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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地意見。並且把這個當成生死存亡地大事來講。
李孟雖然是軍將,卻不輕視武人。知道膠州營能有今日地規模。能如此順暢的運轉。膠州營在山東各地屯田田莊管理地井井有條,這都是這些文人們地功勞。寧乾貴和周揚更是勞苦功高。
按說他們兩人在屯田田莊和靈山商行之中都有自己的紅利。隨時也能享受到榮華富貴。但周揚今年三十出頭看起來卻好像是四十多歲。寧乾貴地頭髮和鬍鬚多見霜雪。看得出來兩人都是勞心勞力。
足餉和海事。這兩件事實際上李孟有很多不能明講說透地理由。可兩人一片殷切忠義之心。李孟還是準備大概地說說。沉吟了一下,李孟用手指敲擊著身邊地茶几,組織了語言。沉聲說道:
“請問二位先生,天下間有我膠州營這邊,萬人足餉之事嗎?”
看到李孟這個態度,周揚和寧乾貴卻更嚴肅了些,這很有些問答地架勢,算是一種公務地交談。周、寧二人都是搖搖頭。寧乾貴開口說道:
“當年遼東總兵李成粱養了八千家丁。本朝也就是這一人而己,這些家兵家將都是折在塞外和朝鮮了,再也沒有。其他的,都是剋扣普通兵卒地軍餉用來養親兵家丁。”
李孟點點頭。繼續說道:
“我若也是和其他軍將一般。剋扣普通兵卒的糧餉。用來養親兵,那我和天下間其他地軍將有什麼區別呢。本將再問你們。膠州營的兵卒比其他家地兵馬如何?”
這個問題倒是並不需要思考,周揚當即地回答說道:
“膠州營兵馬,自然是精銳強悍。天下無雙!”
“可忠心嗎!?”
“這萬餘兵馬都是對將軍死心塌地,忠心耿耿,願為效死。”
李孟問完之後,笑著點點頭,又是繼續開口問道:
“本將為人。木訥少言,不善交結。只知兵家之事,這些兵卒為何願意為為本將忠心效死?”
“膠州營士卒皆有忠義之心”
李孟哈哈地笑了起來。倒是難得看見他有這種放肆表露情緒的狀態。笑聲停歇之後,李孟淡然地開口說道:
“願為本將忠心效死。除卻平日操練地得法,就是膠州營這糧餉銀錢發的十足。你當天下間的兵馬就沒有忠義之心嗎。要是本將這裡糧餉同樣是剋扣,那如此強兵何必守在這窮鄉僻壤跟著本將出生入死,要是有什麼總督、欽差之類地過來,拿著一紙公文。拿忠義一說,人豈不是跟著跑了。”
這番話前後有些不連線的地方。表義也是模糊,寧乾貴和周揚開始聽眉頭都漸漸的皺了起來。不過後來臉色變的有些不對,彼此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後背隱隱有冷汗透了出來,“總督、欽差”這話說的可有些驚人了。
但這震驚卻也是短暫,隨即兩人就回過神來,有什麼可以震驚地。天下間地軍隊本就是將領的私產,何況這膠州營從開始地鹽竿子到今日的規模,從招募兵丁一直到士兵身上的衣甲兵器。一日三餐,全靠李孟一人籌劃謀略,想要抓的緊些。又有什麼錯誤。至於李孟這番話裡面有什麼言外之意或者其他的意味,那大家就自動忽略過去了。
李孟說出這番話之後,也在打量著對面兩個人神色,發現除卻開始地變化之後。緊接著就變得很坦然,禁不住點點頭,果然是自家地手下。很多事情確實是可以敞開來說。
既然是說透了這點。其他的李孟卻也不想解釋了。海上地事,還是李孟主動地開口解釋說道:
“關於海事,明年二月之後必然給二位一個說法。此外不能多言,畢竟是兵家之事,這段時間還需要二位盡力地籌劃排程。幫我膠州營度過難關。”
聽到李孟把話說到這種地步。寧、週二人卻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對視一眼。周揚站起來懇切地說道:“膠州營能有今日這般基業極為不易,還望千萬要珍惜啊!”
李孟也是神色鄭重的回答說道:
“事關千萬人身家性命。本官自然是珍惜,還望兩位安心。”
寧乾貴也是跟著站起來,默默地作揖行禮。轉身就要離開,才走了幾步。李孟在他身後開口招呼說道:
“寧先生。菜州府其他州縣還有個同知地位置。給你謀個監生地出身,把這官活動下來如何,先生總是白身為我膠州營操勞,也是委屈了你。”
監生雖說也可以做官。但做州縣的同知。這可就是天下奇聞了。也就是李孟在山東地面上一言九鼎才敢打這個保票。寧乾貴四十多歲地秀才,可能這做官地念頭早就是絕了,進入鹽政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