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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過來,那這麼折騰地意義何在。
結果馬守應這邊舉棋不定,戰戰兢兢的在營內據守,陳六這邊沒有任何的動靜,根本不動作。
第二天則是把步兵方隊直接從工事之中拉了出去,在工事前面列陣,本來革左五營頭疼的就是工事和後面的火器,看見官兵從工事中出來列陣約戰。自然是求之不得,但經過昨天的經歷之後。
革左五營上上下下的,都覺得要是這麼硬衝。這官兵肯定有古怪
參將陳六和屬下的各級軍官商議,從對方的表現來判斷,現在革左五營是內不敢突圍,外不敢進攻,這麼僵持下去,不出三天,對方肯定要跑。
合計了半夜之後,陳六這邊做了一個決定,天沒有亮。就有騎著快馬地信使從這邊出發,沿著河對岸朝穎水上游趕去。
淮楊軍副手高科的營地距離老回回、改世王的大營不到三十里,第二天下午,馬守應和藺養成經過*地商議後,也是拿定了主意,再等一天,如果再也沒有什麼轉機的話,直接拔營北上去投河南的闖王。
去闖營地位低些就低些,總比血本無歸。孤身去投奔闖王好些,可耽誤了這一天,一切都不一樣了。
在上游的高科接到了陳六的命令,在上游的五個營在中午時分直接是離開了營地,帶著乾糧沿著河南下。
革左五營留下牽制的部隊,想要上前阻截,但這等流民的非主力部隊根本無法和膠州營的部隊正面抗衡,兩萬人一接戰並沒有支撐多久,直接就是被這五個營地官兵擊潰。絲毫沒有阻擋的作用。
第三天。老回回和改世王兩營想要拔營北上的時候,卻發現離開這裡的必經之路上。已經是有官兵的五個營堵在那裡。
現在革左五營能去的地方只有西面,但往西走是大別山區,目前這種狀態的部隊,進山的話要潰散大半,山裡面根本沒有什麼吃的能供養這麼規模地流民大
他們也能看到官兵這五個營是輕裝而來,沒有火炮這樣的重武器,馬守應和藺養成這次捨得下本錢了,在這個方向上投入了大量的人馬猛攻,寄希望於開啟個缺口,這次的戰鬥很是激烈。
優勢兵力的流民士兵,弓箭和火銃射擊都被膠州營的火銃擋在了射程之外,但櫓車和小炮之類的畢竟能夠發揮作用。
但這次的五個營並沒有守,而是主動的進攻,只是每個營都是陷入了革左五營優勢兵力地重重圍困之中。
淮楊軍地副將高科在混戰之中,斧槍的柄都已經是折斷,五個營地部隊在將近二十倍於他們的敵人面前,頑強的頂住了。
革左五營這兩營不敢忽略這五千人的部隊直接過去,這五個營就好像個錐子一般,狠狠的刺進了他們的血肉之中。
距離那誤發一炮的三天後,在潁上城下的淮楊軍撤出了長圍,透過水路轉到了和高科率領的五個營同一陣線上去,。
淮楊軍參將陳六見到高科的時候,這五個營的損失已經可以用慘重來形容,革左五營的主力部隊卻沒有北上分毫,淮楊軍回師,革左五營組織的第二次進攻,不出意料的頭破血流。
這時候,馬守應和藺養成終於是意識到在他們面前的到底是一支怎樣的強軍,儘管官兵此時也不過一萬五千人,己方十倍於敵,但卻無法有絲毫寸進,對方如果壓過來,恐怕己方還打不過。
可取得了優勢這支官兵,又是修築工事,居然又是擺出一個你不動手我就不打的態勢來,堵住就行。
這種種不合常理的行為,讓重新回師的革左五營部隊沒有一點高興的心情,每個人都感覺好像是要瘋掉,完全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
但現在的局勢已經容不得他們考慮什麼了,駐紮在壽州的官兵,在南京鎮守太監盧九德率領下前鋒已經是到過了正陽鎮。總兵黃得功的部隊已經和革左五營地警戒部隊交戰,對革左五營來說,目前的出路也只能是依託潁上城,和官兵真刀真槍的開打了,淮楊軍這種詭異的兵馬肯定是打不下來。
可對鎮守太監盧九德率領的官兵卻還有戰勝地希望。戰勝這支官兵,看看能不能轉向廬州府重回湖廣,或者是進入南直隸的腹心之地,總之,鳳陽府這邊是不敢待著了,實在是太過詭異,事事不合常理,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能打的官兵,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詭異的用兵。
事情到如今。任誰都看出來,南直隸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形勢,分守青州府參將馬罡率領的兩萬青州軍加上留守的淮楊軍。接近兩萬六千人的部隊,已經可以在南直隸的州府之間橫行。
地方上並沒有任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