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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淮楊參將陳六。這一點也和大明官軍不同,一個總兵,在戰場上是斷然指揮不動一個其他總兵麾下的千總的,甚至,他都不能直接調遣自己部下的直屬部隊,所謂的兵為將有,這兵可都是該管將官的私產,哪兒容你旁人染指。膠州營有一套嚴整的上下階級之法。每到戰時,士兵軍官都自動服從在場軍階最高地指揮者,如果所在部隊編制被打亂,那就以最近地軍官和核心,繼續戰鬥。這種團體,在一般人眼裡看來,恐怕是很不可思議的吧。
柘城守備賈大山前前後後發了不少財,他在柘城縣附近也圈佔了好大的莊園。院牆佈置得甚為森嚴。食水運糧也還甚為通暢,而且也正好佔據了四通八達的交通線核心之地。自然而然正好也就成了先期到達的淮楊軍和兗州軍的駐紮之地。
而闖軍五十萬人在攻破了馬廠集西北地太康縣之後,在那裡環繞紮營,聯營數十里,炊煙相望,營帳相連。渦水在這大旱的年景裡面沒有太大的水量,根本不必擔心什麼背水靠水紮營的危險,反倒正好供應大軍的飲水需要。
賈大山和河南地方上的土豪地主,都是廝殺漢,家裡有些錢財也都用在了軍械馬匹之上,差不多能湊出三千多騎,雖然紀律鬆散部伍拖沓,不過也算是馬術熟練,又兼是本地人,地皮踩得很熟。而淮楊軍和兗州軍按照常規的配置,也有將近兩千多的馬隊。
陳六既然是最高地指揮官,自然要做萬全的準備,直接是把近半的馬隊撒了出去,張開一道嚴密的威力搜尋幕,確定闖軍主力的動向,並且隔絕對方對自己軍營的窺伺查探,至少在李孟到達主持大局以前,要確保萬無一失。
確定闖軍主力在那裡,這個事情不難,幾十萬人的大隊伍,因為一路來的謹慎,步步提防,不說籌糧,就說是籌集馬草和燒柴,都是大難事,這樣地部伍,自然走不快,自然也談不上什麼對自己地隱藏和疑兵之計。滿河南的人都知道,闖軍地主力就在太康縣。
但隔絕對方的窺伺和查探,這卻是膠州營軍隊作戰時候,騎兵的首要任務,這是李孟在現代學習軍事知識的認知,所謂的戰場遮蔽,阻止敵人對自己這邊人數、地形還有一切軍事情況的偵知。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知道別人固然是必須的,但也要讓別人不知道自己。如果能形成所謂的單向透明,那自然是最好。要知道,哪怕是多出一條一躍可過的小澗,或者是一道小孩子都翻得過去的土牆,在戰鬥中都很可能導致巨大的變故。所謂多算者多勝,如果你能讓敵人什麼都算不到,那自然你就容易勝了。
現下來說,不管是闖軍還是官軍,甚至是關外的韃子,所謂的探馬偵騎,無非是輕騎兵的孤身行動,或者是兩三人一隊,深入敵境,勘察情況。他們的偵查,也更多的是靠經驗,估測敵人的數量,記下大致的地形,而不能給指揮官提供很精確的資訊。
膠州營的操典則要求在進行戰前的戰場遮斷的時候,騎兵出動最少也要五十人一隊,由副把總率領,同時要帶上懂地圖測繪的工兵軍官,要對戰場附近的地貌,作出粗略的記載和繪圖。
即便是一馬平川的平原,但騎馬走路能行動的道路也就是那幾條,堵住必經之路和那些小路,就是萬事大吉。
再說了,賈大山這些本地的土著,對有什麼隱秘的道路,心裡都是明白明白,地主武裝率領的馬隊。基本上就是在家護院。出外為匪地惡棍,更是精通這個。
“所有出去地騎兵都得記住,凡是遇見流賊的探馬,一律給我追上宰了,這探馬的人頭,一顆做兩顆算,翻倍記功,不要怕跑得深,咱們是騎著馬的。只要那探馬沒有跑回大營。就把腦袋拿來見我。”
陳六可是在馬隊的軍官還有那些地主武裝頭目面前大大咧咧的下了命令,還有什麼“咱們肯定是人多,你們要是讓對方還能跑回大營,那也別騎著馬丟人了。”
在李孟麾下的幾名大將之中,這陳六是草莽氣息最濃的一個,他在這裡好像是強盜頭子一樣的呼喝著這些豫東大豪。不過人可能真地是有些犯賤地性子,那些地主武裝反倒是覺得這位大人平易近人,哪兒像其他大人那樣做作講究。那翻倍的軍功更是讓人垂涎,來這不就是為了賺官身的嗎?
人都是喜好佔便宜,就連這博命的勾當也是如此,一聽是翻倍,別說那些紅了眼睛的地主武裝,就連淮楊軍和揚州軍的騎兵們都是來了興致。
在膠州營之中。你不用擔心升遷,你要擔心地是沒有用來換取升遷的功勳。
一時間人人爭先,就連賈大山的幾個弟弟也帶著家中的親信家丁出去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