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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在裡面簡單的換了件衣服,就走進客廳,那名乞丐已經是在那裡等待,幾名親兵給這乞丐找了身衣服換上,簡單的洗漱,並且拿了碗熱湯給他。
這乞丐一收拾,李孟發現自己還真是認得,居然是那蘭陽縣縣令孫志陽,可這也就是十天沒有見,居然變成了這種狼狽的模樣。
這蘭陽縣令來找自己幹什麼。要找也應該去找開封知府或者是布政使司那些人,和自己這個山東來的軍將扯地上關係嗎?
而且看這孫志陽狼狽不堪的模樣,倒像是遭了兵災,想到這裡李孟心中一凜,回頭問隨軍的書辦袁文宏道:
“趙皮寨渡口那邊可有變故?”
袁文宏對每日送來的情報之類的差不多都能記在心中,稍微一琢磨就低聲的說道:
“回稟大帥,渡口和轉運那邊無事,唯一報過來的訊息是前日左軍偏師入蘭陽縣。”
李孟鬆了口氣,回過頭剛要問究竟是何事,那孫志陽喝了熱湯換了衣服精神已經是恢復了不少。看到李孟的目光投過來,放下湯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的磕頭。口中只是帶著哭腔說道:
“懇請大帥給下官做主!!”
這讓李孟真是糊塗了,不管是從文武職司還是從管轄地域來說,這做主的人也輪不到自己啊。
屋中地親兵和袁文宏也都是面面相覷,很是糊塗的模樣,就是這個時候,王海在宅院周圍巡視完畢,安排好了晚上的值夜防衛,走進房中也是被這景象嚇了一跳。
外面響起了打更的梆子聲。但這屋子裡面還有當當的聲音在響。這蘭陽縣令腦袋磕碰地面的聲音一點也不比那梆子聲音小,很快就是額頭見血。
李孟看了一下屋中的左右。發現眾人和自己一樣,都是有些糊塗,看著還在那裡磕頭的孫志陽,這年輕的縣令大有不答應我就不起來的架勢,李孟有些不耐煩,禁不住怒喝道:
“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先說出來,老在那裡磕頭,有個鬼用!”
這聲怒喝,讓在地上磕頭地孫志陽渾身打了個哆嗦,慢慢的抬頭,看著已經是涕淚交流的模樣,李孟最是見不得男人哭,對方的這個狀態更是讓他皺起了眉頭,正要繼續說話,外面一名親兵急忙地跑了進來,開口稟報說道:
“大帥,城外來了咱們的人,說是有些要緊事稟報大帥。”
這個時辰,城門都已經是關上,若是這時候有人進城,唯一的途徑只能是從城門上透過吊籃進出,看來這事情還真是不小。
那孫志陽也是有些錯愕,倒停止了哭求,不多時,一名傳信騎兵打扮的小夥子急匆匆走進屋中,看著小夥子渾身塵土,臉色卻是蒼白異常,剛要下跪行禮,李孟一擺手,開口命令道:
“不必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屋中人人全神貫注這名急忙過來的傳信親兵到底帶來什麼緊急的訊息,倒也沒有理會還有個外人蘭陽縣令孫志陽,那親兵大喘了幾口氣,急忙的開口說道:
“大帥,前日左軍偏師入蘭陽縣入城當日即洗城,昨日又關閉城門大掠,渡口留守官派我來稟報大帥,渡口以及糧道定可無憂,也請大帥拿個主意,若是左部對我臨河大營啟釁,應該應對到什麼程度!”膠州營計程車兵是不會詢問如何應對,對方要敢來攻擊,那膠州營地應對就是毫不留情地回擊,但是外地,而且是面對官軍,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要做到個什麼地步,確實是要李孟來決定個分寸。
這件事情對膠州營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就是動手開打,過來傳信地騎兵看這慘白臉色,憔悴模樣,卻明顯是有些反應過度。
李孟剛要下命令,一直是站在邊上的孫志陽突然是大放悲聲,又是跪在地上,不過這次到沒有磕頭,只是哭著說道:
“李將軍,蘭陽縣百姓,慘啊”
現在屋中的眾人倒是有些理解這蘭陽知縣為什麼如此的模樣,李孟沒有開口詢問,反倒是把目光投向了那傳信的騎兵。
那名騎兵明白這是大帥在詢問自己,連忙躬身回答說道:
“前日左部入蘭陽縣城,根據觀察的探馬說道,該部兵馬差不多有六千餘,入城分兵堵住縣城城門,裡面具體發生什麼並不知道,但哭聲震天。昨日城內安靜了些,可城門到正午也沒有開啟,小的騎馬路過城池附近,卻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說到這裡遲疑了下,低聲道:
“小的半路上覺得不對,在馬上吐了三次,有些失態,還望大帥莫怪。”
把形如乞丐的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