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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有效戰鬥力。不然的話,韓遂捲土重來,他肯定會被打得落花流水。
但是他並沒有新官上任三把火,因為他明白,很多東西不能治標不治本,世界上沒有一勞永逸的事,要想有所作為,必須有方法,有毅力。
剛入城,馬伕就立即命令士兵不準擾民,不然格殺勿論。有一士兵也許是散漫慣了,竟然無視馬伕的命令,在混進客棧隨意吃喝一番之後,將屁股一拍,直接走人。
馬伕得知情況後,並沒有立即處罰他,這可讓有些士兵有了底氣。
在一連線到好幾起擾民事件之後,馬伕選擇了一個風和rì麗的早晨,召集安夷城有名望的氏族以及平民百姓的代表,讓他們討論如何處罰擾民的五個士兵。
讓安夷百姓費解的是馬伕竟然也讓五個擾民計程車兵參與到討論中來。
一士兵竟然恬不知恥地說:“我為你們出生入死,吃點東西怎麼著了?沒有我們,你們早就被韓遂的騎兵給踩成肉泥了!”
安夷四大門之一的閔昊立即反駁道:“民為父母,哪有晚輩在父母頭上撒野的道理?”
話說安夷有四大名門,其中最財大氣粗,最有影響力的就數閔氏,而閔氏的掌舵人正是這個閔昊。
那士兵一聽此言,破口大罵道:“你放屁,就你這個整天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也好意思自稱父母?蛀蟲!你是安夷的蛀蟲,西涼的蛀蟲,大漢的蛀蟲!”
其他名門一聽此言皆是一片譁然,這士兵竟然將話鋒一轉,直接將矛頭對準他們這些名門望族來了。
馬伕揹著手,在他們背後轉了一圈又一圈,只是微笑著,什麼也不說。
這可讓那些有聲望的名門納悶了。本來他們對這個未加冠就大敗韓遂而且被任命為安夷長的年輕人還是敬畏三分的,但是他現在竟然可以縱容士兵侮辱他們。
其他幾個擾民計程車兵見馬伕並沒有生氣,繼續炮轟四大名門。
其中一士兵道:“別當我們只是去大吃大喝的,其實我們是去打探訊息,瞭解民情的。一個客棧的老闆親口告訴我,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私自吞併他們的土地,私自增加‘田租’,前任安夷長不願與你們同流合汙,但是你們卻聯合起來孤立他,最終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士兵說完這話後,還特意轉頭望了一眼馬伕。
馬伕笑嘻嘻地對眾人道:“你們繼續,你們隨意,我只是隨便聽聽,在今天中午之前,你們只要給我一個結果就好!”
五位士兵頓時感覺馬伕在給他們撐腰,立即猖狂起來,說著說著竟對那些名門大罵起來。
馬伕見他們表現得有些過分,而那些名門也是滿腹怨言,他大聲呵斥道:“誰給你們的膽量?不準造次!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們,只是怕你們髒了我的手!”
一聽這話,那幾個士兵又如墜地獄一般,而名門們則開始集中jīng力討論如何處置他們。
有的名門說直接殺頭;有的名門說五馬分屍;更有名門說千刀萬剮!
馬伕算是總結出來了,這些士兵揭了他們的短,他們肯定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看到那些平民百姓代表自始至終扮演的都是旁觀的角sè,馬伕鼓勵他們道:“你們也隨便談談你們的看法吧!沒有對與錯,在座的每一位都有自己的發言權。”
一兩鬢斑白的老人道:“當下天下不太平,一切應以將軍的軍法處置,但是將軍似乎是在縱容他們,老朽不知道將軍是不是想葬送了你麾下的一千守城軍?”
馬伕沒想到這老人會將矛頭指向他,假裝咳嗽了兩聲,頗為尷尬地說道:“老人家說的是,老人家說的是,手下有過錯,肯定是我這個領軍人沒做好本份。”
“豈敢!將軍也是明白人!老朽為將軍好,還是希望將軍號令合一,賞罰分明!”
馬伕託著下巴,若有所思。
一名門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對馬伕道:“馬將軍,還請你速速決斷,我等還有要事要做!”
馬伕望了他幾眼,正sè道:“你們打算就這麼走了?”
“恩?”四大名門幾乎是同樣的反應,他們在隱隱約約中嗅到了不好的氣氛。
“當然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他們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傢伙,理應五馬分屍才對!”一士兵又重新鼓起勇氣添油加醋。
馬伕微微地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
那幾個名門立即火冒三丈,閔昊更是破口大罵道:“你們幾個算什麼東西?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