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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了個姿勢,但李宏卻不擺了,直接是把手中的竹竿向著李孟的肩部虛刺,不過這下是明顯地假動作,竹竿地目的還是李孟地胸腹之處,但這假動作已經是耽誤了時間,加上小孩的動作又能快到那裡。
李孟手中地竹竿放平,又是刺中了李宏的胸口,李宏被這麼一刺,知道自己又輸了第二場,但卻越發的覺得有趣,拼命纏著李孟來進行第三場比試。
這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戰鬥,李孟無非是在隨便的動幾下,李宏就已經是玩的興高采烈了。
如此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李宏滿頭大汗,李孟也是擔心他著涼,連忙喊著丫鬟帶李宏去找顏若然收拾。
“你們這半天,看得也是無聊了吧,都下來練練!!”
李孟笑著招呼兩邊的那些將官和親兵,這時候天色已經是黃昏,站在院子中已經看不到太陽了,只有落日的餘輝遮蔽半邊天。
和這些屬下們的戰鬥當然比方才要激烈太多,但李孟這麼多年的勤練不休,加上當年的領悟和經歷,讓下面的軍將和士兵即便是認真作戰,也不是他的對手,趙能、王海、王韜、湯二等人都是被他用木杆打翻在地。
打了一會,李孟格擋開對面的攢刺,雙臂發力,木杆戳中了對手的胸膛,這次的比試又是勝利了,和他做對手的親兵剛要恭維幾句,李孟卻心有所感,茫然的轉到北面的方向,看了幾眼,除了黃昏的天空就是城牆和院牆。
看著李孟不對勁,院子裡的眾人都是停下了動作。把注意力轉移了過來,李孟搖搖頭不知道心中為什麼有這個想法,回頭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何,本帥突然覺得心中輕鬆了些!”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下面地軍將也不知道該怎麼介面,李孟把手中的木杆丟在一旁,接過親兵遞來的手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朝著內堂走去,身後的幾個人都是趕忙的跟上,走進迴廊之中,李孟轉身對身邊的王海說道:
“我的兒子應該是學戰陣上地廝殺技藝,學那些花哨把式做什麼,王海,你在親兵營裡面挑選一名信得過的親兵,每天我派人把宏兒送過去。唔咱們膠州營文武各處。千總和以上,屯田莊頭和以上,誰家的孩子願意學,也一併送來,不要去學那些沒用的花花架子。”
王海點頭答應了下來。王海雖然已經成家,可還沒有後代。聽到李孟的這個安排,心中卻是在想,是不是抓緊生一個,大帥的小公子在外面學習武藝,並且是讓山東各處的權貴子弟來陪讀,這分明是給自己的兒子膠州營權貴地下一代培養友好關係,這可是大好事。攀附上了。將來也是李家的親信,好處無限啊!
在正月間。李孟的心情的確是輕鬆許多,除卻陪伴家人之外。還有些其他的樂子,比如說每日間在書房辦理公務地事後,孫傳庭給他拿來的那些京師文傳通報,都是一步步地佈置,而京師朝堂上,皇帝和群臣如何手忙腳亂的反應,那種笨拙狼狽的模樣,的確是讓人捧腹不已。
孫傳庭對大明朝廷積累的那些怨氣,也在這不斷的輿論攻勢中漸漸消散,這也是李孟讓他放手作為的原因旨意,如果膠州營地頭號智囊因為怨氣,在判斷和各項政事地處理中變得偏頗的話,會有很多地隱患,發洩一下,也是好事,現在孫傳庭就可以用一個頗為健康中立的心態來判斷處理了。
“大帥,這件事情拖延一分,朝廷地臉面就丟一分,所佔的名份大義也就少一份,讓他們不出聲,天下人越發認清他們的真面目。”
書房中只有李孟、孫傳庭和劉福來三人,孫傳庭說話帶些幸災樂禍的口氣,不過卻沒什麼仇恨在其中了。
自從擺在城門外的那些首級,還有所謂的《飛將軍賦》出爐之後,京師再也沒有一絲質疑山東大勝的言論,剩下的全都是對這大勝武功的驚訝還有對皇帝和朝廷涼薄的不齒和痛恨。
朝廷越晚做出反應,輿論就越發對他們不利,可當日的受捷儀式,皇帝託病回宮,城外計程車兵們“無奈”之下只能是迴轉山東,山東此次獻捷,在京師備受冷遇,倒像是敗軍之將過來打聽如何處罰一般的狼狽。
事情拖的時間越久,孫傳庭這邊透過情報系統把一個個訊息放了出來,比如說從山東兵馬成軍以來,除卻從沒有打過勝仗的總兵丘磊和總兵劉澤清的兵馬,真正打過勝仗的李孟兵馬從來沒有得到過一次軍餉。
在歷次和闖軍和韃子的戰鬥中,都是孤軍而戰,同為大明軍隊的友軍不是潰逃就是扯後腿,甚至有為敵的,就連被下獄處斬的兵部尚書陳新甲對付山東的種種手段都是被拿出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