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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田地,這幾年歸德又大興水利,打的糧食甚至能趕上無災之日了,家庫豐厚,兒子又爭氣,尚書大人當然是老懷大慰。本來想著這次拼命多撈點,然後就致仕迴歸德頤養天年,或者是到江南去,見識一下孩兒信中的揚州瘦馬,秦淮風流,結果卻被人告了,下了大獄。
還好天不滅我,卻又了這個機會南下帶兵。這麼一想,當初收了左良玉,倒也是一著好棋,可惜現在左良玉跋扈,自己當年那點老交情,還能不能使得動,還是兩說。特別是當初自己對他,可也算不上溫柔纏綿,倒有些暴虐了。
朝廷的旨意催促,這侯恂心中著急,只得是嘗試著下令渡河,誰想頭天下令,說是第二天渡河,結果晚上就是大批地士兵開小差,好幾處營頭還發生了譁變。大爺們本來就是列個名來混點錢地,誰*XiaoShuo520**歷代的禁軍,也多是這種冒名頂替的市井流氓居多,靠著賄賂入營,支領糧餉,反正是白得來地,又不用點卯,又不用操練。當年唐朝的神策軍。也是一隻強兵,壓服藩鎮,抗擊吐蕃,端得厲害,可是天霞還沒安定,就有大量的長安富戶子弟進來了,除了在政變的時候在長安城裡放火搶掠以外。什麼都不會。
眼見著麾下兵馬散去還談什麼救援,侯恂和許定國商議之後,上奏崇禎皇帝,說是河南局面已經是糜爛如此,賊勢如此,必須要慎重的對待,開封城乃是天下堅城,又有紅衣大炮,水路也未曾斷絕,糧餉足備。以前也被闖營圍攻幾次,天子聖明,將士用命。都是逢凶化吉,這次想必也能支撐的住。
既然這般,黃河南岸的開封城暫時並不危急,不若派人在山西陝西收攏邊兵兵馬,壯大力量,等到有足夠地力量的時候。再渡河而擊,恰時闖賊屯兵堅城之下,士卒疲病,正好聚而殲之,才有十分完全的把握。
當然,眼下的開封城危急,既然封丘的兵馬不能過河來救援,那可以用個折衷的法子,從前開封城遇險都是怎麼辦的。山東兵馬渡河而來啊。這次不如仿照舊例,調派山東兵馬前來。豈不是兩全其美地方法。
不管是文臣武將,凡是領兵在外的,自主性就大了點,督師侯恂這麼說,倒也是在理,可山東兵馬自從朱仙鎮開戰時候起,就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不出兵,朝廷上下已經是不指望能調撥的動了。
但侯恂當日擔任戶部尚書的時候,在朝中很有些人脈,下詔獄的時候口風嚴實,很是替別人擔負了些罪責,這人情可是不少,這次上奏,很是有人幫著紛說,崇禎皇帝此時是一種昏頭的狀態,只要下面的大臣說出幾分道理,他就準的。
結果是侯恂和許定國各派人手去陝西、山西去收攏邊兵,這山陝的邊兵,被朝廷和流民收攏了一撥接著一撥,天知道那裡冒出來地那麼多邊兵,天知道後便這些邊兵的戰鬥力能有如何。
在沒有李孟的歷史上,督師侯恂率領著京營、山西、山東地兵馬來到黃河北岸,結果還沒有交戰,山西兵馬一天*之內全部的潰散,京營也是潰散近半,只有山東劉澤清的兵馬還在,但也是遲疑不敢去交戰。
那時候侯恂所能作的,也就是上奏朝廷,說“臣之所統名為七鎮,合之僅數萬之卒,故為今計,莫若堅守北岸,盡棄河南地以委之”。
那個毫無變化的歷史,和如今這個,雖說形式有所不同,可實際上結果沒什麼兩樣的,還好李孟僅僅是知道歷史大事,卻不知道這些細節,如果知道他改天換地了這麼折騰,可該發生地還是發生,不知道他心中會如何想。
當然,他更沒有想到,侯恂會想到這麼做,其實還是他埋下的種子。尚書府在歸德是豪門望族,前次渦水之戰,侯尚書幾個親戚也都在陣中,所以侯尚書對山東兵馬也頗多瞭解,才會想到這一出。而且,以侯尚書這樣的人精,說不定在這些蛛絲馬跡裡,也嗅出了一些不同的空氣。在這裡下一顆閒子,未必不是一個妙手。
依舊是大明湖畔的水閣,天陰欲雨,空氣中很是悶熱,即便是這取清涼之地的水閣,坐在裡面也是見汗。
不過此時李孟的心情卻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些,孫傳**的鐵面卻是換成了一個竹編的面具,這水閣之中有親衛和文書帳房,不停地有人過來請示,文書批閱,情報地分析,總歸是人來人往,閒不下來。
這天氣,孫傳**就是帶著竹面具也是悶熱,汗水順著縫隙流下來,不時的背過身掀開面具,拿著手巾擦擦汗。“公孫先生,這濟南府城地天氣比起膠州來那是差的太多,此時靈山衛幾處臨海的地方,可都是清涼的很,等閒下來了,咱們過去,不用夏天在這裡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