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查失敗的教訓上。會上,段興玉只是用了短短兩分鐘,先把責任攬在自己頭上,他覺得找原因、查教訓都應當先放一放,當務之急是要趕快確定出一個下一步的工作方案來。
他提出了三點想法,一、從盧家搜出的特務用具極大可能是施季虹為達到陷害目的而放置的;二、施季虹不過是個提線木偶,她身後一定有一個指揮者;三、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誣陷案件,而是特務組織周密策劃的一次行動,行動意圖可能是為了掩蓋施季虹盜竊機密的罪行。這三點分析意見博得大家一致贊同,因為在11·17案現場採取到的鞋印中,如果江一明、杜衛東、盧援朝均可排除,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施季虹,看來,那個跳窗子作案的人,正是她。
會開得很短,結束的時候,段興玉做了這樣幾項決定,一、在對外保密的情況下逮捕施季虹;二、逮捕前,對施實行外線監控;三。著手蒐集應當蒐集的有關證據。會一散,陳全有、周志明、陸振羽,加上嚴君,立即兵分幾路,分頭去辦。一下午的時間,幾項工作都辦得挺順手,嚴君和小陸去歌劇院,和院領導及保衛幹部共同商定了一個合乎清理而又簡單易行的密捕方案,連段興玉聽了也十分滿意;周志明去外線隊佈置了監控工作,外線偵察員在上哨的頭兩個小時就有所收穫,發現施季虹下午三點十七分從歌劇院出來,在福來街的一家小雜貨店裡打了一個公用電話,偵察員近前觀察,只見她撥通一個總機號碼後,要求接一個分機,偵察員只聽清712三個數字,她拿著話筒等了半天,對方才有人接,但她只說了一句什麼話便啊啊地支吾兩聲結束通話了。從雜貨店出來,她神色匆匆地乘上六路公共汽車往南州大學的方向走,到歧山路站下來轉了一圈,又改乘九路無軌直接去了紅旗劇場,一路上沒有再做什麼。
712,這肯定是個分機號碼嗎?如果肯定的話,那麼南州市使用這種位數分機號的單位多不可數,範圍太大,難於篩選。會不會是個飯店或者招待所的房間號呢?這個念頭在段興玉腦袋裡問了一下,立刻被他抓住了,他當即把正要下班的全科人馬統統留下來,簡單交待了一下,然後分別派往全市各大飯店,各大招待所去查證。到晚上七點多鐘,派出的人都陸續回來了,只查到六個地方有712這個房間號。他正在翻看著抄回來的那六個712房間的住客登記單,身邊的周志明突然失聲叫起來。
“是他!”周志明指著一張登記單抄件叫著。
這是從南州飯店抄回來的,段興玉不由念出聲來:
“馮漢章,裡克有限公司代表,住進日期”
周志明顯然毫不懷疑找到了楔口,急急地說:“這人和施季虹認識,關係特別好的,為這個,盧援朝原來很不愉快呢,她爸爸也說過她好幾回,最近這一段,他們明面上不大來往了。”
段興玉把去南州飯店查證的那個幹部叫來問了一遍情況,知道712房間是馮漢章做為裡克公司駐南州辦事處兼帶自己的住房長期包租的,他本人現在不在南州,兩天前因為一筆生意的事去北 京了。
他心裡興奮地笑笑,沒想到外線偵察員聽來的這麼個孤零零的數目字競引出瞭如此重大的發現。但另一個問題卻又使他迷惑,從福來街到紅旗劇場本來乘十一路無軌可以直達,可施季虹為什麼偏要吊個大三角,繞到歧山路去呢,她去歧山路幹什麼?
晚上快九點鐘,大陳從杏花西里回來了,帶回了更加令人滿意的訊息,他從公文包裡取出幾頁紙放在桌子上,喘著氣說:“我同盧援朝談了,這是記錄。”
他從桌上拿起記錄,一邊看,一邊聽陳全有說道:“盧援朝情緒還好,對我們持諒解態度,他只是一再宣告他不知道施季虹還有什麼別的問題,他原來一點兒也沒想到她會幹這種事。
不過後來我們談開了,他在無意中倒是說出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
“什麼?”段興玉索性把記錄放下了。
“施季虹手裡是有一把盧家的鑰匙的,是盧援朝以前為了表明和她的關係給她的,至今仍然在她手裡。”
“懊?”段興玉點了一下頭,這對於認定他對施季虹的分析確是一個重要的證據。
“你再看這個,”陳全有把另外一紙材料遞給他,“這是住在盧援朝樓下的一個女同志寫的證明材料,我給她辨認了施季虹的照片,在咱們拘留盧援朝的前一天下午,她看見施季虹從她家門前經過上樓去了。我就手查了一下,在那個時間裡,盧援朝在廠裡上班,他弟弟在停車場看車,家裡只有個昏饋半聾的老太太躺在自己屋裡睡覺。”