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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火銃的射程之外,把木槍放平,做出隨時衝陣的準備。
而後面那些人猛地散開,朝著膠州營陣列的四周跑去,雙方的人數差不多,可看著闖軍騎兵的架勢,卻展開了包圍。
那把總楊戰在前面壓住火銃陣列。他只是低聲喝著:
“不進入射程。誰開火我就砍掉誰的腦袋,壓住,壓住!”
而另外一名把總則是在陣中約束住還在馬上的騎兵,膠州營的嫡系還好,那些地主武裝地騎兵已經是有些慌張了,看這個架勢。無論如何也不是自家佔據了優勢。他們都只打過順風仗,這種大軍廝殺地野戰,不要說沒有參與過,沒有見過,就連做夢都沒有想到過,他們心目中的戰陣,還是關雲長催馬上前,一刀砍到顏良。曹軍乘勢掩殺的戲碼。
把總楊戰的額頭上已經是微微的見汗,對面那幾十名平端木矛的騎兵,正好是逼住了自己這邊地幾十名火銃兵,只要這些火銃兵分散到其他方向上,這些平端著木矛的闖營騎兵恐怕就直衝上來了。
但現在其他的方向卻沒有一種可靠的防禦了,在其餘三個方向的地主武裝,有的人已經是拿出了弓箭,不管闖軍有多遠。就神經質的朝著闖軍射擊。
可這種稀稀落落的弓箭。又是鄉村工匠地手藝,對遠在射程之外的闖軍騎兵來說壓根就沒有什麼威脅。徒然浪費弓箭和自己的臂力而已。快速的射了八九箭,把自己箭壺裡的箭都射光了,手臂也有些痠軟無力,卻發現自己的弓箭什麼都沒射到,也只好悻悻然的收了弓箭。
不管膠州營的這些軍官和士兵怎麼呵斥,地主武裝地馬隊們都已經是壓不住了,闖軍這次打地非常老到,繞著官軍的軍陣兜了幾個,卻在軍陣地後方停住,幾十名揹著弓箭的弓手靠近到四十步左右,全部定住馬匹,張弓搭箭。
四十步在馬背上的仰射,落點範圍散佈很大,誰都不知道會飛到哪個人腦袋上,對面計程車兵們只要是散開,就並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但這一輪箭雨卻把好不容易穩定住的陣型一下子射的散亂,這就是機會。
前面那幾十名平端木矛的騎兵只是向前一步,依舊是釘死了那幾十名火銃兵,雖然是幾十人的小隊,可進退自如,隱隱然有大軍之勢,楊戰眼見對方精強,也不敢動自己的火銃手,雙方在正面也就這樣僵持了下來。但後隊的散亂卻給其餘的闖軍騎兵機會,那些射箭的騎兵丟掉弓箭,已經是抽出了刀斧,催動坐騎,朝著膠州營的後隊殺過來。
本就是散亂的陣型讓對方這一衝,立刻是炸開了,地主武裝的騎兵們再也不管什麼隊形,像被炸了窩的母雞一樣,呼啦一下朝著四處潰散。
“騎兵的威力和殺傷不是拿著火槍射擊,而是騎在馬上揮舞你的刀劍衝鋒!”
行將潰敗的這一刻,楊戰腦中卻突然想起當日間教官所說的這句話。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各種不同的情況自然有各種不同的佈置,但今天這一仗,他佈置完全的錯了,以前雖然有這樣下馬擊破敵軍的經驗,可那些下馬的都是膠州營的自己人,自己人才是信得過的,這些豪強哪兒來什麼紀律,哪兒來什麼操練。這個估計就是閒時聽書,裡面所說的刻舟求劍吧,當時自己還嘲笑說書先生太過誇張,世上哪兒有這麼蠢的人,沒想到今天自己卻做了例子。
後面的地主武裝雖然是潰散,但膠州營自己的騎兵還是結成緊密的陣型,對方的槍騎兵都是集中在前面,後面也是拿著刀劍的搏殺,一時半會卻也無法打破這百餘人的抵抗。將兵們揮舞著自己的武器,拼死的抵抗著,雖然不斷有同袍低聲一哼就倒在了自己的身邊,但是長期的訓練還是讓他們忘記了生死,忘記了恐懼,只要還有力氣,那我們就還沒有輸。
“不要管我,領著人衝出去,這邊頂不住”
那把總楊戰回頭吼叫著說道,膠州營對於戰敗的責任追究,也是根據實際的情況,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窮究,但敗軍之將總歸是臉上無光,特別是在膠州營這樣一個講究榮譽的集體之中,失敗是最為恥辱的,不如戰死還來得有光彩些。
後面正在廝殺的把總聽見這句話,扭頭看了眼,用力的點點頭,開始大聲的下達命令,準備聚眾突圍。
帶隊的那名把總楊戰命令牽馬的那幾名士兵把馬匹朝前帶幾步——步兵下馬十人中有一人是牽馬待命,被稱為“馬樁子”。
“不要回頭,打完立刻丟掉火銃上馬,咱們還有衝出去的機會,要是亂來,咱們大家今天都要交待在這裡!”
所謂的年紀大的把總,楊戰也不過是三十歲的年紀,但是在膠州營這個團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