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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周圍的州縣狀子雪片一般的送上來,卻也有幾份可笑的,比如說是某莊結莊自保,幾百名拿著武器的莊丁拼死作戰,結果打垮了幾千人地朝廷官兵,這戰鬥力哪能讓人有信心。
就怕是前隊受挫,整個地大軍就要全盤崩潰,這幾十萬連匪盜都不如的官兵,那可是要給北直隸和京師大禍害,到時候,更沒什麼力量可以依靠了。
還真是和這劉元斌講地一般,把這些兵丁留在京師和北直隸,蓄勢不發,多少是個威懾,紙老虎能嚇人的時候還是不動地時候,最起碼這樣子還是足夠唬人的,萬一動起來,誰都知道這是紙老虎,一戳就破,那還有什麼威懾。
劉元斌跪在那裡涕淚交流,就是不願意去領兵徵魯,在一旁的王承恩看見眾人的態度已經不是方才那麼堅決的推責任,連忙換上了悲天憫人的表情,走到劉元斌跟前,伸手把他攙扶了起來,開口笑著說道:
“老劉,咱們這屋子裡都是大明頂尖的人物,都是講道理的,你何必把自己弄的這般狼狽,快起來快起來!”
王承恩的這番做做,總算是讓劉元斌放寬了心,其餘的內閣學士、六部三司的大臣也都是連跟著說道:
“劉公公何必如此,這法子不行,咱們再琢磨其他的法子就是,這麼貴,豈不是讓大家掛不住嗎?“
話都是說的圓滿,劉元斌就坡下驢,抹著眼淚就站了起來,但心裡卻是破口大罵,心想平日無怨無仇,居然說把咱家推出來就推出來,這事情沒完。
站起來之後,劉元斌遲疑了下,又開口說道:
“諸位大人,咱家的楚軍中有些當年在李闖中呆過的,這些軍兵說,那李孟率軍在渦水和流賊那一戰,斬首數萬,可不是報上來的幾百,現下河南亂成這種局面,具體如何也查探不出來!
聽到這個,眾人雖然是驚訝,可也有些麻木了。這山東的兵馬出人意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有這樣的兵馬,那南直隸為何打成這個樣子,為何河南、湖廣地局面還是糜爛如此?”
一名官員插口問道,眾人心中都是一震,大家都是頂尖的聰明人物,當然是想的明白,四個字就能概括了“養賊自重”。想想這山東的李孟心機這般深沉,實力如此龐大,如此深謀遠慮。
內書房的大臣們,一種無力和絕望的感覺都是油然而生。事情都已經是這般,現下的大明好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再怎麼做。也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
“這還有什麼意思?他要個齊王,就封給他是了“
工部一位侍郎嘟囔著說出了這句話。陳演一愣,接著就是拍案而起,大聲的呵斥道:
“妄言!!妄言!!我等是大明的臣子,是聖上地臣子,可不是他李孟的臣子,他這等悖逆無行的要求。怎麼能接受!!”
那名侍郎看見陳演發火,也不出聲,卻也不怯場,因為事情本來就是如此,越做越是彆扭,答應了又如何,不答應又如何。李孟已經是有了實利。現下無非是要個名份罷了,內書房這邊商議不商議地毫無意義。
兵部尚書張國維方才一直是沒有出聲。他卻想到一個問題,在那裡開口說道:
“諸位。李孟用木盒送個紙條過來,可這紙條不是透過通政司轉呈,是給羅侍郎私下的傳遞,好像也有個不留證據地意思,羅侍郎,當日間李賊的手下和你所說的,都如你轉述的嗎?”
一直是縮在一旁的羅侍郎點點頭,張國維臉上多了幾分把握,又是說道:
“李賊手下各處的口徑不同,最後這紙條又是這般說,有兩個可能,一是山東意見不一,二來就是漫天起價,坐地還錢地意思,依老夫的判斷,漫天起價的可能更大,這種種事情,山東未必想要把事情做絕,可能是先開出價來,試探朝廷。”
兵部尚書張國維邊說,邊看著身邊諸人的神色,發現這些人都是全神貫注的在聽,他又繼續開口說道:
“眼下各種事,說什麼都為時尚早,咱們也不必慌張,老夫覺得,再派使者過去商談,討價還價,齊王這名號太過驚世駭俗,天下人不能接受,可他現在已經是霸住山東,多給幾個州府也未嘗不可,同時整飭京營和北直隸各處兵馬,做萬一的打算,諸位以為如何呢?”
張國維說了幾個應對的策略,倒是彈性很大,以兵部尚書在朝堂中地地位,地位比他高地也就是內閣首輔陳演,眾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陳演那邊,陳演琢磨了下,張國維沒有提出什麼讓人眼前一亮地建議,可卻是中規中矩,皇帝那邊有幾種情況可以選擇,也算是給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