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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家歷代都有支援寒門士子讀書科舉的傳統,這些文人中舉為官之後,也是需要錢財來維持體面,可窮人出身,那裡來的錢財。方家也是大舉地資助,這些受惠的官員們自然是傾向於方家,給方家種種的方便。
方家人認識的很清楚,光是憑著富字,是無法讓家業保持長久,只有和官府勾結有關係,才能越做越大。長保平安。
崇禎這一朝。除卻那些和方家親厚的文人之外,方家的長房嫡傳也有幾名在外為官的。其中一人已經是南京戶部侍郎,還有人是京師吏部的員外郎,還有在南直隸寧國府做知府地,至於六、七品的官員,數量就更多了。
有這些人做奧援,方家的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大,勢力也是膨脹異常,揚州府知府見到方家族長,也就是那位“方員外”,都要執晚輩禮,口稱“順翁”,至於那些鹽商,更是把方員外視為領袖,步步聽從,不敢有違。
方員外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兩個女兒都是嫁給了南京城中的高官人家,雖說鹽商身份低賤,可家中這麼多當官的子弟親信,自然也就變的高貴起來。他三個兒子,小兒子在揚州府衙門當差,其餘兩個兒子都是有監生的身份,在家操持協辦鹽業地買賣。
幾個兒子也是頗有乃父之風,被好事地閒人稱為“一門三英”。
自從陳姓鹽商被抄家之後,方家就是大門緊閉,三個兒子整日裡都是聚在府中,和他們的父親一起商議。
方府宅邸中心處,是仿照農家院落建成一片建築,頗有閒情逸致,最中間地位置是族長方員外——方之順的住處,此時周圍除了貼身伺候的兩名家僕之外,看不見有什麼其他人在那裡。
“阿爹,揚州府的劉班頭今天上午親自去了牢房一次,陳五畏罪自縊身亡,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方家的三個兒子都是坐在下首,這三人在外面也是響噹噹的角色,而且年紀都也是有家有口的中年,可在自己父親的面前,都是小心翼翼。
稟報陳五畏罪自殺的人是方家老二,屋中幾人都是明白,這陳五的自殺,當然是被自殺。方老二說完之後,戰戰兢兢的盯著上首的方員外,等待他父親的反應,聽到自殺,方員外點點頭,可臉色卻沒有絲毫的緩解,目光卻轉向了方老三。
方老三連忙站起來說道:
“父親大人,三名差役,九匹馬,又有巡撫大人和知府大人的關防,一路急趕,到膠州不會有什麼耽擱,肯定最快的速度送到山東總兵李孟的手中。”
聽到這個,方員外明顯是有鬆了口氣的感覺,隨即就臉帶怒容,怒聲的說道:
“混帳東西,混帳東西,你們怎麼來的這麼大膽子,這件事情要是和咱們方家牽涉到一點,那就是抄家滅門的罪過啊!”
說的急了,禁不住咳嗽起來,白鬍子一陣顫動,方老大遲疑的站起來,走到身後幫著方員外捶捶後背,等到方員外的氣順了,又是開口罵道:
“咱們方家這麼多年的傳承,有今天這番家業,靠的是什麼,靠地是本本分分地做生意。守著規矩。那傷天害理的事情絕不涉足,你們幾個混帳,到底是吃了什麼樣子的熊心豹子膽,居然去”
說到這裡,這位方員外絲毫不含糊,立刻覺察出自己激動,端起茶碗來喝了口茶,潤潤喉嚨。方家幾個兒子眼神交流,還是方老三覺得比較能說的上話,大著膽子開口說道:
“父親大人,這件事情是那陳五出頭聯絡,眼下他也不能說話,二哥不過是鼓動了幾句而已,事情怎麼說也牽扯不到咱家身上,你何必這麼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了。”
聽到自己的弟弟開口。方老二也是開口說道:
“那些山東兵掐著淮北一帶,咱們家的鹽都運不到河南地界去,山西和北直隸那邊有些買家已經是不穩了。何況百二十萬兩的公攤,咱們方家就要出二十萬兩,不來點真格的,那山東人欺負地會更狠啊!”
方老大在身後一邊替方員外順氣,一邊符合說道:
“老二、老三說的對,咱們家的奴才在北面傳來訊息,他們山東的鹽販上竄下跳活動的歡,這些山東蠻子有他李孟的兵馬護送。蠻橫的很,搶去了咱們不少地盤,阿爹,我覺得這次找的人不夠多,下次再多找些馬賊來,還吃不下他小小的幾千人,斷他一隻手。讓他肉疼。看他李孟還敢來!!”
“啪”地一聲,方員外把手中的茶杯丟在了地上。卻也不咳嗽了,重重的派了下茶几,怒喝道:
“荒唐,荒唐,糊塗,糊塗!!”
方員外長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