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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昌率領的五省兵馬有些希望,希望等待楊嗣昌剿滅張、羅部隊之後,就可以回師河南。對付勢大的李自成。
不知道是否預示著什麼,曾經在總理五省。負責招撫的熊文燦十一月在京師被斬首棄市,這麼高品的官員動輒被治死罪,在大明好像不是什麼稀罕事。
自從確定陳六和張江常駐在兩淮一帶之後,南京兵部就是焦頭爛額,揚州府和駐紮在江北的南直隸兵馬,整天的上公文訴苦,說是淮南軍。經常是在揚州府內巡遊,這分明不是他們地轄區。
而且大軍妄行,百姓商人多有驚擾,本地兵馬阻攔,膠州營淮南軍分毫不讓不說,還惡言相向。甚至有動手的架勢。
南直隸兵馬太平這麼多年,自己是什麼材料也是心中自知,那裡敢和對方這種虎狼真翻臉。往往只能是退避。
部隊要想過地好,也要看他駐防的地盤和對當地的保護威懾能力,眼下這地盤被來自山東的兵馬一點點擠壓,打又不敢打。只能是一步步的退,當地的商人士紳,黎民百姓漸漸的也看出些不對,看出來到底是誰主事。
南直隸本地地兵馬自然不甘心,可這調山東兵馬常駐在南直隸的又是南京兵部和地方官員以及朝廷統一的意見,所謂打碎了牙咽在自己肚子裡,就這景象,結果陳述淮南軍罪狀的文書雪片一般。南京城的處理方式。也只能是捏著鼻子把這個發到淮南軍之中,讓他們注意點。
陳六可不理會這些文書。連搔癢都不算的動作,他只記得李孟地吩咐,限度是不和南直隸的兵馬火併,只要沒有動手,你就儘量的向南。
如果人快要餓死,誰還在乎鹹淡,在周揚和寧乾貴整理呈上地文書之中,李孟發現,即便是在兩淮鹽業上插了一腳,並且有鹽商們送上的保護費,可收入增長並沒有預期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