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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比試前,膠州營給他了一個折衷的方案,就是先參加普通的膠州營部隊,然後選拔進親兵營的次等部隊實驗大隊,然後看錶現入選衛戍大隊,但這時候,陳德已經是爭在了興頭上,根本沒有想到讓步。
當然這也是陳德想要看看山東兵馬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這支想要自稱局面,並且吞併河南兵馬的膠州營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想必從這精英的親兵部隊中能夠看出一二。
比到火銃射擊的時候,陳德可就為難了,按照山東兵馬對火器的使用來說,這個規格肯定不會是故意難為自己,只是操控火銃對他來說本就是很生疏,更不用說在那短香燃盡打出十八發鉛丸。
陳德遲疑了下,卻想出來了個主意,那就是用弓箭和火銃來比試個高下,反正雙方都是遠端的兵器,並且還要求和對方比試準頭。儘管對火銃操控不熟,但在開封城中的豫兵也有使用火銃作戰的,這個兵器的準頭實在是不值一提。
這也算是佔佔對方的便宜,親兵營本來就準備贏這陳德個心服口服,對於對方提出的條件都是全盤接受。
比賽是五十步地距離上。豎立一個多重圓環的靶子,等短香燃盡之後。按照射中靶子地弓箭和鉛子來計算成績。
在比賽前陳德信心滿滿,心想自己肯定能贏,不過結果卻很出乎他的意料。這局的比試結果是他慘敗。饒是陳德曾經苦練過,一炷香地時間內,他張弓十四次之後,肩膀就開始痠疼。
開始的十一箭都頗有準頭,命中紅心或者差不多,可接下來射出來的箭可就沒有什麼準確性了。手臂和肩膀的痠痛讓弓箭的根本沒有準頭,甚至在第十六箭的時候脫靶。畢竟在這麼短地時間開弓這麼多次。太消耗體力了。
陳德射完了十六箭,那名和他比試的親兵營親兵打完了十九槍。在這個距離上,槍槍不是命中紅心也是距離不遠。
接下來地騎術上。陳德略站上風,可拿對方地下馬步射一點辦法沒有。最後考察的是指揮技術,假設每個人手中有一定人數地部隊,在某個地形遭遇,然後由他們指揮作戰,這個比試也是陳德最為鬱悶的。
雙方都是拿著火器長矛地部隊,但對於陳德來說,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使用這樣的火器和冷兵器部隊。
在河南地那些豫兵之中,作戰能不用火器,就儘量不用,畢竟火器的質量低劣,與其拿著火器站定了亂放,還不如手中拿著刀槍,衝上去拼。
結果幾個地形的推演,陳德指揮的部隊都是被對方的部隊或者是用火器射擊崩潰,或者是長矛沖垮。每次陳導是很用心的取學對方那些新的戰法,可膠州營這種火器和冷兵器結合的戰法,可不是他聽一會就能聽懂的,很多名詞和戰法,他都好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在這次的比試之後,陳德終於是心服口服,終於知道,山東兵馬並不是浪的虛名,他也決定聽從對方的安排,先從普通計程車兵坐起,一步步的學習,畢竟膠州營的這套戰法,包括他的指揮體系,如果沒有基層部隊的經歷,根本不可能充分理解。
陳德參加的幾次比試,李孟也是便裝跟著看了,對於最後的結果李孟頗為的高興,高興的倒不是折服了這名年輕氣盛的將門世子,膠州營有了面子,而是為自己的手相了一個將來名將的可能而感覺到高興。
在膠州營這種體系中,每一名士兵甚至是每一名軍官都是整個部隊的一個零件,他只要按照預先設定的戰略套路進行就可以,膠州營需要每個士兵和軍官都要按部就班的接受訓練,讓他們成為零件,可也需要有才華,有自己**思想的將領,偏偏這個體系中沒有這種名將成長的土壤。
不過這個孫傳庭的那位化名孫習武的二兒子和這位陳德,看起來都是膠州營將來的名將種子,看著這樣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加入自己的隊伍,李孟真是有當年唐太宗城樓上看進士的感覺——天下英雄;盡入吾懿中矣。
在朝廷明旨沒有下達的時候,河南開封孤城之中的文武最高長官巡撫李仙風、總兵陳永福就做出了決定,陳德去往山東白身參軍的時候,巡撫李仙風和河南布政使整理出來了河南官員和土地的名冊,也是走水路送了過去。
河南上下做出的反應很慢,但卻沒有什麼抵抗,按部就班的把一切一切交到了李孟的手中。
順著黃河水路來到開封的不光是巨量的貨物,歸德遊擊袁時中率領部下三個團逆流而上,而是來到了開封城。
河南總兵陳永福卻並沒有和其他人預料的一般被李孟留在河南,而是率兵出了開封城,並且渡過黃河去往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