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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看你也是坐不住的樣子,等下我還有客,你和張掌櫃一起下去找袁文宏,要是心癢,今天就去厘金局轉悠一圈。”
聽到李孟說話,孔三德急火火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名沒有下樓的帳房含笑站在他身邊,等著領路。
孔三德衝著李孟作了個揖,轉身就要下樓,走到樓梯口那邊才好像是想起來什麼,急忙朝著李孟這邊走過來,湊近了準備小聲說話,李孟笑著開口道:
“樓上都是自家人,說便是!”
“本來今天來見大帥除了問候,就是想說說這件事的,方才興奮的忘了,大帥,衍聖公年前曾經給京師去了一封信,聽二公子孔嗣德的下人酒說的訊息,說是那信上答應了兵部尚書陳新甲的聯姻要求。”
明白人不用太多解釋,話說到這裡,大家都明白這段時間的事情都是因何而來了,看著李孟沉吟,孔三德還以為對方怪罪,連忙解釋說道:
“這訊息,小的也是前天才知道,還是下面的親信和府內的人相熟,喝酒套出的話,大帥您也知道,小的被去了主事人的位置,現在進府都還要看臉子,現在府內的訊息是在是不靈通。”
李孟擺擺手,笑著說道:
“不妨事,把我給你的位子做好,那就比什麼都強,快去厘金局吧,看你都坐不住了。”
孔三德這才是嘿嘿笑了幾聲,轉身下樓去了。
聽著樓梯上吱嘎吱嘎,彷彿要把樓梯壓塌的聲音,以超越主人體型的驚人速度消失,外面車伕吆喝著馬匹開動,知道那孔三德已經是去往在碼頭附近的厘金局了,孫傳庭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大人,孔三德雖然是親信,可這厘金局出入金銀數目太大,還要有所監管才是。”
李孟微微點頭,沉聲說道:
“靈山商行那邊會定時的清點帳目,方才那張掌櫃是寧師爺那邊的人,厘金局這麼大的金河淌過去,撈金子這些人鞋不溼不可能,但要是做了過份的,那就等著腦袋挨刀。”
看到李孟那邊早就有制約監視的手段,孫傳庭沒有繼續多說話。從清晨到現在,孫傳庭在檢視帳目,孔三德來拜見得了厘金局督辦的職位。不過這些人都是未動,顯然是還有事情要做。
那名親衛下過樓把袁文宏叫了上來,李孟稍微一沉吟。開口說道:
“給靈山商行和武裝鹽丁兗州大隊下個文書,兗州之地,轉運艱難。今日鹽價過賤,灶戶生計艱難。販運之商人多有破家,本官體察名義,今後孔府和魯王府用鹽,再提價三成,同時讓兗州大隊和山東鹽幫濟寧舵給我盯著。如果再有一兩私鹽進了孔府和魯王府,我要他們的腦袋!”
說到最後,語氣雖然平淡,但語句間的那種嚴厲讓人震懾,袁文宏身子顫了顫,不過運筆如飛,還是把李孟地命令飛速的紀錄了下來。
袁文宏剛要轉身下樓,孫傳庭卻開口說道:
“大帥,山東境內還有十三家豪門大族不聽號令。自成體系。這鹽價是不是也用在他們身上。”
李孟聽完之後,對袁文宏說道:
“再記。命靈山商行派人去這十三家豪族相談,兩條出路,一是仿照東昌劉家的例子,一切在我體制下辦理,再就是用鹽提價三成,若有不法之事,從重辦理!”
袁文宏都是記下,衝著李孟躬身,和那邊孫傳庭點頭致意,然後轉身下樓,等樓上只剩下李、孫和那邊親衛之後,李孟才冷笑著說道:
“真真是得寸進尺,把我地寬宏當成是畏懼,還真是以為天狹書人都是他們孔府的門下走狗,笑話!”
孫傳庭摘下鐵面,拿著溼手巾擦擦臉,嘆氣笑著說道:
“孔府、魯藩不過是冢中枯骨,那裡知曉天下事,不過是依仗著血裔傳承,祖宗的身份地位在那裡任性胡為罷了,也就是大帥做事講究個體面,要是那曹州劉澤清仍在,恐怕今日間他們早就是苦不堪言。”
這倒真是個悖論,要是李孟不去對付曹州劉澤清,沒準今日這孔府和魯藩會老實許多,究其根底,居然還是在李孟身上。
想到這裡,李孟也是忍不住莞爾,臨近中午時分,這酒樓地廚子做了幾樣精緻的小菜,李孟和孫傳庭簡單的用了午飯。
飯還沒有吃完地時候,聽到樓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有一樓地護衛蹬蹬的跑上樓梯,在樓梯口那邊開口通報說道:
“大帥,賈守備來了。”
李孟和孫傳庭對視一眼,李孟放下了碗筷,開口說道:
“快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