樣密集,朝鮮火銃兵成片的倒下。
這一陣密集的排槍。甚至是直接是把朝鮮兵的陣列徹底的打穿,很多在後排的漢八旗步卒都是被這鋼鐵的風暴掃中,撲倒在地上。
“兒郎們,漢狗的火銃已經是打完了,咱們衝進去殺光他們!!!”
李銳在馬上卻是看到了對面五排火銃瞬時打完,密集地火力形成的瞬時殺傷的確是驚人,但沒有長矛方隊地保護,打幹淨子彈的火銃兵在手持刀槍計程車兵面前是什麼,那是等著被下鍋的魚肉啊。
漢八旗和三順王的步卒們在方才的前進之中。被對方的火炮轟打,又被火銃齊射掃到,的確是在心中壓著一股火。此時就是把這股火氣發出來的最好時機,藉著這股勁,衝上去徹底地打垮,或者說最起碼要打亂面前這個愈發嚴整的明軍大陣。
手持兵器的韃虜步卒們發出了大聲的嚎叫,加速著衝過去,中間除卻屍體之外,是一片坦途,只要撒開腳丫子跑就是了,可這些已經是紅了眼睛的野獸們。卻發現根本跑不起來,因大家不都是向前跑的,有向前,有向後,有向右的,向前的少,向左的沒有。
熱血地漢軍佐領李銳全部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正前方的登州軍佇列上,等他發現預計中的衝鋒並沒有那種洪水傾斜的效果,這才注意到漢軍步卒的左翼已經被對面明軍騎兵的衝擊打崩潰了。
一直在登州軍右翼上角的那千餘騎兵。在滿蒙超過兩萬的馬隊面前實在是微不足道,而且在戰鬥中,不管是對輕騎還是對櫓車,都不適合使用騎兵,方才大股地蒙古騎兵好像是開閘洩洪一樣衝出去。、
這小股騎兵更是不敢動彈了,去貿然地阻隔這有如大潮的蒙古騎兵動作,最大地可能就是被這大潮衝的粉碎。
因為登州軍這小隊騎兵沒有動,不敢動,很多人都已經是把這支力量忽視掉了。嚴格來講。騎兵仍然是這部隊中最強,機動性最好的兵種。好鋼自然要用在刀刃上,此時就是用的時候。
蒙古馬隊大舉出動,韃子中軍步卒突進到肉搏的狀態,距離右翼的滿洲馬隊也是拉開了距離,清軍的漢兵步卒此時在某種意義上算是一支孤軍,而且經受了歷次打擊之後,雖說是壓抑的氣息爆發。
可這種士氣爆非極為脆弱的,只需要一點點外力,就可以讓這個爆發變成崩潰,何況是從本就沒什麼防備的側翼進攻。
膠州營計程車兵配備長刀大斧這等劈砍武器的兵種,也就是騎兵馬隊了,這麼短的距離上,沒有辦法加速衝鋒,也只能是慢跑到跟前,砍殺了。
某種意義上,這種居高臨下的砍殺,給敵人的心理有更大的震撼,何況是在防衛薄弱的側翼。
剛剛鼓起些鬥志的漢軍士卒,被這些居高臨下的騎兵一衝,瞬時間,士氣徹底崩潰了,冷兵器的步卒對抗騎兵,要想不被騎兵衝擊潰散,緊跟著屠殺,唯一的方法就是結成嚴整密集的陣勢——就好像登州軍此時所做的一樣。
可衝鋒半途中,人人都是發勁狂奔,陣線早就是散的一塌糊塗,可登州軍的騎兵就是在這個緊要的當口插了進來,時機尋找的極準,這一下徹底的打垮了正面步卒的攻擊。
軍紀森嚴是一回事,崩潰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眾人只是顧著此時逃的性命,那還想著時候軍紀如何處罰,漢軍佐領李銳和他直屬的督戰隊,這次無論如何也是止不住陣腳了。
本來這三順王系統的人還在那裡大砍大殺,可僅僅是一會就是支撐不住了,完全崩潰的漢八旗士卒和朝鮮火銃兵開始跟著督戰隊砍殺起來,自己的內部已經是亂成了一團。
現如今登州軍的正前方,韃虜軍隊步卒的進攻已經是被徹底的擊潰了,但局面也是攪和成了一鍋粥。
登州軍的騎兵、韃虜兵馬的漢八旗和三順王系統地步卒,朝鮮火銃兵都是摻雜在一起,而且膠州營的火銃兵離開本陣已經是太遠
馬上就要圍起登州軍大方陣左、右和後三個邊蒙古輕騎。從左到右的繞圈,整個的大隊運動已經是越來越緩慢,運動中的騎兵也漸漸的轉向,馬身漸漸地朝向膠州營登州軍的陣列,剛才還是聲勢煊赫的騎兵大隊繞行,此時卻變得越來越沉寂和安靜。有些半死不活的味道。
太陽已經是偏西,登州軍在一步步的接戰中都是取得了勝利,可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感覺到輕鬆和得意,從趙能到普通一兵,每個人都是愈發的緊張和害怕,次次勝利,士氣反倒是有所降低。
一直是在那裡觀察著戰局的奉命大將軍阿巴泰狠狠的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