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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指望這個體系會給自己有什麼幫助,只能是自己別具一格,走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出來。
在這個時代地人眼中。李孟無論如何也是逃不掉野心家這個帽子了,但為了自己能夠在這個亂世中能活下來,能夠為這個民族避免野蠻人的奴役。為整個避免接下來幾百年的黑暗,這罵名揹負也就揹負了。
孫傳庭想罵沒有罵出來的,或許正是李孟野心的來由
天下一盤棋,李孟沒有下好,他自然是頗為的鬱悶,但對於他在濟南府的家眷來說。確實很高興。
征戰在外的男人難得在家,一家老小總歸是歡欣鼓舞,特別是李宏,小孩子年紀稍微大點,更是瘋得不像樣子,所謂的父子之情深厚多少倒是談不上,但李孟卻給他足夠的新鮮感,結果每到父子相見,李宏興奮地了不得。
但如此地位。所謂私事為公事。更不要說,李孟的這些內眷還有個內帳房的身份在。吃過晚飯,老太監劉福來年紀大了,容易疲憊,飯後閒聊幾句,就自去後宅休息。
這一晚陪著李孟地是木雲瑤,雙方嚴格來說是新婚燕爾,可相處起來,卻已經是老夫老妻的感覺。
對木雲瑤來說,能陪著李孟說會話,多相處一會就是幸福
可聊的話題,卻讓李孟有些哭笑不得,老夫老妻是個形容,但木雲瑤終究年紀不大,有時候還不知道何為公何為私,或者她覺得這都是李孟的私事。
“今天上午黃統領派人把膠州那邊的事情送了一份過來,顧妹妹也是隔著屏風聽他們講了講大概。”
木雲瑤笑意盈盈,可說的卻是煞風景地事情,李孟雙臂抖動,在屋中走來走去,這也是白日裡去練兵校閱,睡覺之前的放鬆活動。聽木雲瑤說這個,李孟搖搖頭,邊走邊說道:
“既然那邊給了個機會,總要做做文章,讓他們看看這領頭的究竟是怎麼胡作非為,怎麼丟了咱們大明的臉面!”
李孟笑著說道,不過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有時候李孟自己也會想起,卻不願意說出來,而今是內宅臥室,也算是一等一的私密之地,夫妻兩人總歸沒什麼避諱,李孟停住腳步,回頭像是開玩笑的問道:
“雲瑤,我這些年做的事情,你難道心中就沒什麼想法嗎?”
木雲瑤抬起頭,臉上略有些驚訝,看起來很是奇怪李孟問出這樣的問題,看見李孟表情認真,這才是略帶著不解的說道:
“跟著大哥這些年,雲瑤一直是心裡很開心,還能幫大哥做事,也就是想地這些啊?”
生殺予奪,大權在手,可李孟卻覺得此時說話真是困難,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談開了地好,遲疑了下,李孟又是開口說道:
“可你姓朱“
這話一出口,心中忐忑的木雲瑤終於是知道李孟要說什麼了,但她也就是一愣而已,緊接著就是笑靨如花,低聲說道:
“大哥,雲瑤姓李,嫁給大哥之前姓木。”
女孩地話很淡然,彷彿在說什麼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嫁入夫家之後從夫姓,眼下自然是姓李,可在那之前。誰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李孟聽見木雲瑤輕聲的述說。也在燈下看見了女孩眼神的堅定。
此時,猛然覺得心中有些柔軟的東西被觸動,女孩的心意他明白了,也就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
坐在床邊的木雲瑤幽幽的說道:
“妾身的父母兄弟,雖然是溫飽無缺,但這輩子也就是被圈在開封城之內,沒什麼自由。記得妾身小時候,父親常講,願做一青衫士子,仗劍雲遊四方,他一直不願意呆在府內,一有空閒就帶著我們一起去城頭向外觀看,每看到父親看城外地表情,妾身心裡就難受。”
那邊女孩娓娓道來,遇到這樣的情況,李孟也只能是坐在木雲瑤地身邊。聽著女孩的傾訴,心中有些懊悔方才那話問的莽撞。
這周王算是明末藩王中的一個異數,在真實的歷史上。相比於福王和魯王在闖軍和清軍打過來的時候,不願意花一分錢勞軍,等到城破被殺的愚蠢行為,開封地周王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慷慨激昂。
每次有開封城危急,周王朱恭枵總是傾盡全力的協助守城,有殺流賊一人。賞金五十兩的賞格。
並且動員王府的丁壯一同上城協助防守,開封城是天下第三大城,城內居民號稱百萬,每次流民來襲,多有城內民夫丁壯自發組織上城的,這也是這周王平素以恩義結納平民百姓的緣故。
和河南的福王之流,自然不能同日而語,這年頭,對百姓好點的藩王親貴。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