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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讓王大人這樣稱謂我,直呼其名即可。”
王允哈哈大笑道:“自古以來英雄不問出身,馬太守又何必太過自謙!以你之功,關內侯這樣的爵名實在不配,不過想必馬太守不會在乎這虛名。”
馬伕微微笑道:“王大人過獎!對於董賊,我亦對之恨之入骨,只可惜我武威確實是兵少將稀,肯定不是那董賊的對手。前番能夠打敗韓遂、李催、郭汜等人也完全是純屬僥倖,佔了天時而已。”
對於馬伕這樣的說法,馬騰還是頗為滿意的。畢竟在弄清楚王允到底有多少籌碼之前就先透露自己的實力是十分不明智的做法。
雖然說他們幾人都忠心於大漢,但是這種忠心是建立在他們能夠儲存自己實力的基礎之上的。豁出家底與董賊死幹到底的做法實在不明智。
況且對於馬騰來說,這兩次武威被偷襲讓他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在自身實力有限的情況下,失去自己經營多年的老巢也就相當於失去了一切。
王允對於他們這樣的表態也能夠理解,他笑道:“實不相瞞,老夫在朝中雖然迫於董賊的yín威對他百依百順,但是實際上老夫亦在聯合各方反董勢力,只等時機成熟,就可將董賊一黨全部消滅。”
“只是不知王大人所說的反董勢力指的是?”馬騰試探xìng地問了一句。
王允自知如果不說的話,很難獲得馬騰的完全信任,遂道:“我等現在是共舉大事之人,老夫也就不再瞞你。在朝中,司隸校尉黃琬、尚書鄭公業等和老夫相交甚密,在朝外,楊瓚、孫瑞等雖然現在實力不值一提,但是老夫會把握時機向聖上推薦他們,讓他們掌握一定的地方兵權。如果再能得到侯爺和馬太守相助的話,我等何愁大事不成?何愁董賊不滅?”
馬騰稱讚道:“王大人果然深謀遠慮!如此甚好,如果時機成熟,你我裡應外合,那董賊縱然是再猖狂也休想逃出我們所佈下的天羅地網。”
作為一個魂穿過來的人,他當然知道王允的忠心,但是他總感覺事情好像並沒有這麼簡單。撇開是否和王允聯盟不談,單就董賊的這個封賞來說就讓馬伕覺得這其中深藏貓膩,只是一時之間,他還沒有完全理清這其中的脈絡。
王允見馬伕坐在那裡對著酒杯發愣,大聲道:“馬太守,侯爺之話你應該聽到了吧?不知你的意下如何?”對於這樣一個青年才俊,名震天下的人物,王允肯定不會忽視他的態度。
馬伕笑了笑道:“我原本就是一養馬之人,賴侯爺信任方才能陷陣殺敵,他對我有再造之功。所以我一定會誓死擁護侯爺的決定,王大人勿疑。”
“好!”王允聽完他這話後彷彿看到了大漢再興的希望。
而馬騰也是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他明白馬伕絕非是池中之物,但是他的這一番表態確實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楊阜見他們這時已經算是坦誠相待了,遂趁機道:“如此的話,不若歃血為盟,以彰眾志?”
楊阜的這個提法立即得到了王允及馬騰等人的贊同。
在眾人歃血之盟之後,王允道:“我大漢再興,指rì可待。”
馬騰則是微微一笑道:“任重而道遠,任重而道遠,王大人可不要輕敵。”
王允哈哈大笑道:“老夫怎會輕敵?至於後期計劃,我們稍後再議,今rì我等一定要不醉不歸。”
馬騰笑道:“王大人遠道而來,肯定是要酒肉管夠!”
眾人這一喝便是喝道了當夜三更。是夜,王允留在馬伕休息,而馬伕本yù帶著楊阜、尹奉等人回到自己的宅邸上,誰曾料到那馬騰竟然強留楊阜於府上。馬伕無奈,只得先和尹奉和趙昂回府。
待王允被馬伕女婢們扶下去休息之後,馬騰把楊阜和龐德叫到府中一竹亭內。
馬騰開門見山道:“先生,最近馬伕那邊何如?”
楊阜道:“馬伕近來若非侯爺召喚,他便待在宅中和尹奉、趙昂等切磋武藝,或教少將軍、馬岱武藝,倒也頗為清閒。”
馬騰笑道:“如此甚好,也不用本將軍特別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了。”
說到這,馬騰突然將話鋒一轉道:“不知道將軍對今天聖上的旨意有什麼看法?”
楊阜道:“很顯然,這聖旨是董賊所為。他想讓侯爺和馬伕相爭,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站在一旁的龐德聽後,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大聲道:“那董賊實在是太yīn險了,打不過我們就想挑撥將軍和馬伕之間的關係。”
馬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