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塾,兗州府有孔孟兩個聖人之家,又是山東富裕之地,治學的風氣頗為濃厚,屯田田莊裡面本就有些破產地秀才童生之類的,孫和京、孫和鼎兩人又是家學淵源,在田莊之中自稱是公孫某某,當真是有了些名氣,和田莊內外的文士交流,居然有些清流派系的模樣。
兗州這一系後來被稱為“兗黨”,因為諧音是閹黨,也是一樁笑談。
孫家兄弟空出來的宅院,被李孟請人打通,仔細的修繕之後,又在屬下的匠戶和軍戶家眷子弟之中選了十幾名伶俐懂事男孩子的專門派來服侍老太監,這些男孩子除卻做些家丁的工作之外,還有學習地任務。
已經是十一月,快要年關,膠州營除卻在外鎮守的武將之外,其餘的文吏莊頭都已經是來到了李家莊園,他們和周揚還有寧乾貴的幕僚帳房們一起,在這裡核算今年的收成花費,確定明年的預算。
今日間,這些頭面人物都是被拉了出來,迎接老大人回家。
實際上這也就是個儀式,昨晚老太監到達了膠州城,先被安置在城內李孟的宅園裡面安歇,李孟已經是進城去陪著了,今日一同來到這逢猛鎮,有個鄭重其事地意思。
這等禮節之事,眾人就當作緊張核算地間隙休息,也有騎兵在膠州城和逢猛鎮之間來回的通訊,眾人知道還有小半個時辰才能過來,雖說是初冬,不過陽光還好,眾人都在外面談笑風生。
膠州營還是個小團體地時候。還沒有什麼身份高低的區別,大家熱熱鬧鬧的湊在一起,而今人數越來越多,隱隱的這山東總兵和鹽政駐紮膠州巡檢衙門有山東中心地意思,這身份地位也成了要注意的事情。
周揚和寧乾貴在最前列的地方站著,有莊園內的僕人給他們拿來了椅子和熱茶,不過兩人還是站著交談。
其餘的幕僚、帳房等人都是在他們身後,按照各自負責的工作和籍貫聚成一堆,小聲的說笑談論。而屯田田莊的莊頭和帳房們,又是有自己的。彼此交流各自莊園的收成、流民安置地具體工作。
那些李家莊園的親兵還有膠州老營的軍將,這些人又是一個,安靜的在一邊站著,李孟對下屬有個很嚴厲地要求。就是軍容軍姿一定要時時保持,這實際上也是維持著軍人素質和素養的體現。
很多幕僚、帳房在交談的時候,都是偷眼瞧著周揚和寧乾貴兩人,隨時等著兩人的吩咐,另外也是充滿了羨慕。
周揚不過是中人之資,寧乾貴破落秀才,今日外面都叫“周佈政、寧尚書”這榮華富貴。真真是了不得。
不過周揚和寧乾貴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這些人,只是在那裡小聲的交談,隨著年底的核算和清帳地進行,明年的財政形勢愈發的清楚。
“就是這幾天,本來停滯了許久的鹽價突然開始上漲,濟寧州那邊的掌櫃回來說,南邊和西面的許多人要大批的買鹽,本來萊州和登州兩府的鹽場已經準備讓他們休息,回家過年,看來還不能停。”
聽到寧乾貴的話。周揚點點頭,從前習慣做聖人文章,眼下卻要每日計算,開口問道:
“鹽貨這邊能給咱們多多少收入?”
“這次的需求來得突然,下面地帳房又都是在清年賬,我這邊倉促間給不出個確數來,估計能比前年至少多三成。”
因為這幾年災荒的影響漸漸的體現出來,前年的鹽貨收入是這些年的一個最高值,至少多三成這句話。讓周揚愣了下,雙手攏起來,緩緩的說道:
“這真是,明年差不多要在四月才會有缺口,缺口也不那麼大了,咱們大人還真是有辦法!”
寧乾貴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聽靈山商行的那些人講,淮北那些鹽商不知道遭了什麼事情。出鹽有麻煩。這才倒咱們山東來買。”
周揚搖搖頭,心想當日和老寧一起去勸諫李孟要開源節流。李孟問了缺口,又說明年一定會解決問題,看來就是應用在這裡了,不過文官不得參與機要軍務,他們也不好相問,想必明年到那個時候就能知道怎麼回事。
那次勸諫,李孟承諾的是明年解決這個缺口,周揚和寧乾貴還覺得軍國大事,怎麼能這樣的兒戲,誰想到還真是做到了,這位山東總兵大人身上,總有這樣地神奇之處,真真是天賦奇才。
“車隊來了。”
那邊有人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眾人連忙在路兩旁排好,這就是表示膠州營上下的敬意,周揚也是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腦中卻是依舊運轉,莫名其妙的,從方才的天賦奇才想到了“天命”兩個字,想到這裡,周揚連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